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抹布,强受 x 码头工人们 (第2/3页)
真心实意的诅咒了。他应该当即跳出去大声指责这对儿搞鸡jianian的野鸳鸯,甚至那男人听起来还有个相好儿!噢!去他的耶稣的擦脚布!去他的绅士老爷!哪有上等人会放弃温暖明亮的房间、柔软厚实的长沙发和熏得人狂打喷嚏的香氛纡尊降贵光临这肮脏破乱的犄角旮旯呢?也许他是什么专门卖给那帮老爷太太的男妓之类的——就像他曾运过的那些“上等货”一样! 然而直到那两人又换了三四个姿势、阿尔比在男人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狗娘养的他甚至能看到阿尔比的那些东西正顺着男人的屁股往下流——皮里切的脚就像焊在了地上似的,胯间支着帐篷只死死地瞪眼看着…… “亲爱的,您也要离我而去了吗?”慵懒磁性的男声带着委屈的鼻音:“相遇再美好,终有曲散时……去吧,去吧,我亲爱的阿尔比,也许您已给我足够多了……” “好人儿,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死在你的大屁股上,”阿尔比粗鲁地拍了一下懒懒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屁股,看那臀rou立时浮起粉红的巴掌印又留恋地不住揉捏:“但我该去上工了——您知道,我需要大量的酒,和性,尤其是如您这般迷人的美人儿,那可是一笔大开销。” “可爱的、慷慨的阿尔比,您无需再给我什么,您已经将我最想要的东西都交给我了……在这儿。”男人轻笑着侧过身,一手支颐一手轻缓地抚摸自己沾着斑斑湿痕的小腹,长腿惬意地曲起,毫不避讳地展露着泥泞晕红的臀缝,那处正随着皱褶不时的翕张断续滑落白浊的体液。 “去吧阿尔比,您是个有担当的好人,不需要再为我付出更多。”有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的、仿佛透出光晕的象牙白皮肤的男人在阿尔比恋恋不舍地走后重又趴回地上,不过须臾又似有所感地回过头,英俊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指尖卷了卷唇上雅痞的小胡子对来人道:“我那害羞腼腆的小牧羊人,我以为您要在那儿一直站到长出鱼尾,而我依然没能得到被您捧在手心的机会呢。” 皮里切听不懂,所以选择不说话,警惕而迟疑地靠近,一边看着男人一边把微微颤抖的粗粝的大手伸向男人的臀部,而男人从始至终保持着微笑——这大大鼓励了他,皮里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赞美老天爷,这美好的油光水滑的金贵皮rou、肌rou线条优雅内敛的长腿,还有,还有…… “看来您很喜欢它们。”男人——阿莱克西斯·费尔法克斯,继被他榨干不得不留下纸条驾船落荒而逃的爱人与追到码头未果、干脆就地精心挑选的艳遇对象之后,终于要对下一个猎物下手了——不得不说码头的确是个好地方,阿莱克西斯这样想着,一只脚以面前与阿尔比同样结实只是更年轻些的码头工绝对能躲开的速度缓缓凑近对方的脸,在看到对方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嘴角上扬,大发慈悲地踩上男人的脸:“您还在犹豫什么呢?我早已等候您多时了~” 去他妈的阿尔比!去他妈的婆娘!皮里切瞪着大眼喷着粗气,两手握着那只脚亢奋地胡乱啃咬亲吻,挨个含吮男人的脚趾头,咂咂啜吸那上面淡淡的汗味儿——老天爷!他甚至仿佛尝出一丝甜味儿! 男人厚实的舌头不住在阿莱克西斯的脚趾缝间快速戳刺,又大幅度地自下而上来回舔舐他的脚心,接着一把将它按在自己的胯间激动地挺弄,待他抖着手指扯下自己的裤子,guitou抵在细滑的脚心上,仅是滑动了十数下便佝偻着腰发出了大声的哀叫,一小股黏腻的jingye涂满了方寸之间。 上帝作证,皮里切也不想这么丢人,可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躺在地上大声呻吟的间隙他看到了匆匆赶来的自己的三个好工友,绝望羞耻地闭上眼试图拒绝面对接下来的发展,可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逼得他不得不向他们求救—— “快过来你们这些该死的蠢猪!噢!噢我的天!求您!求您慢点——不不不!噢!你这贪婪的yin荡的恶魔——救命——” “真是可爱。让我忍不住想看到您更多有趣的表情呢。”男人跨坐在已经翻起白眼儿的可怜码头工的腰间残忍地加快了扭动震颤的速度,尺寸傲人的勃起在码头工精壮的腹肌上来回戳刺,将前列腺液肆意涂抹在轮廓分明的肌rou纹理间,那上下有力甩动的挺翘臀rou每一次抖动都令来人的心脏跟着剧烈跃动。 “我的老天爷……这、这是……”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空地上这堪称荒谬的交媾景象,皮里切几乎是鬼哭狼嚎、手舞足蹈地奋力挣扎大声哀求才终于被身上的男人放过——几乎是拔出来的下一刻那壮实的小伙子便四肢着地想要爬远,最终却只能绝望地哀叫一声狼狈不堪地撅着屁股捂住自己的下体,哗啦啦地……就这样……尿了一地!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呢。”优雅的绅士含蓄地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远离瘫在地上的码头工来到三人跟前:“不如让我们给这位小伙子保留一点体面,先生们——请不要再盯着可怜的皮里切看了,让我们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休息机会,不要辜负了好夜色。” 码头一成不变的沉闷夜晚如今却掀起一角喧嚣——陆陆续续有闻讯而来的工人扯着裤带进入那货箱之间,与叹息着拎着裤子赶去上工的工友擦身而过——仅有的蜡烛都被点燃了,被置放在周遭安全的地方以便于尽量映满这五六平见地的逼仄空间,然而被众人簇拥的男人总是有新鲜的想法,为了更好地欣赏眼前的一切,一位码头工小跑着转身离开抓紧带回来了一盏手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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