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余易】莫醒我-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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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易】莫醒我-04 (第3/4页)

钩一样扯钓着他的情欲,滚滚热力顺着经脉下行,少年胡乱堵着他的嘴,手腕擒在掌中不许他再撩拨,四片唇亲热地贴在一起,心猿意马,以为纯情。

    “谁…又有什么关系…唔!您不舒服吗…?”

    他很早就不以为耻了。自甘下贱,才不会因最终堕落无间而屈辱就死。自愿是多好的词,情愿赤裸,情愿受死。三界火宅,众苦煎逼,彭铿在他身上预演了人世间的一切罪孽,教他把强jianian当做合jianian享受,久了,再出卖灵魂的时候,竟没有那么痛。

    “……!”

    舌头纠缠,沁凉柔软,水冲淡了酒精辛辣的味道,只剩稀薄的血腥味,即便磕破了嘴唇,余洋还是要搂过他来亲,含着冷情舌尖,两排牙轻轻碾,又不自觉地怪他,不爱重自己。这副口齿说出伤人心底的刻薄话,可尝起来还是那么软。他一面吻,一面把全身的重量压迫上去,最好逃不了,无畏印,与愿印,指掌拈起自我才构成了生生世世的牢笼,他的身体好似没有骨头——一团水能有什么反骨,易牙认命地把来人包裹住了。

    极乐光明,照彻他极致索取的前半生,所贪求的都要在此刻榨取殆尽,口齿之中热气氤氲,易牙的身体细长,黑发逶迤,剥光他,湿淋淋的皮肤散发着混合jingye药酒古龙水的、仿佛腐烂动物的浓烈气味,痴迷咬住那双嘴唇像同一条毒蛇接吻。

    “嗯…唔…呃啊…!”

    他好沉,柔软的身体里埋着铅打的一颗心,抱在怀里,连同自己也会坠下去,他是来害他的,yin欲得寸进尺,他亲近他是要扯下沼泽去,恶心的妖精,悖乱的爱情。

    恨意哔剥焚烧,烧遍了宅舍,使灵魂无处可依,只因他爱他就要堕入阿鼻地狱,他鄙夷这种下贱,却暗暗期待着易牙伸出双臂搭在他的肩头,就像潮湿的嫩草期待一场春风,把情丝拨弄。

    然而——他并未如此去做,反将他从心上割去了,玩弄他之后,轻而又轻放下。蛇绕行而游,而草丛中那条细小的裂缝留在了他心里,像是境界里的涟漪,然后天地大震,一刹那生出怒火。坏了清修,动了妄念,他要抓它回来负责,恶行所依为业。

    此为嗔。

    父亲是他性启蒙对象之一,一夕落在手里,如稚子得珍宝,余洋慌不择路,不知道怎么吃他来得好,唯有慢慢享用,细细咀嚼,才配他在自己心里生得这样好,分明那么下贱了,蜷缩在他记忆里的白瓷砖上,仍然是一点尘埃都不染。

    涨大的性器在臀缝里严丝合缝地贴着,腰腹感受着对方皮肤上的细腻温软,磨那口贱xue,rou褶饥渴地翕动,似乎享受这样的湿吻。他拧开了衬衣纽扣,薄薄布料向两边分开,如同被剖开了又一层的皮囊,父亲年纪渐长,尖锐的线条变得柔和许多,胸口肚皮都长了薄薄一层软rou,摸起来没那么心惊胆战。一对冰凉rutou尖尖地翘着,肿胀不堪,缀在胸膛上似若红豆,捻在指缝里拨弄,汗水滑溜,不用拧的、几乎捉不住。

    “唔——别!”

    易牙蓦然喘了一声,这点玩弄就结结实实地爽到了,yinjing硬着流泣泪珠,破碎的呻吟在齿间打着颤,下身重重吮了一下,睫毛簌动,大腿在他腰上紧紧地收了收,两股眼泪没入鬓发。

    “不…!”

