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2页)

了口中，只留下含糊不清的呜咽。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萧铭恍惚的看着地下场顶上的壁画，被压在地上狠狠地插入着，萧铭无意识的抓紧了身旁的地毯，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带着血痕的牙印。

    粘稠的jingye和黏液混合在一起，从萧铭的rouxue中被挤出来，滴落在地面上，四处都是湿湿黏黏的。

    被插得狠了，萧铭的口中便发出沙哑的叫床声，喘息声似有若无，被折腾得力气全失。

    夕阳的光辉照射到了地下场的中央，也是落矜和萧铭的交合之地，柔和的夕光晕染在落矜苍白的脸上，腹下的白色蛇鳞熠熠生辉。

    又不知道过去多久，萧铭已经分不清是活着还是死了，这比坐牢还难受。

    这场情事仍在继续，落矜的黏液也不知道有些什么，萧铭一直保持着清醒，说实话他宁愿昏死过去。

    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场，原本放缓的啪啪声又剧烈了起来，男人微弱的喘息声突然就哽咽起来，落矜又在顶他那处，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的玩弄。

    地毯上的黏液干了又湿，空气中残留的麝香气味浓烈得令人头脑发晕，还有一丝尿液的腥臊味，是天还微亮的时候萧铭俯趴在地上被顶狠了哭着失禁流出来的。

    失去理智的落矜缠着萧铭做了三天三夜，萧铭到最后抽搐到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等落矜清醒过来的时候，萧铭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昏昏沉沉，身体上都是青紫的指痕和咬痕，大腿根部更是一塌糊涂，他的舌头探进这红肿的rouxue，萧铭这才察觉到落矜的行为，抬起手想要拦下落矜，“别…！”

    落矜轻柔的说道，“我在给你疗伤。”

    那块麻木肿痛的地方果然清凉不少，落矜的法力溢出四散，手指慢慢抚过的地方都变得舒服起来。

    “你醒了那就好……”感受到落矜温柔的目光，失去了催情的提神效果，萧铭三日未眠的大脑极速坠入了沉睡，声音也慢慢断了。

    “对不起……”落矜抱着他，但已经知道萧铭暂时是听不到了。

    哨声准时的响起，萧铭从床上下来洗漱，走出这铁栅栏的寝室去集合。

    吃饭，练cao，劳动，放风，看新闻联播，就寝，日复一日。

    新来的问他，兄弟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萧铭只是撇了他一眼，拿着东西继续摆放好，相比于刚来那几年，萧铭已经收敛很多。

    寝室里基本上是长期犯，能空缺出一个位置是因为走了一个人，那个人叫老冯。

    老冯说自己是冤枉的，他没有杀自己的老婆，他一年一年的申诉，还是没有等到出狱的那天。

    老冯在监狱最好的朋友是对床的老张，他以前是个大官，文化水平高，帮着老冯写申诉材料，一来二去很是要好。

    这是萧铭在寝室仅有的没揍过的两个人。

    于萧铭的世界而言，这样羸弱的两个人并不值得引起他的关注，他从小到大信奉的只有一个原则，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得到，也可以用拳头得到。

    他只是运气不太好。

    大哥总是说萧铭打起人来不要命，是他手下最出色的马仔，但萧铭得到了奖赏，也得到了更多的仇家。

    一次混战之中有人挥出弹簧刀捅他，萧铭用手把刀抢了过来，报复性的朝那人腹部狠狠捅了几刀，血溅了萧铭一手，混合着他自己的。

    萧铭又朝那人的肚子踢了几脚，血流了一地。

    现在萧铭想来，早知道还不如往他的手上再多踹几脚，反正也要坐牢。

    老张经常和家里通电话，有次还高兴的说他儿子考上了大学，请大家吃“升学宴”，劳动一个月的钱并不多，生活费进出限额，老张还是乐呵呵的花了钱。

    老冯还活着的时候也会提他的家里人，他的老婆很贤惠，女儿也很争气。

    老张的家里人也定期来探望，每天写日记，有时存着儿子寄来的信，他们聊起家常来是少见的温存。

    萧铭没有家，也无法理解他们乐此不疲的模样，他待的地方是除了少管所，更多的是路边桥洞和废弃的土胚房。

    他跟着火车站的孩子一起偷东西，从垃圾桶里翻东西吃，虽然有时候得到的东西会被更大的孩子抢走，但相互交换着吃对方的东西，总会有种满足。

    这是萧铭所能理解的高兴。

    不过弱者在哪里都会受辱，即使萧铭不动他，也会有人蠢蠢欲动，新来的想立下马威，知道他不好惹，就去找老张的麻烦。

    萧铭抬腿绊倒了要去找老张的新人，“你要是找他的话，我就来找你。”

    萧铭不认为他比谁高尚，但此刻的他并不想看到老张被打，他的原则难得加上了一条。

    老式洋钟叮当叮当的来回敲着，铛铛两声报时，浑厚绵长，是落矜房间的钟声。

    萧铭睁开眼睛，黑色长发乖巧披散在身后的美人眼含秋水的望向他，“你醒啦？”

    落矜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柔，如果忽略他的金色竖瞳的话。

    他的面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落矜像是连说话都费了很大的劲，神情难受不已，十分心疼萧铭。

    萧铭却抬起手摸着落矜嫩如白玉的脸庞，消瘦得不成样子，他轻声的问道，“你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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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一记天谴，我是半仙之体……不会死的。”落矜看着萧铭抬手之间被子滑下些许，胸膛上都是错落的疤痕，他清理萧铭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仔细看都是陈年旧伤。

    “那就好。”萧铭收回手，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但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于是掀开被子想回房间穿衣服。

    “我去拿吧……”落矜想起身拦住他，险些重重的摔在地上。

    萧铭眼疾手快的把落矜捞起来抱到床上，回房间前不准他再下床，“你才应该好好休息。”

    换好衣服的萧铭这才抱起落矜往楼下走去，去厨房做起了饭，落矜一直注视着他，一直到进食完毕，萧铭都没有再说话。

    吃过饭后的落矜神色也红润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汤很烫，他本来极淡的唇色泛了红。

    “你不想问问我或者骂我吗？”看萧铭卷起门帘开店，落矜抬起金色的眸子，眼眶微微湿润。

    萧铭回头看他，落矜的美目微阖，似如神像在悲悯世人，但他太虚弱了，只能倚靠在逍遥椅上喘息，像是随时要消散在这人间。

    “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便拿去。”萧铭牵起落矜的手将毛毯盖在他身上，虽然已化为人身，但是落矜的体温冰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