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某人的七世秘辛_第二十二章|是枯宅不是古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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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是枯宅不是古宅 (第2/3页)

却忍不住说:“抱,便抱吧……”

    危应离低下头来,目光如炬,更进一步。

    “那我亲了哥哥,哥哥到底情不情愿?”

    “亲就亲吧……”

    危应离好似千斤镣铐也拉不住的洪水猛兽般,更加逼近,双眸要将他衣裳剥去,皮rou看穿。

    “那我睡过哥哥,哥哥究竟,爱不爱我?”

    他望着危应离的眼,只觉此时这双眼,比他离魂所照的桃木镜,还要使他想躲,将他灼烧。

    在此万钧之时,车马突然一停,他蓦地往前撞去,好在危应离立即将他搂紧。

    车外一人轻佻奉承地说:“道阻难行,辛苦侯爷寒夜驱车,房舍已备好,侯爷快携令兄下车吧。”

    宫殊连说完,见车内没有动静,便想到什么,笑容暧昧地轻咳一声,体贴道:“若有不便,也可牵车直入内院,待二位……事了,再自行下车罢。”

    “不必。”危应离淡然撩开车帘,看他一眼,然后提衣跃下车去。

    他退避一些,让开地方。

    苏孟辞躬身出去时,他弟弟已然伸手来接,他只是一握,便被稳稳搂抱下车,连脚凳都省了,车夫在车上不用动,便直接将车驾去院后了。

    危应离神色平平,也未与他对视,与他前后错开一个身位,就拉着他进门。

    宫殊连一身锦衣,在暗夜里烛光一照,华贵得熠熠生辉。

    他先举起两手作揖,又慢慢躬低身躯,极尽谦卑讨好:“侯爷和令兄大驾光临,实在蓬荜生辉,寒舍偏僻,若有不周,还望海涵。”

    危应离道:“只是租的宅院,何必主人家做派?今日同游,没有谁做东的说法。”

    宫殊连这便直起身来,笑道:“侯爷说得是,咱们皆是朋友,若有什么,还得一起担待。”

    危应离目光冷冷,“称不上‘皆’字,在场我也只和你算朋友。”

    宫殊连略一思索,迎合道:“确实确实,我和危大公子没什么交情,却能请来,只是因为,他是朋友的兄长。”

    宫殊连这样说话,真叫他浑身一冷,只是前世宫殊连笑里藏刀的对象是他危应留,而这一世变成了危应离。

    宫殊连与人结善,必是有利可图,同样,若有需要,他也谁都能害谁都肯杀。

    想到此处,他眼中不免有些戒备敌视,也下意识抓紧了危应离的手,他真怕这一世,危应离躲了亲哥哥的谋害,却又迎上这阴险之人的诡计。

    危应离自然因为哥哥的手而望了过来,见他哥哥神色不佳地瞧着宫殊连,活像是……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挖了出来一般。

    一时间,他的脸色便阴沉得吓人。

    宫殊连看在眼里,只好刻意不与危大公子对视,即便他心中好奇极了,有如无数柳条悄悄挠着,可他仍不能去探寻缘由。

    好歹得,避着危应离不是。

    “庭院屋舍都已打扫干净了,二位先进来看看吧。”

    宫殊连从门边让开,进门前,苏孟辞抬头一望,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看还好,一看便吃了一惊。

    只见头顶门匾老旧磨损,字迹模糊,可怕的是灯笼映照下,竟见匾上血迹斑斑,两侧石门框也有些腥红发黑的颜色,顺着往下看,这才发现两侧门边也有点点血迹。

    而匾额上的字,初看以为是“古宅”,再看,原来有个“木”字被血迹遮盖难辨,其实竟是“枯宅”。

    他一时汗毛直竖,不由朝危应离贴去,只觉弟弟的手臂十分温热,让他暖和了许多。

    他心有诧异,自知自己如今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只靠双眼,一时辨不出真假。

    危应离自打到此,都没有什么异态,难不成这宅子施了什么障眼法,被他不小心窥探了?

    宫殊连的目光从他煞白的脸上扫过,随后也望向头顶,澹然地说:“高处这陈年血迹,实在是清扫不去,不过院内就少了,屋舍里的,也尽量遮盖住了,无大碍的。”

    宫殊连说着又看向他:“危大公子害怕吗?若是怕,就多跟自家弟弟在一块儿,出不了事的。”

    他拧眉,想起记忆里五道将军的脸面来,学着那股怒相,叱道:“这是什么地方?”

    “哦,危大公子或许不知……”

    “只是死过人罢了。”危应离突然开口,并低头按住了他抓着自己小臂的手,“成了所谓凶宅,就一直荒废,其实不过世人胆小,才有那样流言,哥哥不必怕。”

    此时头顶闷雷一响,轰隆隆,一片惨白照下来。

    他死过一回,能与黑白无常勾肩搭背,连酆都大帝都跪拜过,只差没有亲身到阿鼻地狱游历一番了,其实并不怕鬼。

    他深知,人比鬼更可怕,所以此时才觉得瘆人、荒诞。

    恰好风吹得灯笼乱摇,淡淡红光荡得水液一般,他往院内望去,里头倒显得清静淡雅,没什么不对。

    他又打一个喷嚏,危应离立即将他搂住,带他进门,站在廊下避风处。

    宫殊连说:“侯爷带兄长往里头正房去吧,我和……”

    他顿了一顿,“在东西侧房。侯爷歇一歇,再来院中亭内赏月饮酒吧。”

    危应离点了点头,怕哥哥吹风,便没有直穿内院,而是沿廊下绕过去。

    正走至东边侧房,就听见一阵响动,房门嘭地被推开,一位华贵公子急匆匆迈出来,带着惊喜、期盼,又几分怅然若失地,朝这边寻望。

    苏孟辞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苏孟辞。

    这张脸还是记忆中的年少俊美,却丝毫不见往日凌人意气,只显得寂寞可怜。

    他一时没想太多,心中只觉愧疚。而恭必衍紧握着拳,似乎有种冲动,又只能强忍不发。

    两人现下,不能说什么,他于是收回目光,好像并不在意,装作没有看见,径直往前走。

    危应离也紧握着他,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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