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某人的七世秘辛_第二十四章|不野合就会毙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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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不野合就会毙命 (第3/4页)


    但他仍抬眸望向苏孟辞,用力吞咽一下,喑哑地唤着:“哥哥……”

    苏孟辞身子里好像有什么猛地炸开,这时的危应离,就像小时候一样,更像当初临死时一样,巴巴盼望着一个人来救他,并不是救他的命,而是救他的心。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猛地冲过去,危应离目光一软,也伸出手来接他。

    可此时危应离的眼里,却突然看到抹艳红,这艳红遮住了他的眼,比先前看得清楚,以致于挡住了哥哥。

    这片艳红飘荡得烦人,使他的视线朦朦胧胧,他不悦地仰头盯着夜色与红影,分明什么也分辨不出,却似乎有什么代替他的眼睛来分辨了。

    他蓦地朝半空伸出手,这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只有夜风吹过手掌,可他指如鹰爪地一抓,手臂斜向上一举,空空攥着什么,他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往上,停在手掌更高一些的地方。

    而苏孟辞,早已呆在了原处。

    他回想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女鬼想要阻拦自己过去般,突然背对着他飘起,想要挡住危应离,将危应离按入怀中。

    而下一瞬,她却停滞在半空不动了,哀哀痛苦呻吟,紧抓着脖上那只手,却又痴迷无比地顺着危应离手臂摸着,被掐得面目狰狞,仍娇声说:“啊……果然、果然……这样的男子,这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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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孟辞不敢多想,回过神来立即抬掌默念“火、火、火”,而后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倏地落地,黑白无常分立两侧,他二鬼的中心正是危应离和那女鬼。

    二鬼吏说道:“那两人房中已下了护符,不会有事。你弟弟神智清醒,你不要言语,交给我二鬼便是。”

    说完,黑无常甩出一截锁链,那链子好像无边得长,飞出多远就延长多少,在那女鬼身上一绕后,又飞向白无常手里。

    他两个握紧锁链两端拽紧,那锁链如活物一般,在女鬼身上又分数截,不断生长,渐渐将她身躯裹住。

    而她恍若不察,只含羞带怯地看着危应离,眼里爱欲如花,妖娆盛放,她拼了命伸出手想碰碰危应离的脸。

    她凝视着危应离,知晓这双眼看不见她,并非不能看见,而是不屑看见。

    即使这人眼里没有她,她仍兴奋得鬼躯乱颤,朱唇轻启,丁香一吐,喘息阵阵:“如此容颜、如此威仪……究竟是何方神圣?莫不是神龙失势?”

    黑白无常听她胡言乱语,“说什么鬼话呢?”

    “你们懂什么?”她猛地左右一瞪,却又突然温情下来,“也不怪你们……有些眼连珠光宝气都不禁多看,更何况是日月之辉呢……”

    苏孟辞走近来,危应离一见哥哥,便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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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自己方才举止有些奇怪,而哥哥脸色苍白,兴许是被自己吓着了。

    那女鬼被危应离一放,鬼躯便被锁链缠着悬在半空,她猛地撕挠起来,不愿被他们抓走,一顾伸手想去碰危应离。

    苏孟辞一皱眉,上前把危应离拉到身边,避过了那女鬼的手。

    她凄凄哀嚎,苦苦恳求,说什么只求与这人神交一次,叫他看看自己,便无欲无求了。

    而黑白无常早已闭塞听觉,不听她这烦鬼的哀求。

    “哥哥……”

    危应离被苏孟辞拉到身前后,便搂住哥哥的腰,捧起哥哥的脸,直勾勾盯着哥哥的唇,觉得燥热无比,好像只有哥哥口里软舌能解一解热,使他极想含来尝尝。

    苏孟辞也发觉弟弟不太对劲,隔着衣服,他都摸着危应离身上极烫,抬眸一看,危应离眼底红晕沉沉,双眸更是血丝密密。

    后头白无常将锁链丢还黑无常,锁链便绕绕缠缠,把那女鬼裹得虫茧一般,黑无常再一拽,锁链竟缩得拳头大小落到他掌中。

    这边危应离正拿指腹揉着他的唇,情难自已地说:“哥哥,我有些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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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敢回话,黑白无常正欲上前,不知为何踌躇一下,转而贴着墙根,离他二人最近也有十步,才说:“你弟弟被这女鬼强勾出了色欲,必得欢合疏解,否则欲念会越积越沉直至暴毙。我二鬼继续去照看那两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黑白无常便一下没了踪影。

    苏孟辞抬起头,还想问问方才的事,危应离却已然亲了上来。

    急不可耐钻进嘴里的舌头烫得吓人,又极尽凶狠霸道,弄得他无可躲避,反而欲拒还迎,两相纠缠,亲得啧啧乱响。

    他推开危应离,喘了喘气,“我们……往里头走些。”

    他牵着危应离,往那几棵老树间去,统共也就三四株树,零零散散,其实遮不住什么,但总比空旷地界好上一些。

    一站定,危应离就搂住他的腰,抱得两人紧贴在一起,主要是下身,隔着衣裤,他也描摹出了危应离勃发的情状。

    “要不……”

    危应离已经从他耳畔细吻下去,手上也不忘撕扯起他的衣服。

    “先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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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衣带掉在地上,前襟被危应离一层层剥开。

    “要不还是回房去吧……”

    说到此时,他也知道没有希望了,只好按下危应离的肩膀,对上那双如狼似虎的眼,商量着说:“扶我靠在树上,总行吧?”

    危应离越过他肩,看了看他身后几步远的树干,然后温吞地说:“不必,你待会儿就过去了。”

    他还不知这是何意,一条腿便被危应离小臂抬起,他一低头,竟不知自己何时被脱得下身赤裸。

    危应离与他一抵额头,唤一声“哥哥”,便毫不客气挺腰杵了进来。

    他闷哼一声,竟并不太疼,仔细感觉,自己后xue竟湿湿软软,好似是被危应离亲过之后,便起了反应。

    危应离一歪头又亲上他,堵住他的嘴,而后无甚技巧地挺送起腰来,插得尽根,抽得干脆,每一下都干得满满当当。

    而他既无痛意,便只剩舒爽。

    他见过的男根不多,但仍知道危应离这样东西,实在是天生傲人,粗长也就罢了,更坚挺得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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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无人十全十美,为什么危应离偏偏处处受了偏爱,他身上无论什么,都是最好,怎样比较,都天资卓绝。

    他单脚站着,也只是将将脚尖挨地,其实整个人是倚着危应离的,以至后来两腿都被架起,也没有区别。

    他挂在危应离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两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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