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凌]老婆死后不把他做成使役就算成功_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第2/4页)

顺利在密林之中寻得了负伤昏死的殷无常。

    宿明河背着殷无常走出深林,挑了个开阔处扎营生火。他打了水,放在火上烧开,用以帮殷无常处理了伤口,简单包扎,又将解毒瘴的药丸用水化开,给殷无常喂下。

    一系列工作忙完,宿明河便静静烤着火等殷无常转醒。他预设了几个殷无常看见他后会有的反应,并在脑中一一打好应对的草稿,但饶是他也没想到,来之前占得大吉的卦象会以这般离奇的方式应验。

    且说殷无常忽而躁动不安地一连翻了数次身,宿明河担心他动作太大碰着伤口,遂牵过殷无常的两只手,解了发带绑起,再按着他平躺回去。正因为这个动作,他才看清了殷无常的正脸,不知为何,殷无常原本苍白的双颊如今透着不自然的酡红,双目紧闭,仿佛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宿明河怔了怔,压在殷无常肩上的手没能第一时间收回,与此同时,殷无常猛地睁开眼,与宿明河四目相对。

    啊,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宿明河想,原本殷无常对他的印象就好不到哪去,更何况现在他又绑人家手又披头散发,实在有点欲行不轨的意思,最要命的是他的手还不规矩地赖在别人身上——哦,对了,手得先收回来。

    他缓缓抽回手,揣在袖中,对殷无常尽可能友善地笑了笑。

    “真巧啊,殷少侠,”他席地而坐,信口胡诌,“谁能想到出来踏青还能捡个人呢?缘,妙不可言。”

    然而殷无常已是自顾不暇,实在没心思搭理宿明河。他偏过头,气息不稳地急喘了几声,旋即咬着嘴唇,徒劳无功地用发烫的脸蹭了蹭铺在地上的粗布。

    宿明河垂着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突地想起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你的睫毛还挺长的,眼睛也很漂亮。”

    宿明河说的由衷的夸奖,奈何当事人不仅不领情,还要在神思混乱之中勉强抽空瞪他。

    他叹了口气,“别咬啦,不就是中了药吗?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如今再想掩饰也晚了。”

    他稍加思索,又体贴地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再不松口,我可就上手了。不过你是伤员,我就不卸你下巴让你伤上加伤了。”

    话音未落,宿明河已将食指抵在殷无常的唇畔,大有对方再不答应就要直接往里伸的意思。殷无常扭身想躲,却被宿明河扯着绑在手上的丝带拽回来,他挣了铮,出乎意料地没挣开。

    宿明河看出他的心声,耐着性子解释道:“别再乱动了,不然伤口又要崩开。我尚在宗门时也练过体术,没那么容易打发的。”

    殷无常实在拿他没办法了。他转过脸,正对着宿明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宿明河抬起手,理了理殷无常沾了汗水的凌乱的鬓发,反被对方皱着眉头躲开。这会儿他是真的有点无辜了,“我只是想日行一善,做点好事,重要的是你想怎么办——你中了药,此处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打算怎么处理?”

    殷无常冷哼一声,“不过是天欲宫那点下三滥的手段,我去河里泡会儿冷水就能消下去。”

    宿明河的手倏然顿住,他挑起眉,“你的意思是,你准备顶着一身伤,下河泡水?”

    “与你无关。”殷无常硬邦邦道。

    宿明河定定瞧了他一会儿,随后粲然一笑。他放开手站起身,施施然居高临下道:“好啊,与我无关,那就请殷少侠自行解决吧。”

    说罢,他竟是拾起包袱,头也不回地走入密林,当真把殷无常孤身一人捆着手扔在地上不管了。

    宿明河在林子里漫无目的地转了小半个时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再踱着步返回营地。

    眼见殷无常倒在营地外不远处,身体蜷缩,且呼吸凌乱,难耐不已。宿明河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蹲在他旁边,语气倒还算得上温柔,“我再问一次,你需要我帮忙吗?”

    殷无常张了张嘴,然而他刚发出一点气音,就被宿明河右手的两指伸入口中,压着他的舌尖,不允许他轻易说出拒绝的话语。

    “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在这里落下病根,你对凌雪阁而言的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为了所谓的尊严和面子,轻率地弃前程于不顾,你难道对得起凌雪阁多年的栽培与你们台首对你的期望吗?”

    宿明河说话时不紧不慢,好似只是在与殷无常闲谈,然而他的指尖却愈探愈深,重重碾过殷无常的舌根,激起对方的一阵干呕。

    “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想清楚,好不好?”

    他习惯戴手套,今日也不例外,却苦了殷无常不仅得忍受他两指的入侵,还要接纳皮质的异物,这种与人体相去甚远触感使殷无常的心头隐隐蒙上了一丝不安。但宿明河的此番言论着实踩中了他的痛点,与他所肩负的责任相比,其他顾虑霎时显得无足轻重了。

    于是,殷无常放弃了抵抗。他闭上眼,放松了四肢,含糊道:“不用一柱香了……帮帮我。”

    宿明河听他这么说,终于再度微笑起来。他抽出手,将手套沾染的口涎蹭在殷无常的左眼角,亮晶晶的一道水痕,就好像他落了泪。

    只是他到底还有些记恨殷无常方才的抵触,便故作不解地轻快道:“好啊,我今日就是来发善心做好事的,但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

    殷无常忽地颤抖了一下,不知是被情欲折磨太过,还是对宿明河的话有了反应,他抿了抿唇,终是遂了宿明河的意。

    “解开我的衣服,然后……”

    “然后?”

    殷无常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你若是想作践戏弄我,倒不如直接将我一刀杀了。”

    “别说傻话,”宿明河将他抱回营帐,轻快道,“荒郊野岭,我上哪去给你找刀呢?”

    宿明河自诩是一个很有耐心也很有爱心的人,具体表现在哪怕面对一具闭目不动的活死人,也能心平气和地一点一点剥去殷无常脏乱零碎的衣物,再避开他受伤的部位,谨慎而轻佻地爱抚他的躯体。

    宿明河的发尾垂落在他胸口,拂过他肌肤时带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殷无常无法理解他过分温吞的举动,闭着眼,瓮声瓮气道:“别到处乱摸了,快点进入正题。”

    “直接做了话,你会受伤的。”宿明河一边耐着脾气解释,一边用指尖捻弄殷无常左边的乳首,又试探性用舌尖戳了戳,满意地看见他的rutou受刺激凸起。

    殷无常压下想要闷哼的冲动,继续与宿明河交涉:“不会受伤,我与旁人不同!”

    “哦?”宿明河的动作顿住,“有何不同?”

    紧要关头,殷无常也顾不得自身隐秘暴露人前,急声道:“我身上不只有男子的东西,还有女子的……”

    他话未说完,宿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