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余易】莫醒我-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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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易】莫醒我-03 (第2/4页)

上辈子他难不成是放黑枪捅了主上肋骨,这辈子要拿那么根凶器讨回来。易牙自下而上地琢磨不透,从这个可怕的人身上慢慢学到爱与恨两个极端实际并不冲突,融在一起说出口,谁也认不出。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包着玻璃糖纸,温声细语中有种细心雕琢的假象之美。易牙颤抖着在他胯下失禁,jingye溢光了,尿液如热血般喷涌出来,险些烫坏脆弱rou孔,承受的目光里捕捉不到恶意,只能感到彭铿对他有一种大爱、怜爱,喜欢等上半天静静看他痛到两腿痉挛,yin水和血流到地毯上洇成连绵山脉。对方的神情纯澈透明像玛瑙或者水晶,冰冻一样的脸,浮着人手塑出来的慈悲,包容天地广大幅海辽阔,那爱没有半分的错漏,以他为刍狗。

    “别动。”

    闻言,易牙不敢挣扎,染红的棉绳渐渐勒进气管里,酒精泡香了纤维,嗅着昏昏沉沉,以为自己难不成已经死了,在实验台上或者是砧板,法医勒着胶套的手指正沿着勒痕分解尸块。他做婊子之前做过厨子,专业使然,纵然沦落到任人鱼rou的地步,还要哆哆嗦嗦地指导对方怎么持刀把自己优雅拆开。

    “呃…!唔嗯…别…!”

    被第四次进入时易牙已生出濒死的错觉,脚趾冰凉,关节僵硬,酸涩的唾液积在咽喉处吞咽不去,他被这好大的爱撑得好满,恍恍惚惚看见幽暗的房屋里忽然从下至上晕染开的金色的光华,从左到右涂抹出的七彩的虹,都在那人的身后一圈圈荡漾开,他此刻受他的侍奉。

    彭铿朱唇含笑,妙目连波,面容端丽而冲和,如一尊佛观音。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易牙口齿无声地动了动,泪眼朦胧,被深埋体内的小股电流刺激得精水潺潺,自尊撂在脚底下,浇得水汪汪的,像朵颤巍巍的莲花。频繁失禁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服刑中的罪犯。易牙想说他懂,他为了迎合老板的宗教恶趣味背过很多次空即是色,现在就算把他架在火上烤都是庙里的檀香味,烧干净了扫出一地舍利子,太多显得太廉价,因而被怎如何对待都不奇怪。他想说主上你每次干我都要念,我懂,我明白,我知道你的佛想说什么,你告诉我你这样虐待我是怜惜我,她恶心我恨不得我立马死掉却还是说爱我,色即是空,爱即是我。

    房间外延伸出一小块笼子大的日式庭院,巴掌大的温泉眼嵌在里面,没糊纸的窗格能望见分割后粹白的天,如同一副迷你的小画卷,被随便哪个谁扫进抽屉里都可以。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做着暗娼的生意——难为彭铿怎么找出她来的,只用一条绳子就撕破他的羞耻。她从前和他一起陪过吕先生,也算半个同行,穿和服化浓妆跪着擦地板,脚踝和手肘的剪影形成了一把椅子,任何人都可以掀开衣服骑在她上面。此时彭铿往他的rou身里稳稳地插进去,被侵犯的痛楚如与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相jianian一样。侍奉他,侍奉众生,是一样的疼。

    “啊…啊啊啊啊…”

    温泉的水纹倒映在天花板上,光斑摇曳不停,与从前毫无变化可言,易牙一时竟看痴了,像是从白天被干到黑夜,从冬天干到春天,意识的囚禁,精神的暴行,到头来还是没有离开过这个小房间,跪在地上被人持续jianian了这么些年。呼吸渐渐停滞,仿佛就要溺死在水样的光波里,眼前扑闪着巴掌大的一群青蓝碎片,纸窗外上鸽群起落,逆着光,胁下洁白,展翅而飞,若古时罪犯被五马分尸的姿态。胸中涌动的那些隐秘的不甘,使他骤然挣动了手脚,惶恐地想要逃出去。

    可逃脱出来真的就会好吗?

