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从良记_他追他逃,他C翅难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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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追他逃,他C翅难逃 (第1/2页)

    他的语气很急,江宝儿吓得捂着胸口小声惊呼了一声。

    石生瞬间清醒了,窗外皎洁的月光从窗缝里透进来照出两人略显尴尬的处境。

    江宝儿转过身委屈地垂着头,石生看不清他的面庞但那曼妙的身段却格外明显,吓得他再不敢转过头来,只听得身后有人轻声诚恳道歉,“我不是有意要吓你,我是想让你躺下睡觉”

    石生顿时心里万千愧疚,自己那么大的反应一定吓坏了人家姑娘,好不容易从虎狼窝里跑出来,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原本一番好意还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实在觉得对不住江宝儿,但又不知道如何道歉,心里百般纠结说不出口,干脆绷直了身子靠在墙上,“你睡吧,我靠在这儿睡就行了”

    江宝儿坐直了身子,看着紧闭双眼的石生在黑暗中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这家伙还挺害羞,他正好一不做二不休,非把他那点银子骗到手不可。

    摸黑在床上爬了几步,刚闭上眼睛的石生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离自己不远的江宝儿,脸上大窘,即使周遭这么昏暗,都能察觉到他烧起来的脸颊。

    真是个呆子。

    江宝儿捂着嘴巴笑了,笑的坦荡在寂静的夜晚有些突兀,可那声音悦耳动听,像一群飞起的鸟,为广无边际的天空添了不少的春意,石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对付这种青涩不通人事的汉子,江宝儿驾轻就熟,笑吟吟地坐了过来,拉着他的衣袖劝说,“这么坐着怎能休息好呢,还是躺下睡吧”

    石生躲着他,不敢和他有肢体接触,被逼急了说话又结巴起来,“没,没事,你睡你的,别,别过来”

    这别过来说的太胆怯,仿佛遇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看一眼就魂飞魄散。

    江宝儿觉得他笨的可爱,难的遇到这么老实的男人,他起了玩心,伤心地说,“难不成我是吃人的妖怪,你怎么这么怕我?”

    石生连忙摆手,他幼时跟着邻村的教书先生读过两年书,识得几个字,慌乱中拿出其中一句当挡箭牌,“不,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江宝儿嗤笑了一声,“你可真呆”

    石生以为自己说动他了,虽然脑子还是被一股热气笼罩着,但总归是放松下来,脊背再次往墙上靠去,准备继续眯一会儿。

    可他眼睛还没闭起来,一个黑影猛地把他扑倒了,因为速度极快石生根本没有防备,后背闷声撞到了被褥上,那股迷人的香气再次在他身边袭满。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江宝儿那张漂亮妩媚的脸蛋正落在石生胸膛前,他所有的躲避在这一刻全部瓦解。

    江宝儿的手搭在石生的肩膀上,嘴角带着笑,“现下又没有其他人,今晚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和我睡一觉,明天有谁会知道呢”

    明知道江宝儿说的此睡非彼睡,但脑子非要往不该去的地方跑,石生心里唾弃自己这一行为,可他越想纠正他的想法就越偏越乱。

    他虽然没成亲但毕竟也二十岁了,和岁数差不多的朋友聚在一起也少不了聊这个话题,石生话不多但心计好,别人说一遍他就能记住,现下从前那些别人嘴里的话应该的不应该的都往他脑子里钻,偏江宝儿不退反进压在他身上不下去。

    石生的耳朵红透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很像那烧开的水壶,咕咚咕咚地跳着,一滴沸腾的水从壶嘴里滴下来,发出呲的一声,他强稳心神开口,“那也不行,对你,对你名声不好”

    名声这个东西对江宝儿来说太遥远,从出生起这个东西就与他无关,现在从一个陌生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难免令人唏嘘,他脸上的笑意更大了,故意用胳膊压着石生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笑的直不起腰来。

    石生被震的身子发麻,想伸手推人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能等到江宝儿停止了笑,才讪讪地乞求,“江姑娘,你,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

    江宝儿玩心大起,头一次遇见石生这种老实巴交又固执己见的类型,两手交叠枕着脑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稀有品种,“我要是就不下去呢,你待如何?”

    石生从来没碰到过这么棘手的难题,动不敢动说不会说,脖子偏的快要酸掉了,罪魁祸首江宝儿下手又狠又重,他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被逼无奈只得伸手去推江宝儿的肩膀,想催他赶紧从自己身上下去,要不然他腿间的东西就该站起来了。

    江宝儿没料到石生突然出手,身体往后倒了一下又重重地栽在男人身上,两手顺势抱住了他的肩膀,而石生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来了个脸贴脸地交流,一时间一切都静止了。

    四目相对之间,石生只觉得一股热流往身下传去,紧接着他一直担惊受怕的部位还是复苏了,直挺挺地对着江宝儿的大腿内侧,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了。

    石生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推开身上的江宝儿,顾不上外面还在下大雪,飞快地跑了出去,如同差点被非礼的良家妇女。

    江宝儿愣了一下,随即跌倒在床上,紧接着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

    笑声传到石生耳朵里,他顾不上计较,眼下实在没地方去,乡下睡得早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关了门了,唯一一间睡觉的屋子还让江宝儿占了,他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干脆站在四面透风的厨房反省,让刺骨的寒风把身上的热气都吹走,那不合时宜站起来的地方总算消下去了,可石生的头脑还浸在油锅里,不知道该怎么正常运行。

    这都什么事啊。

    ——

    江宝儿倒是睡的心安理得,一点也没有鸠占鹊巢的歉意,石生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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