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44,老婆突然发情?S满老婆生殖腔/Ala止咬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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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老婆突然发情?S满老婆生殖腔/Ala止咬器 (第2/2页)

下深处的一点温度,很快就被新的热量烫得重新燃烧起来。

    成柏安在曲嵺身下射了几次,每射一回就会好受一些。但是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热得手指头都冒烟。

    “啊,热,又来了,曲嵺我好热......”按平时的程度,早该晕厥的人,还在欲求不满地骄哼扭动。

    发情一样,往人怀里钻。

    手扒拉住紧贴着,迷糊地用舌头游走,在曲嵺皮肤上乱舔。

    想要降温,他太需要降温了,“你再多动一动,呜,曲嵺,你不要停啊,快继续,多点弄弄我......”

    “我,”曲嵺倒是想动,可这时候,都成结了,怎么动?

    回想之前,每次想要,成柏安皆是一副难以承接的样子,别说什么主动了,就连不用硬来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突然变得这么饥渴。曲嵺指尖微颤,有种被塞了一怀珍珠,生怕一不小心抱不住给弄洒的不知所措和慌乱。

    毕竟,哪见过这种场面......

    成柏安拱半天得不到回应,一个着急扯到了生殖腔,疼得呜咽几下,疼劲过了,又继续拱。

    “先别动。”曲嵺一手将人摁进怀里,犹豫着,摸到枕头下本是准备给失控的自己用的抑制剂。

    怀里被压制的人身体不能动,换成小嘴作妖。肩颈处被小颗的齿尖细细碎碎地啃咬,软嫩的舌头酥酥麻麻地吸吮着滑过。

    无意识的撩拨,最是致命。

    手里的抑制剂没能打开,转手丢进了床边的抽屉。手臂环住怀里哼哼唧唧的家伙,下了床走去浴室。

    这回浴缸里放的是冷水,成柏安被抱着沉下去时,惊得好一阵扑棱,一个劲地往曲嵺怀里缩。

    强行摁着,攥上了挺得笔直的rou茎。

    根处的快感,周身的冷意,让人安分了不少。

    成柏安给taonong得舒服又迷茫。捧着曲嵺的脸,想亲上去索要清酒信息素,但唇瓣碰到了止咬器。

    委屈地呜呜哼唧,舔了一下金属腥味的罩,低头去小口地咬颈下凸起的锁骨。

    “cao......”曲嵺合上眼,努力忽略颈上的唇齿,和手心里硬物的温度,尽可能想着别的严肃的事转移注意力。

    体内血液的冷却,腔内膨胀的结加快了恢复,撑大嵌到的生殖腔跟着一点点回缩。

    rou刃的逐渐抽动,荡漾在浴缸的水花,同样荡漾在了成柏安的体内。

    好爽啊,太舒服了。眼仁上飘,嘴里含糊,不知道乱哼哼些什么,“嗯唔,顶,深的,这好唔,大啊,要顶到......”

    耷拉在曲嵺颈窝的脑袋,意识混乱。信息素还没稳定下来,强拽着的神经,迫使他没法昏迷。

    臀被掐在手中,掰开了股缝,一次比一次重地往下摁,性器一次比一次深地捅进xue里。

    掀起的水浪,铺洒着溢出浴缸。

    rou刃狠狠顶进甬道,装了满满一大捧jingye的生殖腔被捣得“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成柏安挺起的胸rou,给掐了一把。

    正跳动射着的rou茎一僵,而后身体弓起一缩,jingye射出更多。耳根红到颈背,烫得像只熟透的虾。

    rou刃还在往里凿,凿得成柏安眼睛翻出了眼白,舌尖探出来吐着,收不回去了。

    曲嵺想含了那舌头,可是戴了止咬器,只能眼尾发红地眼巴巴凝着。

    禁不住这“美色”,反了人抵在浴缸边上背入。一手揉着掐软的薄胸,一手将双指扣进嘴里去玩那舌头。

    “呜呜......”生殖腔被开了苞,即便是有信息素的伪易感期影响,娇嫩的地方给顶多了,成柏安还是尝到了不好受的酸痛。

    手往顶来的胯上推了推,没多少气力,指头都用不上劲,轻得不能再轻。

    “啊!”送上门的手腕被抓住,拽力拉着他让他往后跌,撞到腹下,满满吃了一大口。

    曲嵺咬紧发痒的牙关,索性把另一只手腕也抓了,双手拉住成柏安来cao。

    塌得凹陷下去的腰,垂下的脑袋,一顶到就倏地后仰抬起。

    臀尖都拍红了,粗大紫红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水液在水里像条巨龙,青筋崎岖,“噗呲噗呲”地入。

    翻来覆去cao了好久,水都从冰凉的变成温的。

    撑不住的成柏安,晕厥在又一次射在他体内的曲嵺怀里,终止了这场互相索取的过激的交缠。

    曲嵺脱了止咬器,半沉在水里。

    飞快的心跳慢慢降下速度,意犹未尽地摸着趴在身上的腰身。

    jingye一滴不漏,全射在里边了。

    掐着腿根,自一片泥泞中拔出性器。擦干了身,再回了床上。

    指尖揩了药膏,一如这几天的惯例,给这口cao得惨兮兮的xue上药。

    只是这次,指头入得深,连甬道里的腔口也抹上了。

    强行暴力撑开,撕裂和红肿,等这股情潮褪去,指定会哭着嚷着说弄疼了。

    “唔......”成柏安哼着,不安地想要缩腿抱住自己。

    曲嵺抽了xue里的手指,指腹旋着xue口,把药膏都抹干净。又张手把成团的人强行打开。

    换了个药膏,蹭在后颈和吸破的乳尖。一点点挨得皮rou发烫的手指,顺着胸腔滑到肚脐下。

    锁死的生殖腔有些超载,平时平坦的腹部,现在鼓囊囊地隆起一团,数不清含了多少股白精。

    躺下去捞进了怀里,侧着用掌心抚摸。

    鼻尖抵在guntang的颈后,清酒少了大半,但比起薄荷的味道,还是浓。

    曲嵺扯了扯嘴角,“标记失败,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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