    彭铿这样低声问他,把yinjing从他的两瓣屁股间抽离,命运的绳子蓦然一断,失去了全部的依托,他的头重重磕在台阶上,在血一涌而出的瞬间,金色的太阳也从云里挣出来,依稀看见妻子的白裙坠落时猛地被吹涨,也像莲花,而彭铿向他温柔浅笑,一点牙齿都不露,面庞庄严而美艳,叫人感怀心颤,继而yin欲泛滥。

    日光正移,窗格的影框到了身上,一半的他流泪了,而另一半没有。

    那个人的眼神像宠爱像悲怜,自上而下地注视着,易牙则看清对方睫毛的影子一根又一根,纠绕缭乱,如世间纷繁业果,既生既死,非生非死。他往这两处中间看,彭铿慈悲垂目,又清澈又光明,是佛的具象。对着他的脸,握着欲望如拈花似的慈悲。骤然倾泻下甘露,是白色的汁液,像满天的雪,圣洁的度化沾满全身,照六门清净,破六欲诸天,易牙心满意足地陷入昏迷。

    “你背得真好,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窗边白鸟发出凄厉哀鸣,纷飞羽翼扑倒纸窗,割裂了这场爱情。

    外界要他变成什么样,他就能恰如其分地融进那个空缺中。干一团暖融融的水总是要比干一块冷冰冰不知风情的石头来得舒服。他习惯别人这样对他,习惯了下身还是湿的而面颊上的唾液已经风干,卖都卖了,当婊子还要惺惺作态立牌坊吗。此身何足恋,万劫烦恼根,易牙一面把脚踩进裤腿里,一面读着手机上老板发来的短信,心中浑不在意了。

    “唔…你为什么…不说话…”

    xue里柔嫩的黏膜被摩擦得很痛,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大腿根粘着乳白的精痕,像是被撕开包装粗鲁使用的性玩具,粗热的性器如一柄刑具干涩麻木地搅动着,没有预兆的背叛,rou身比内心撕裂得更严重。余洋含吃着他滚热耳尖,唾液直流到发根里去,喘息咻咻,吵得要命,像条怎么养都养不熟的小狗,出在他里面了也不肯走。挤着那玩意儿又脏又黏糊,像是要把水淋淋的嫩rou都翻出来享用。

    “呃…!起来…!”

    手腕在暴力中轻微脱臼,反抗跟调情没有多少区别,滑溜溜的yin水和滑溜溜的沐浴润得裸露rou体宛如一尊活雕塑,望之如玉石般的触感,有种终将碎裂的意思。他不想争辩,用手肘撑起全身的体重,想要拧开热水器,起码把头发冲干净。未料余洋再次把他拽回身下,翻过来,又插了进去。易牙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在自己家里还要做娼妓的事实一时感到很屈辱,但心知自己很快就忘却这种感情,就好像昨天、前天、还有从前的许多次一样,因此物化了也不觉得多痛苦,都会过去的。他木然躺在下面,迎面把腿分开了,如同一条濒死的鱼,浴室里的温度渐渐降低,水珠激得四散,落在身上很冷,像雪。

    ——又是雪。

    血结孽,雪结缘,易牙不受控制地想起从前,血泊里被狗尿潺潺融化的结冰的情人死不瞑目的脸,和满天红雪中余洋像条狗似的睁大眼睛抓住他手指的样子。

    向一人的生背身而去,又挽住了另一个的死,玩弄两个轮回的灵魂,造下最初的孽。他必须吃掉这个果,为那场雪,为那点姗姗来迟的可耻追思,哪怕余洋把他当个物件似的摔碎在地上,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这份报应在易牙把他抱在膝头读唐诗的时候已经被预见了,余洋细声细气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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