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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壁挂欺负凭恕 (第1/3页)
宫理提起裙摆,他眼睛有点直了,却又忽然惊醒了似的,道:“套在哪儿?” 宫理眨眼:“你不知道吗?我用不上。” 凭恕涨红了脸:“我当然知道!就是、我觉得吧、还是别弄进去了……清理起来确实麻烦,而且你也感觉不出来带不带套吧。” 宫理有点意外。 她在凭恕的口头指挥下,终于在沙发附近的储藏柜里找到了,宫理把没撕开包装的递到他嘴边。 凭恕警惕道:“干嘛?” 宫理:“叼着,我帮你脱衣服。还是说你想就这么穿着围裙搞?” 凭恕有点不情愿的咬住了。 宫理把他围裙拽下来,也脱掉了她身上背带裙,背带裙里面穿了件有点透的白衬衫,凭恕看到她衬衫下的大腿,忍不住把避孕套包装咬的更紧了。 她伸手去拽的时候,他还盯着她,无意识的咬着没松口。 宫理气笑了:“怎么?好吃?不愿意松口?” 凭恕反应慢了半拍,张开嘴:“……你能不能以后多穿白衬衫。” 宫理撕开包装,叫了起来:“cao,你买了个什么玩意儿?桃红色波点的?还带颗粒?” 凭恕:“哎,你没抽中那个带加热和震动的。好早之前从店里拿的。现在都是真空吸附甚至是喷雾凝胶式的——” 宫理拿出来也气笑了:“这太怪了,你这真变成毒蘑菇了。” 凭恕刚刚还对种类品牌如数家珍,这会儿却不敢看宫理手中的东西:“啊、咳咳,还是我自己戴吧?把我手放下来。” 宫理摇头:“不行。” 凭恕急道:“都已经扎完耳洞了,你别耍赖啊!” 宫理撇了一下嘴角,笑道:“我就是耍赖,就想挂着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凭恕挣扎起来,脸上有点逞凶斗狠,不服气的要跟她争个高低似的,他才刚用力晃了两下,宫理直接抓住了他硬挺挺的把柄:“都说了好几次,把柄在我手上的时候,不要跟我斗气。” 凭恕一下子没声了,他大腿绷紧,目光说是警惕凶狠,不如说是不敢分神去看。 宫理不管他,反正这家伙再怎么晃也逃不出手掌心了,她开始给他往上戴。 桃红色波点真太奇怪了,但跟凭恕这个sao包搞笑人又有点般配。她真应该拍张照留念。 连带着他胳膊被挂起来的样子。 真有点可爱。 凭恕喉结滑动,竟然不好意思看,眼睛往天花板上飘,她不小心指甲蹭到,他就跟被她迫害了似的,激烈的挣扎起来,瞪眼看她:“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的,都晾这么半天——” 宫理烦他这幅被害妄想症似的样子,按住他脖子:“少说几句!” 凭恕感觉她膝盖撑起来,俯视着他,紧张的有点说不上话,再加上被她掐的有点无法呼吸,凭恕真感觉自己要…… 他脸涨红着,意识也因为呼吸不上来而迷糊,眼睛瞪了半天,更像是炸毛的沙漠猫在发呆。 她下手真狠,脖子也疼,耳朵也疼,凭恕感觉自己挂着的样子好狼狈,委屈起来,但又想着真男人怎么能在床上掉眼泪,强忍住了。 她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脸:“哎,怎么还迷糊了呢。” 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脸蹭了蹭肩膀。 宫理手一顿,拍他脸的手变成了轻捏,声音低下来:“你哭了?” 凭恕拿脑袋撞她:“没有!靠,你到底搞不搞啊!” 宫理却伸手摘下来他的光脑,她一直知道平树的光脑密码,打开光脑来,将摄像头对准凭恕。凭恕震惊:“宫理,你干嘛?!” 宫理笑起来:“拍张照。用你的光脑拍,你回头删了就是。哈,就给你看看这个套跟你可真——” 凭恕猛地抬起膝盖来,急到破音,叫嚷道:“不许拍!” 宫理把光脑扔到桌子上,没当回事儿:“好啦好啦,你自己的光脑哎……” 凭恕脖子都涨红起来,更重的吸了一下鼻子:“他跟你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拍他!