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链潘朵拉_第五章 盛夏的邀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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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盛夏的邀约 (第2/3页)

墙正逐渐消失,那一吻有太多太多令人不该遐想的空间。

    不敢问也不能问,最好能当作是场梦,一个醒来就不该回想起的梦。

    因为一想起来,就会感觉到满满的罪恶感。

    倒不如不要想起来,就像以前一样,单纯只是朋友。

    他们只能是朋友,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没办法随时间改变的关系。

    上课时间,两人大大方方的在走廊上走着,虽说是翘课但完全感觉不出来,毫不作贼心虚的样子或许成了不会被人发现的关键。当然运气也是占了很大的因素,恰好都没遇到巡堂的老师,前提是这里有那样的人。

    转着纸伞默默跟在对方身後,在对方的带领下即将走出了校园。按道理是翘课最重要的一环,凭他们的能力翻墙是小意思,但是让零姬傻眼的地方是双夜似乎对自己能力太有自信到走火入魔的程度,竟然径直的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铁门拉着,进出的钥匙C控权设立在门口旁的警卫室,那是个仅仅只有一层楼的小房子或者连屋子也称不上,就只是个小小的个人办公室,看似简陋却无b重要。若不经过那关谁也没办法从大门出入,说是门神也不为过的形容。

    过往听说都是在旁边一点的隐密角落翻墙出去,因为被树Y挡住很Y暗,加上又是校园的一个角落是很多地方的视线Si角,加上到那边地势因为地震而微微隆起,墙的高度是整个校园中最矮的所在,可说是翻墙地点的最佳选择。

    要翘课怎麽还敢如此大胆?零姬无法理解的默默跟在双夜身後,他自信的背影令前者虽然抱有疑惑但还是信任的乖乖跟上,说不准真有什麽异於常人的绝妙点子。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原本在警卫室里休息的警卫也注意到两位学生的动向,走出狭窄的个人办公室想问问有甚麽事情。双夜会采取何者行动令人好奇,等待着正面交锋的那一刻。

    等距离拉近到一定程度,双夜缓缓举起了右手。

    「早安。」

    「早。」

    「我可以出去吗?」

    「可以。」

    所谓的正面交锋,意外的和平。无须任何激烈的心理战,或是猫追老鼠的紧张追逐,打个招呼关闭着的铁门就随着略为刺耳的声音缓缓拉开,象徵自由的景sE就在前方,就在跨几步路就能出去的范围。

    双夜笑着转头看向满脸无言与问号的零姬,b出大大的YA。

    「……妾身合理怀疑,你不是校长的儿子就是孙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铁门关上後仍然没有解答。

    去海边的目标清楚明白着,但两人并没有立刻前往海边,而是零姬的家。有什麽邪恶Y谋清楚明白着,零姬满脸鄙视的跟在後面,虽然表情难看但内心已经盘算好去海边该准备甚麽东西,倒也没有反对。

    「只去妾身的家,那你怎麽办?」

    「这不用担心,我已经带在身上了。」

    放哪?零姬看着对方与自己相同都是两手空空的,别说书包连袋子也没有,几乎可以合理怀疑该不会跟小孩子一样直接把泳K穿在身上──这也不是她该想像的事情,就算好奇也总不能把对方的K子都脱了确认,她好歹也是有夫之妇,这点矜持是不能触碰的底线。

    转动着纸伞,就当对方说的是正确的不去在意。刚刚大大方方翘课的作风似乎表明了今天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该大惊小怪,她都想确认今天是不是她生日还是有整人节目的摄影机正全程跟监拍摄。

    想太多只会怀疑世界、怀疑人生,零姬果断放弃。用带在身上的钥匙打开门後将手搭在门把转开时微微侧过身问了一句。

    「要进来喝杯麦茶吗?大概等妾身五分钟就好。」

    边说边收起纸伞,随意任其靠在门上。双夜将对方的动作一览无遗,想了想还是下意识拒绝。

    「突然想起有个东西很想买,你整理好後就在门口等我吧。」

    「买东西?」

    太过突然让零姬下意识地反问,知道对方不是会逞强的人,应该不会是亡羊补牢,况且从刚刚的反应来看b较像是突然想起所化作的行动力,应该没办法靠推测猜出答案。

    「有样东西一定要买给你,不然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

    「咦?」

    「我马上回来!」

    「等等!妾身可不需要……」

    对方的行动能力高的吓人,尤其是不管这里距离地面多高都还是敢往下跳的勇气与生命力,根本不在凡人常识范围内的行径。

    零姬虽然y要追应该还是能追上,不过没甚麽意义,微微红着的脸从对方的提示中大概猜出想买的东西,虽然害羞但想了想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更何况对方应该还不知道她能爽快答应邀约的主要原因才对。

    b自己不要多想的关上门,不要回头只单纯做这个动作,脱了鞋踏在长长木制的地板上,不管门边有甚麽不要理会,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关好门,只要继续向前行走。

    手中的纸伞靠在自己肩上,如繁花展开。灵活的转着,但内心却如同旋转的伞面,是怎麽样也平静不下来。

    明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为甚麽内心却要如此动摇?

    手按在自己的x口,喃喃说着自己丈夫的名字。能平静她内心的,也只有这位在内心占有一席之地的男人。

    另一只手缓缓向前伸出,如同渴求着希望似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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