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李花开_前身为娇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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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身为娇女 (第2/2页)

着眼咬着牙又解开颗扣子,掀开侧掩住的衣襟,将饱满的胸乳完全袒露出来。

    这次杨玉娘终于伸了手,却没朝胸口去,而是握住李真的腰,带着她转了个身,将她按到化妆台上,俯身压住她。她胸前起伏如云,腰肢却还被束在黑缎旗袍里,勒出诱人的弧线;撩起的旗袍下摆堆在腹间,露出潮湿的下身,两条漂亮的长腿微微分开,脚尖险而又险地撑在地面,半露出的脚背上浮起根根淡青色筋络。人伏在杨玉娘身上时尚不觉如何,现下被这么一摆弄,屋里的气氛霎时变得香艳起来。

    李真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想合拢双腿,杨玉娘却不肯让她如愿,抬起她一条腿,牢牢按住膝盖,含笑垂眼欣赏。她将手掌凑近李真濡湿的下身,盛得一手黏腻,杨玉娘捻捻手指,在李真脚背上轻轻划出一道水痕,一边缓缓吟道:“露似真珠……月似弓。”

    李真蜷起脚趾,抖得更厉害了。

    杨玉娘叹了口气,将她拢进怀里抱住,一下下啄吻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脊背。李真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脸颊贴着杨玉娘肩膀,手指绕着她云肩缀的穗儿,说:“杨玉环我也演过几百次,还不知道你有这样机变的口舌。”

    “难道我便只知饮酒?”

    李真仰起脸看她,浓脂艳粉下,杨玉娘的眼睛干干净净,像一泓秋水。她忽然疑惑了,攥着云肩拧身凑近,想在杨玉娘脸上找到愁闷的蛛丝马迹,可是没有,她黝黑的瞳仁里正映出自己的脸。李真感到身体内忽然多了一把琵琶,正被人拨响琴弦。

    她醉在杨玉娘身上似有若无的酒气里,晃悠悠地飘起来,飘到半空,神魂颠倒,任由自己与杨玉娘纠缠、接吻,软成一条绸袖,抬腿勾上她的腰,将宫装牢牢环抱……

    “别动。你这屋子这么小,又没个宫娥把守,叫人听去了可怎么好?”

    醉意里,她感到杨玉娘正从内部抚摸自己的身体,堵住她的口,又吻着她的肩,引诱她开口歌唱;杨玉娘身上的宫装、绸带垂落下来,和长发一起将李真盖住,将她装点成往日台上模样,可她浑身发烫,早已想不起那些烂熟于心的戏词。

    “忘了么?那我帮你想。”杨玉娘牵着她的手抚上胸口,“这是衔杯。”

    胸乳被含住,李真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推,在杨玉娘发间胡乱抓拉几下,只拽下来一串淡绿鬓花。杨玉娘口中衔住了乳尖,合上牙齿便向上拉扯,快感很快盖过了痛感,巨大的刺激叫李真昏了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追逐着吸吮挑逗她的唇舌,将腰肢拉至满弓。拽下的鬓花被她攥在掌中难耐地拉揉,奈何绢花不比真花,不论撕扭成何等模样,花瓣也不会碎,只能继续煎熬着;腿间那朵花倒被揉得透烂,带着体温的汁液流了杨玉娘满手。

    “这是——”杨玉娘松口吐出李真被咬出血丝的乳尖,用手掌紧紧按住她湿淋淋的阴蒂,望着她因高潮而失神的漂亮眼睛,伏到她耳边说,“酒热……”

    利箭终于离弦,李真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甜腻呻吟,弓弦一松,瘫软在窄窄的妆台上。

    杨玉娘在她乳尖上弹了一记,李真还在高潮余韵里,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受不起撩拨,险些又叫出声来,睁开眼睛白她一眼。

    杨玉娘朝着镜子偏偏头,李真懒懒地转眼看过去,只见镜中美人被人压在身下,双颊绯红,眼波妩媚含春,胸乳挺立,丰满赤裸的身体下垫着一片黑锻,满身吻痕,活色生香。偏偏杨玉娘还上手在她乳上狠揉了几把,又握着乳rou将乳珠挑在指尖,隔镜望着李真,调笑道:“瞧!这乳珠儿多红多圆呐!不比那冠上的破濂珠好看么?”

    李真脸上霎时火云如烧,抬起腿顶她一下,啐道:“不要脸!”

    杨玉娘捉住她的手臂,俯下身吻她,说:“我字字皆是真心,濂珠有什么珍贵……”

    她牵住李真的手指,引着那只莹白的手臂往后一伸——

    凤冠落地,东珠四散。

    珍珠砸落弹跳的脆响在化妆间里回荡,李真怔怔地翻身压到杨玉娘身上,盯着面前浓墨重彩的美人面,柳眉斜飞,妙目含情,口中吐出的气息拂过面颊、震动眼睫,正是最暧昧的时刻,李真眼里却忽然涌出泪来,落进杨玉娘眼中,砸碎一片水光。

    杨玉娘一震,猛地合上眼,眼睑微微颤抖着,泪便又顺着眼角流出来,晕开了她脸上的油彩。

    李真抬手遮住杨玉娘流泪的眼睛,说:“玉环,别回头。”

    人生在世如春梦,

    且自开怀……

    且自开怀饮几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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