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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5 为他,跳起一场X命攸关的舞 (第2/2页)
件脱落下来,可怖的印记布满了白皙的皮肤,又因刚才的虐待浮出了一层薄汗。 像是对自己这样的狼狈姿态已经习以为常,白桉没有半分扭捏,转过身跪趴了下去,双手将已经泥泞的臀缝掰开。 挂满了yin水的xiaoxue红肿未退,在陆骄的注视下有些瑟缩,缓缓将噙着的透明液体吐了出来。 “啧啧,”饶是见过欲河里白桉yin荡下贱的模样,陆骄还是惊叹出声,抬脚便碾上了白桉粘腻的xue口,鄙夷道,“你就是靠这会流水的逼,爬上了小叔的床?” 粗粝的鞋底将xiaoxue的软rou踩得变形深陷,靴底防滑的花纹咬紧xue口,随着陆骄的动作,撕扯着白桉肿胀的嫩处。 用于交合的xue口被鞋底踏磨,算不上疼痛,却带着浓烈的羞辱意味。而白桉好像没有意识到一般,将臀rou再次向外扒了扒,甚至扬出软媚的调子。 “是……除了贱逼,奴隶没有别的能让陆阳满意。” “满意?你这奴颜媚骨的样子,小叔只会觉得恶心吧。”陆骄话音未落,便将靴子的前端猛地踩进被碾磨到松软的xue口。 “啊——!” 白桉的身子随着这一下,大幅度地抖了一下,惊呼出声。他下意识地将腰塌得更低,腿分得更开。吃力地用xue口和甬道内的软rou裹着形状怪异的靴边,尽力讨好着身后的施暴者。 “是,陆阳觉得奴隶恶心,但奴隶……可以让陆阳爽。” 陆骄看不到白桉伏在身下的眼底流转的寒凉之色,他只能听到白桉甜得发腻的声音,厌恶地皱了皱眉,收回了脚,反问道,“你突然转了性子,只是因为白止卿做了一件掉价的事?” 后xue被撕扯开的痛连绵延续,并没有因为陆骄收回而消散。白桉忍着痛,撑着身子转回到陆骄身前跪好,补充道,“还因为,陆阳曾经对奴隶很好。奴隶想将功补过,少主可以允许奴隶回陆家,伺候陆阳吗。” 陆骄坐在上方俯下身子,逼问道,“上一秒背叛白止卿,下一秒就这般迫不及待地给小叔当狗?” 白桉的身子在听到背叛白止卿之时猛地摇晃了一下,他心下一惊,连忙俯下了身子遮掩掉这一时的失神。 柔软的腰肢紧贴着地面,他伸出粉嫩的小舌,仔细地舔舐着陆骄的靴面,将上面附着的yin水清理干净。 臣服的气息从每个毛孔里散发开来,白桉将这般下作讨好的姿态演绎得浑然天成,看不出半分破绽。 直至将混着皮革气息的肠液全部咽回,白桉才撑起了身子,抬起清澈得掺不进半分虚假的眸子看向陆骄,“少主,给人当狗,是奴隶的天性啊。” “你就这般不知羞耻?” 白桉膝行两步跪到了陆骄脚下,分开双腿,沉下了身子,重新跪回了那个耻骨贴地的姿势。他弯下腰,双手扶起陆骄的靴子,压在了自己垂在实验室地面之上的性器上。痛感自压力中升起,白桉闷哼一声,才艰难道。 “是,奴隶,不知羞耻,自甘下贱。” 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陆骄顺着白桉的动作,在白桉垂在地面上的性器上缓缓施压。 “嘶啊——!少主……疼……” “不是你要我踩的吗?” “是……呃啊……可奴隶……疼……” 陆骄对白桉抑制不住的呻吟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加上了脚下的力道,仔细碾磨着,却感受到了脚下的性器逆着他施加的压力勃起,玩味问道。 “越踩越兴奋?” 白桉额间浮上了一层薄汗,单薄的身子痛到发抖,但贴着地面的耻骨却一动不敢动地维持着这个任人踩踏的姿势。 “是的,在云海涯……性奴就是……被这样对待的……” 粉嫩的性器被凹凸不平的鞋底镇压在地板上,软rou被鞋底和地面压出印痕,白桉咽下呻吟声,却抑制不住吃痛的抽气声。 陆骄起了兴致,继续碾着脚下的软rou,“行,那就用你习惯的方式,说说你的投名状。” 性器嵌入了陆骄靴底的花纹又被错位碾压,白桉在连绵的痛感中强行找回自己的神智,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少主……欧洲的部署一直是奴隶全权负责的……奴隶需要先和白止卿面谈,完成……完成股权的交接,然后便可以越过白止卿,将白氏在欧洲的项目以及合约,转移到……陆家的名下。” “是啊,你也可以和白止卿面谈,然后再次倒戈,以你的能力,出了这间实验室,就没人拦得住你。” 陆骄一语破的,猛地加了脚下的力道,眼睛里流转着危险的光,他并不相信白桉。 “少主……求您轻些,奴隶疼……”白桉被这样徒然增加的痛,折磨得几乎跪不住,撑着身子弯下了腰。这样的痛虽然难耐,却还在白桉承受范围内,他趁着这个间隙快速地思考着对策。 白桉的身体像一把被打磨得精致的瓷骨刀,温润无害的质地,即便是擦着瞳孔而过都看不见那轻薄的刃,但锋刃之下却是彻骨的寒凉,可以在无人察觉之时,冰封住一切生机。 他持着这把瓷骨刀,扮演着猎物的身份,和猎人斡旋。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经过了精妙的计算,他踮着足尖,站在悬崖裂缝的细绳之上,为白止卿,跳起一场性命攸关的舞。 不能坠落,不能败北。 不过好在,白桉不觉得自己会坠落,也从没想过会败北。 自从他完成了所有影卫的训练后,和陆骄过招便成了陆恒天检验二人实力的有效办法。白桉的体质异于常人,为了测出他的极限,即便是简单的比试,他也会被带上各种限制身体速度的负重。 和陆骄的无数次的对决,演化出千百种过程,错综繁杂,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但无论受到了怎样不公平的限制,无论处于何等劣势之中,这千百次交锋的结果却尽数相同。 白桉,从没输过。 陆骄眼中的忌惮呼之欲出,看着粉嫩的性器被沾染上鞋底的尘土,在这样的虐待下,吐出了清亮的液体,挑衅道,“性奴啊,真有意思。明明有能力要了我的命,但这根贱东西却兴奋得不行。” 白桉下体的痛几乎要炸开,完整的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少主,如果您担心……那您也可以,废了奴隶的能力……” “肌rou松弛剂你都免疫了,我还能拿你怎么办?”陆骄松了脚下的力道,虽然是问句,却像是有了答案一般,等着白桉的回复。 白桉的双眸低垂,顺着陆骄的话意,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您可以给奴隶打穿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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