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星际ABO]星尘深处(完结)_cater.01重逢之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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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1重逢之日 (第2/3页)

服的地步,而更可怕的是下身,前端y挺满凝焦躁,後方更是空虚cHa0痒得叫人发狂,一GU接一GU的TYe从那里渗透溢出,将布料浸透,机甲内舱小小的空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早浓到了窒息的地步。

    原本作为alpha的他,信息素是明快爽朗宛如yAn光下正在成熟的柑橘的气味,变成omega後,则变成了微涩而甜美的橘花香,一护不讨厌那白sE的,小小的花朵的香味,但在极其浓郁充满着SaO动的此刻,他对这种传递出强烈渴求的气味深恶痛绝。

    他Si了,却又活了,不可思议般地回到了六年前,再度拥有了夺回一切的机会!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却来不及庆幸,因为面前的困境。

    不行……这样下去……

    无论是被追上,或者是求援……

    都不行……

    军队里多得是alpha。

    根本来不及说话,只是同在一个空间就是一场灾难。

    谁能帮自己,而不被信息素诱惑得扑上来呢?

    谁能在跟自己结合之後,能忍住不标记这麽一个身份高贵的omega呢?

    谁是不受叔父的收买,不会将自己交出去的忠诚可信之人呢?

    无法确定。

    或许,依然只有那个男人……

    然而b起理X的衡量,本能更加强烈地倾向於那个beta。

    是的,上辈子囚禁了一护,令他诞下孩子的男人,是个beta,身为皇太子曾经护卫队的一员,那个beta胆大包天地在执勤中偷亲了午睡的皇太子,被抓包後不但不羞愧反省还大胆示Ai,一护对此B0然大怒,将之流放至边境星球,而他冷酷的处置以及那个人对他的心思,造成了之後命运的彻底颠覆。

    他被囚困在那人身边六年,直到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叔父派来的杀手找到了他。

    如果不转变斩月的飞行航线,如果依然坠落在那个星球……

    岂不是又走了上辈子的老路了吗?

    如果不想那些惨痛且灰暗到极点的记忆忆再度变成现实……难道不该在回到这个节点的时候就规避掉吗?

    只要远离那个星球,这一次,应该会有不同的结果吧?

    可一护发现他竟然没有别的选择。

    别的人难道就一定更好吗?

    那些不知道忠诚於否的将领和军官,那些alpha,遇到发情期的皇太子的结果……更糟,更无法接受:身为骄傲的皇太子,一护不愿雌伏於任何一个男人身下,可b起被男人侵犯,标记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然而发情期不结束,就什麽也没办法重新开始。

    b起一个陌生的,不知道能否信任的alpha,朽木白哉竟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了。

    一护对自己说道,起码他可以帮你结束发情期,并且不会伤害你,他宁可把你锁起来,也不会把你交给敌人,不是吗?

    因为他喜欢你。

    而且他是beta,无法标记你。

    思维已经在慾望的煎熬下混沌,一护无法好好思考,他甚至想念起了那个男人身上熏的桔梗香,幽雅而宁静的味道,在躁乱不堪的时候,既给予安心又掀起无法抑制的清cHa0,作为一个嗅觉灵敏的omega,他熟悉那个味道,依恋那个味道,下意识就会在发情期寻找并且依赖那个味道……

    那是他的丈夫,即使并非出自本身意愿,却实质上交缠了六年之久的男人,无数次发情期或非发情期结合的记忆,那些羞耻,隐秘,快乐和痛苦,坚实的怀抱,炙热的汗水,一一烙印在身T和JiNg神最私密的所在,长期的重复和强调之下,即使熏香并不是信息素,但一护依然牢牢记住了专属於朽木白哉的味道,并且唯独对这个味道发情。

    是的,就像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

    一护到底没有改变航线。

    斩月的速度很快,能量也勉强够支撑到目的地。

    但是机T的损耗,在最大速度的飞行之下继续加剧。

    一护喘息着,在机甲面板下方m0索出了一个圆形的纽,“斩月……坠毁前,你……转移到这个存储器里面……”

    “好的,殿下,斩月也希望能继续陪伴您。”

    斩月的声音里带了一点欣然,“您选择了这个边境星球,是因为这上面驻守的军官吗?朽木白哉,编号X5000134,职衔中校,不,已经是上校了,他是个beta,并且曾经是您的护卫,因为偷亲您而被流放。”

    “闭嘴!”

    “容我提醒,目的地已经靠近,机甲即将坠毁,转移倒计时开始,殿下,祝您好运,19,18,17……”

    机甲闯入了星球的大气层,已经无法减速,能量护盾也无法撑开,激起的火花磨损着那伤痕累累的机T,鲜红而动荡的颜sE,跟不久前的Si亡前烙印眼底的颜sE何其相似。

    那个男人回到家看到自己和孩子的屍T时……

    竭力摈弃那些不该深入的思虑,一护打开手腕上的光脑,拨通了那个记忆深刻的通讯号。

    光脑里面,此刻并没有存储的号码,很快被接通了。

    “喂?”

    低沉磁X,带着种难以形容的立T感和清澈金属感的声音。

    熟悉地在耳边响起,摩擦着发情期万分敏感的听觉,甬道再度涌出一GU粘腻,酸涩的TYe刺激着敏感,cHa0痒激烈到令一护颤抖。

    “朽木白哉,”瞟了一眼面板上的坠落坐标,一护竭力维持声音的清晰和稳定,“东经119.40北纬32.40,我等着你。”

    “喂?是您吗?殿下……您怎麽……”

    “轰!”

    机甲坠落了。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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