你也没捆着他,也没给他扎耳朵眼,就轮到我你就折腾我!” 他把腰带晃的金属扣直响,红着眼睛吼道:“宫理你就仗着我没有身份,连名字都不是我的,仗着我没地儿跑,处处针对我,cao,从来都只有他跟老子混,凭什么这事儿上我成跟他混的了——” 凭恕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特难堪,而且说不定平树都在他脑子里嘲笑他呢! 宫理忽然拽住腰带,压住他胳膊,将他胳膊抵在车壁上,而后解开了白衬衫上最后几颗扣子。 凭恕骂到嘴边的“老子”因为眼前的风景,有点忘词。他胸口还起伏着,宫理抬起腰来,肚脐与大腿附近的肌rou线条扭动,凭恕感觉自己不争气的真男人眼泪就要从眼眶里掉下来,嘴里却只没气势的骂出了后头的句子:“老子不惯你的臭毛病……啊、啊啊……” 一方面是让他头皮发麻的触感,凭恕觉得眼前都有点晕眩,一方面他又委屈宫理使劲儿压着他胳膊,胳膊只能贴在冰凉的车壁上—— 凭恕甚至听到了自己极其丢人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呻吟声,他根本控制不住音量,只感觉一切感官都被剥夺了,只剩下身下。他甚至能感觉她呼吸的节奏,挣扎着偏过头去:“呃……别、靠慢点……啊宫理宫理——” 但很快,宫理也意识到压着他胳膊太用力了,她轻轻哼了一声,歪着头缓慢的往下坐,手也顺着他胳膊滑下来,抚在他耳垂的黑曜石耳钉上。 凭恕皱着眉头叫的真是不行了,他自己也知道丢人,但又咬不住声音,只想拿胳膊挡着脸,宫理却将手按在他脸颊下头:“你要是早点哭,说不定我湿的更快。” 凭恕被她直白的话语吓到了,瞪着她,嘴型看似像是要控诉她不要脸,但张口就只能变成那几个呻吟的单字节。 他不敢乱动腰,但肩膀一会儿缩紧一会儿展开,眉头紧皱睫毛乱抖,嘴巴里声音也胡乱起来。宫理看到腰带甚至在他手腕上勒出了发紫的印子,正要去解开,但是他出了太多汗,弄湿了皮质沙发,宫理膝盖在沙发上滑了一下,狠狠往下一坐。 凭恕猛地一抖。 宫理咬着牙,两腿打颤,明明知道不怨他但也想忍不住掐他一下。却发现凭恕半张着嘴,仰头在沙发上,腰挺着浑身发抖,动弹不得,他嗓子眼里半晌才逼出一点声音:“……啊啊、别动别动,宫理……别动!” 他脸上大汗淋漓,脸上是中暑般的红晕,鼻音还很重,甚至在大声呻吟的间隙还在吸鼻子。宫理觉得这幸好是在原爆点,要是在城市里的停车场,整个车场恐怕都能听见他的呻吟。 或许是被晾了太久,或许是凭恕本来就敏感,宫理感觉到他内部仿佛在爆炸的激烈状态。 宫理并没有给他喘息的空间。 反正她也很兴奋,反正她都已经这么欺负凭恕了,干脆就握住他下巴,按照自己的想法纵情起伏起来。 相较于平树不好意思的轻哼呻吟,他叫床真是没有收敛,甚至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夹坏了”“别弄了要喘不上气”或者是“老子不能这么快”之类乱七八糟的话。 她仰着头,时不时动情的夹紧腿,却注意到凭恕的声音越来越变了调,他像是恐惧着击溃他理智的快感,但恐惧刚刚透出一口气,就被劈头盖脸的情潮打进水中。凭恕腰无法自控的顶起来,斜着身子张开嘴叫着,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乱七八糟,更崩溃起来,哭叫道:“cao,你是不是、啊……给我下药了——我不会、啊我不会这么快的呃呃呃肯定、啊……肯定是你……” 宫理差点开口: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就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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