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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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第6/8页)



    我对鹦鹉八哥不感兴趣,乌龟蛐蛐儿也没见着漂亮的,小金鱼倒是有点儿意思,只是闻着一股儿腥味,实在是提不起购买意愿。

    “买花,买草!”张东东拉我去他买多rou的那条街。

    也不知道在积极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他推销花草有提成呢。

    说起花草我就想起小时候岑北山在集市上给我买的小雏菊,我精心照顾一整个夏天,然后某日被喝醉酒的岑先勇浇死了。

    这个老匹夫,喝大了光屁股到处跑,对着我的小雏菊撒尿,把花尿死了。

    我真是恨他。

    哦,忘记说,这个岑先勇是我爸。现在不知道在何处流浪。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

    我由衷地希望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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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以后岑北山还要供养他,多麻烦。

    我左看右看,随手挑了朵玫瑰。

    “你送给谁啊?”他抱着多rou问我。

    我低下头摸钱,摸到早上我哥给我的那张,顿了一下,换了一张小面额的钱出来,然后说:“不知道。”

    买完花,张东东本来想和我一起去吃烧烤,可是他妈一直给他打电话,挂了电话他哭丧着脸,告诉我孟婕给他妈打电话说了他语文月考不及格的事情。

    我们一边沿着马路牙子走,他一边给我学他妈骂他时候的样子,捏着嗓子,眉毛飞起来,“张东东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你连语文都不及格!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惟妙惟肖。

    我真心实意:“你可以去当小品演员。”

    过了一条街,张东东和我别过,各奔各家。

    我看了一眼路边已经亮起来的各色食店招牌,没有什么胃口,拉着书包带子直接往家走,准备在家附近的小超市买瓶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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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酸奶的时候遇到个怪人,戴着帽衫,慌慌张张地不知道买了什么东西。

    我选好了喜欢的酸奶,看到三明治打折,顺手也拿了一个。

    去结账的时候那个戴帽衫的怪人就在我之前结账,他遮遮掩掩,好像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买的什么,结完账他转身就走,还把我撞了一下。

    也不痛,但是就让人很不爽,撞了人也不道歉,一溜烟地跑了,我连他脸都没看到。

    我看着他走的方向,嘟嚷一句:“赶着去投胎?”

    收银员家就住附近,认识我,笑了一下,解释:“大概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什么?”我倚着柜台,视线落到那一排计生用品上,啧了一声,“买这玩意也不是买毒,至于吗,那么慌慌张张的。”

    12.

    “可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我开玩笑,“诶,你们店里不会真的卖些违禁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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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收银员笑着帮我把三明治拿去加热,顺便往某个方向递了个眼神,道,“他一个人拿了两瓶呢。”

    润滑油。

    “他是修自行车的?”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好奇地研究这些花里胡哨的包装,然后忍不住嘀咕,“怎么还有橘子味的呢……”

    吃完三明治,我往家里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家门前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喂。”我走到他身后,顺手用玫瑰打了他一下。

    花瓣掉下来一片,从他单薄的肩上落到挺翘的屁股上。

    那个人吓了一跳,屁股也跟着一抖,那片花瓣就那样落了下来。

    他转过头,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丹凤眼,长鼻子,微微翘起的嘴,看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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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着回忆了一下,发现和记忆里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重合,是那个被我艹软了的白面口袋。

    我真心诚意地笑出了声:“哦,是你啊。”

    他有些慌乱,想要走,我一把把他拉住。

    “去哪儿啊?”我把书包扔一边,把他压在我们家门外的墙上。

    他于是更加慌张了。白净的脸皮迅速地泛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热烘烘的rou气——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倒不是说他身上有rou铺的那种腥臭味道。

    那是一种只有人上上才有的、非常鲜活的味道。

    这是一种会引得你手指发烫,忍不住想撕开什么东西的味道。

    “想进去看看吗?”我凑近了他,在他耳边问。

    他浑身都在发抖,咬着嘴唇,似乎并不想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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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他很近,两人的吐息混在一起,温度升高,空气变得稀薄。

    他似乎是有些呼吸困难了,侧过脸,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里面有人……?”

    “有谁?”

    岑北山回来了吗?还是进小偷了?

    我有些好奇,不由分说拉着他进门,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人。

    推开岑北山卧室的门,里面也是空的。

    我皱眉,“哪里有人?”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些动静,我和白面口袋对视一眼,然后我迅速地拉着他躲进厕所。

    很快,门被打开,岑北山搂着一个女人进来。

    他们进入正题进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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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那女人已经张开腿化作一只婉转啼鸣的夜莺,黑色长发则如蛛网交织,就在我昨天睡过的床上。

    我恶心得想吐的同时觉得下腹发热。

    幸而它还有一个柔软的去处。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陌生的的后脑勺,摸了摸他还算柔软的头发,一直摸到他的后颈部。

    他身子发抖,柔软的臀蹭到我的胯,似乎是被吓到,也可能是单纯地没站稳,腿一软跪倒在厕所门前。

    我拉住门,避免这小小的缝隙被关严。

    同时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低声回我,“苏凡。”

    “哪个凡?”

    “平凡的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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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好的。”

    我认真地评价了一下他的名字,然后俯下身去,胸口贴上他有些干瘦的脊背,凑到他耳边,问,“我叫岑越。”

    “岑越?”

    “嗯。”

    我很满意他叫我名字时候那种甜腻的鼻音,他似乎不是故意那样的,但是我很喜欢。

    我的嘴唇有意无意掠过他的耳尖,那种温凉的触感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而他像是没有感觉,但是会偶尔地颤抖。

    苏凡浑身僵硬,我捏住他的肩膀,笑着问他:“这名字好不好听?”

    他大概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迷茫地点头又摇头,话都说不清楚了,哆嗦着回答,“好、好听。”

    “当然是好听的,”我说,“这名字是我哥给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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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凡有些茫然,像是没听懂。

    他仰着头想问我什么,但是此处显然没有供他伸展身体的位置,他仰起脸,只是把头顶抵在我腹上而已。

    我挺着腰,把他的脸按在玻璃门上,他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就温顺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这样子太滑稽了,像是个笨笨的小动物一样,我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脸,“哎,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门外传来女人如哭泣一样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脆弱的床板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偶尔用力过猛,床头装到墙壁,发出嘭一声闷响,吓得苏凡大气都不敢喘,浑身无力,整个人几乎是被我按在门板上的。

    我收回注意力,问苏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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