    这哪里像个人呢,真是下贱。

    余洋无不悲哀地想,拉高他的双腿,湿软后xue随着力度扯开细缝,轻易翻出一点儿柔软又谄媚的嫩rou,贴着他的阳物不停冒水,试图引人撞破门户、像强盗一样继续劫掠这条深陷悲惨命运中的濒死小狗。

    今日比廉价更廉价,至少食物是称斤按两卖,而他是交易中一枚无关紧要的钥匙扣,主人随手送出去的赠品。不是非他不可,不是没他不行,一切都已经注定,只是佛愍此故。

    车头又拐进了辅路。

    在得脱之前,他仍然是人间最上等的娼妓,用给的药自然配得上身份,或许是客人们过于兴奋,亦或是出自对那位主人的敬畏,易牙敏锐地嗅出了香槟里药粉的气味,嘴角绷紧,笑容很漂亮地僵在脸上。他的身价放在经济惨淡的市场里十分昂贵,他们嫖起来自然要回本。

    他们中意他也不是一天两天,正巧业务上卡了个不大不小的壳,需要个不高不低的审批。于是彭铿问他这个不梦不醒的人——他们想见你,可以吗?他总是很温柔的,好人甚至不用逼迫、说些冠冕堂皇的道理,只消深深看进那双空茫眼瞳里——真好,他的野心还在那里熊熊燃烧着,快空了,逼着它往里添柴火,回荡而来的是焚尽生命柴禾的哔驳声。

    众生享用后,一同拾柴把他架高在火堆上,易牙告诉自己是为爬上去而低伏,因成正果而受苦,智慧灌顶,因此需要供奉。所以他不得不答应,一个谎言要用许多谎言来承担,即使筋疲力尽,他也要手脚并用往上走,不是被命运而是被自己逼迫,不爬上去,就会溺死在无穷无尽的精神折磨中。坟茔中埋黄金骨,受世间一切苦。自渡的方法有很多种,他选择最快的那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出卖自我是会上瘾的毒,反正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彭铿耐心教导他,不妨看做供养。

    人格一旦抛弃,身体的每个部位明码标价只是时间问题。易总管滥交的名声在外,大家预约会面不介意一起来,于是他进门时见到三四个男人,心中了然,亦不意外。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不用谁可怜。

    “怎么好意思,劳动你假日来陪席。”

    客人们上了年纪,更喜欢温柔小意的玩法,没关系,没关系,都不碍事,已经陪睡了,再多赔点笑脸有何不可。易牙举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细脖子沐在吊灯金光下,显得昂贵而易碎。客人其一想到或许应该把酒浇在自己这双小羊皮鞋面上,叫他趴着舔干净,腰细腿长,头颅沉下去屁股就翘起来,红舌头黏在黑皮靴上多好看,这样想,见他惨白面容渐泛酡红,不禁有遗憾之感。

    左手边是局长和副书记,右侧的首长常吃龟鳖,科长腆着点肚子四处敬酒,各个都是潘驴邓小闲,错眼看去谁都长着同一张丑脸,易牙一一回礼,笑容十分得体,用习惯了圆滑话术,适时说几句笑话,暧昧粘稠的眼神粘在身上,回家洗了很久仍洗不掉,把两膝分开,浴缸里的水泡如眼珠般浮了上来。

    “得诸位邀请,是我的荣幸。”

    他很熟练,仿佛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桌上盛着一味生食的牡蛎,沿海新鲜打捞、冰鲜空运到另一座城市,剥壳吮吸时仍在蠕动,橙黄色rou体犹如新生的太阳,还没仰头就射落了。客人将活rou放在两排牙齿之间,盯着他领子外露出来那一截脖颈,意味昭然若揭,重重咀嚼,鲜美汁水膨地炸开。他的人生在这群人看来大概就是这膨的一声,是可以付出一些代价换来的享受。咬破血rou吮吸汁液,客人们看他的眼神流荡情欲,举杯相碰,不加掩饰地交换眼神。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骨瓷汤勺摩擦着桌布,大合作中还有小竞争,他们擦拳磨掌,思考怎么在接下来的饕餮盛宴中先人一步把这个身量瘦高屁股颇翘的男婊子干到流尿。

    易牙把眼帘拉低了,睫毛挡住涣散瞳孔——在工作中走神是不对的,他很清楚这一点,如此被驯化出了一丝愧歉,白牙齿斯文扯下一片三文鱼刺身,好滑腻,一点都不腥,因为还没来得及腥就死了。他咽下去,作恍然不知,或许知道,但遭遇得太多次,即便露出什么神色也无法改变,不如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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