穿成白痴炮灰受必须走剧情怎么破_第九十一章 惊闻噩耗(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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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惊闻噩耗(剧情) (第1/2页)

    姜陶安站在相宥宗身后,循着他的视线,望向屋内被火苗吞噬的祠堂。

    他那位好舅舅,间接背靠着这位相大将军的势力,将自己的亲jiejie害的家破人亡,如今冤有头债有主,这一个个的都死了个干净。

    本该感觉异常痛快的少年,看起来却并没有多开心。

    那双美丽的狐狸眼睛,幽幽转向被火光染得通红的天色,姜陶安还略显青涩的脸庞上,显出一股与年龄远远不符沉静和可怖。

    真正的始作俑者,还远在那东连的高堂之上,即便缠绵于病榻,千方百计的找寻着长生的灵丹妙药,也难抵身体一日日的破败。

    姜陶安的眼神逐渐变得悠长,还想活着,那最好了。

    这样亲眼看着他在眼前苟延残喘的死去,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天色慢慢亮起来了,火势不断向四周蔓延着,相宥宗忽然拔腿转身向府中另一方向走去,姜陶安不明所以,只好跟在他身后,看男人要去做些什么。

    最终来到相景山的房间,男人打开层层机关,走到最里间的石室,停在一道严丝合缝的石门之前。

    相宥宗站在一旁,抬抬下巴,示意少年上前“开门”。

    这是一开始他们说好的条件,也是事情最开始这场婚礼的真正目的。

    相家老宅防守一直很严密,许是亏心事做多了,平日里连一只蚊子都难飞进去,几乎谢绝外客往来,平时会客都在老宅一旁的别院。

    这做派难免有些不尊重人的意思,但是谁叫它是相家,人们纵有不满,也只能压在心底。

    如此情况下,相宥宗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少年带进府中,几乎没有可能。但是不把他带进来,就不可能寻机会进入这间内室。

    相家外边如铁桶一般,内部却没有那般防守森严,只要进来了,一切都好说。

    所以他们才大张旗鼓的在街头上演了那一出“浪子回头,愿得一人心”的戏码,专门给相家暗中盯梢的人来看,也为之后,这场婚礼能顺利进行做准备。

    虽然如今这场婚礼举行的目的,已与当初大不相同,但是交易的条件,仍没有改变。

    看着眼前沉甸甸的石门,姜陶安没忍住抽了抽嘴角,纵使他天生神力,这扇石门看起来也实在厚重的太过分了些。

    “反正人已经死了,这门不开也无妨吧。”转头看向一旁安静等待的相宥宗,姜陶安开口道。

    男人并不理他。

    “你出来的时候,没把他脖子上的钥匙带上吗?”

    相宥宗轻飘飘的眼神在他脸上扫过,端的是一副睥睨的姿态。

    姜陶安冷笑一声,甩了甩手掌,回头看了眼远处尚且还未蔓延过来的火势,将手掌放在了石门之上。

    反复推了几次无果。

    少年的掌心被磨得生痛,深呼一口气,他蹲下身来,将双手着力放在其中一扇石门之上。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不知过了多久,姜陶安手下猛地一个用力,石门终于被推开了一道细缝。

    只是那双手,也血rou模糊的不能看了。

    正准备一鼓作气将其推开时,门道忽然“吧嗒响了一声,那两扇门便悠悠的向两侧打开,姜陶安回头看到相宥宗正从身后的机关处,将钥匙拔下。

    一瞬间,怒火冒到天灵盖。

    石门上两个血淋淋的手掌印,还留在上面,看着相宥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少年没有犹豫就用力挥拳而去。

    “离阿南远点,否则下次废的就不只是这两只手而已。”

    耳畔传来冷冰冰的警告,姜陶安凌厉的拳风,瞬时顿在了空中。

    对啊,他为什么要打这个傻叉。

    他的手掌烂成这个样子,应该让阿南好好看,看清楚这个人渣的真面目。

    想通其中关窍,姜陶安眼睛一亮,提着两只血rou模糊的手掌,径直朝门外冲去。

    ————————————

    裴家老宅。

    天色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裴玙坐在堂屋前的雕花红木椅上,脸色差的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他的脊背处,白色的纱布上不断透出刺眼的鲜血,别人不知道,但言辞知道,那白布下是何等狰狞的伤口,差一点就要刺穿心肺。

    作为医者,他本该劝男人躺回床上去好好修养,可是这位冷面神医,看起来也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虽然比椅子上看起来快要死掉的那位,好上几分,但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堂屋下跪着一名身形挺拔的黑衣男子,赫然便是清晨在船上时跟在裴南身边的护卫。

    “属下护送小少爷不力,请家主责罚。”

    寂静的堂屋里,愣生生响起护卫愧疚的声音,然而坐在桌前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堂下的护卫顿了顿,手臂电光火石间抬起,刀锋划向自己的脖颈之间。

    下一秒屋中响起一清脆的响声,侍卫手中的长剑跌落在地。

    言辞收回弹向剑锋的手指,房中静默片刻,桌前的裴玙终于低不可闻的开口:“我要你的命何用————”

    千算万算,裴玙竟没有算到,裴家老宅内还藏着一个悄无声息的jianian细。

    他更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会将矛头,完全转向阿南。隐在人群中的便衣护卫数量不少,可敌人藏在船上的人马竟有上千人之多,制造了一场巨型暴乱,在船上横冲直撞,完全冲散了人流。

    应当就是那几分钟,给了那些人可乘之机。

    “咳——咳咳——”

    痛苦的咳嗽声在房中响个不停,裴玙强行压下喉间的血腥味儿,缓声说道:

    “把那个冒牌货提上来。”

    虽然当时那场暴乱,维持时间有些长。但是护卫们也不至于直到傍晚,才发现小少爷不见了踪迹。

    一切全因房中还被塞了另一个“裴小少爷”,冒牌货的声音和裴南一模一样,以至于当他在房中说出那句“不要烦我,我要自己待会儿”的话语时,护卫才会全然相信毫无怀疑。

    等到护卫发现真相时,船只已经驶出数百公里之外,俨然早已错过了救人的最好时机。

    返程又是一段时间,唯一的线索只剩下房中替换裴南的青年,他逃跑的时候被护卫听到动静,逮回来了。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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