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逐步沦为家主的老婆_第二十章 归去(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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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归去(剧情) (第1/1页)

    安霖回到裴府,夜夜与裴子渊待在一起,不知道待了多久,甚至变得昼夜不分。

    直到有一天,裴子渊见下人毕恭毕敬地呈上一堆信件,信件上只写一句话。

    望盼夫归。

    裴子渊黑着脸,命人把信一把火烧了。

    安霖阻止了他,说道:“还是早日归去为好,我会有空常回来的看二哥的。”

    裴子渊不情不愿地备好马车,将人送回了伍府。

    当安霖踏入伍府的那一刻,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只见衣香鬓影入怀,伍葭年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抬头望向安霖,安霖心中顿感不妙,安抚了伍葭年片刻,便入屋查看。

    只见屋中坐着一人,比安霖魁梧些,皮肤似乎常年被风吹日晒,透露出粗糙感,他的战甲未卸,透露出一点杀意。

    “裴公子好,听闻我儿在府中,想特此来见。”此人见安霖,就立马跪下行礼。

    安霖终于看清他的脸,古铜色的皮肤上却长着一副姣好的面容,他心里已经知道大概,这人就是伍七了。

    “伍公子请起。”安霖想扶伍七起身。

    “我前日收到一封信,说我儿在府中,过三日便要上场杀敌,不知生死如何,只想在此前望一眼,恳请裴公子准许!”谁知伍七不为所动,甚至还磕了个响头。

    伍氏夫妇外出行商,安霖回裴府,家中只剩伍葭年一人,伍七特寻此时前来怕不是有什么意图……

    “这是我和安霖的孩子!你休要信口雌黄!”伍葭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安霖身侧,她寻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

    “葭年……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想见见孩子……”

    “你当初说要从军,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就走了,现在倒知道要来寻孩子?”伍葭年此时已经泪如雨下。

    “你心中有没有我?”

    “葭年我心里有你,但是当时我父病重,西南军待遇丰厚,为救父亲我才求伍老爷帮我……”

    “好的,我懂了,你看一眼就走。”

    伍葭年站在偌大的屋子中央,珠围翠绕,她是这座房子未来的主人,但也显得有些落寞。

    安霖不知为何想起了裴子渊,他走向前,扶伍七起身:“葭年对你有意,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为何那么多年弃她于不顾?她为你诞下一子,你就出现?”

    伍七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当初设局只想逃出春闺楼,于是让伍葭年一眼相中,后面他设局只想自立门户,不再寄人篱下,于是求伍老爷帮他寻军职。

    他深知他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伍葭年,所以他一直不敢回,不敢有这个念想,但现在西南战事告急,他再不回来看看,可能以后都见不了她了。

    他本只想着一直往前走,一直不回头,但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真的想见她了。

    “葭年,若我有战功,你愿意和我走吗?”

    “我不愿意,你看完就走吧。”

    伍葭年竟觉得有些轻松,当伍七这个人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一切执念都烟消云散了。

    安霖静静看着两人,希望这次伍葭年能真正的成全自己。

    伍七怀抱着小婴儿,原本坚毅的男人也忍不住哭出了声,默默抱完半晌,行了个礼,便离开了伍府。

    伍葭年站在门前目送穿着战甲的人离去。

    然而,此时的伍葭年还没想到一个噩耗将传来伍府。

    ……

    十日后。

    “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爷和夫人的马车路遇劫匪,坠崖了!”

    伍葭年听到这个消息,原本还在喂孩子的手一抖,羹汤洒了一地,没有血色的嘴唇不断颤抖着,说不去一句话。

    “什么!此言是否属实?人在何地?赶紧派人去找!”安霖立即吩咐下人,一把搂住伍葭年,企图让她冷静下来。

    一直等到寅时,才等来两具冰冷的尸首。

    伍葭年在尸首前长跪不起,哭的已经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安霖陪她跪着,直到破晓时分。

    卯时,天刚刚亮,小厮就和安霖禀报,裴二公子刚到伍府。

    安霖未多说什么,将哭晕的伍葭年抱进房内,安置好,就去迎裴二公子。

    裴子渊在屋内站立,并未坐下,周围围绕着裴府和伍府的人。

    “人死灯灭,节哀顺变。”裴子渊作揖。

    “节哀顺变。”安霖听到这句,心中哀愁起。

    “兄长,安霖有一事想问,伍氏夫妇为何会突然坠崖?”

    “白盐途经西南商道,原以为万无一失,谁知被反叛军拦截,伍氏夫妇宁死不屈,以身护送白盐过境,却……。”

    “伍府可有仇家?”

    “伍府作为支持税率改革的首要拥护者,自然会有仇家。”

    安霖沉默不语,他听闻此次西南战事,正是其他州的豪强怕因此失去征税权才在邤州西南边境挑起,西南边境势力繁杂,也是邤州的战略要塞,西南边境往北便是鹏城,再往北便是裴府本家聚城,其间除了天错峰尚能阻挡,其他地势平坦开阔,一旦破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过三日便要一战,兄长打算直接去西南边境?”

    “正是,前几日我已经启程,在途中听闻伍氏夫妇命殒,便担心伍府情况。伍小姐情况可好?是否需要裴某相助?”

    “葭年年纪尚小,可能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还需休养几日。”

    裴子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拍了拍安霖的肩膀,以示宽慰。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安霖把裴子渊送到门口,将下人屏退后,附耳说道:“现在时局风云变化,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持此符传可以直接面圣,以备不时之需。”

    说完,一块小巧精致的玉排躺在安霖的手上:“那你呢?你何时归?”

    “此去一程,怕凶多吉少,裴府平日之事,怕是要劳烦你了。”

    安霖一下环抱住裴子渊,心中是无限的不舍:“哥,千万保重。”

    裴子渊被安霖的投怀送抱弄得一愣,他从未想过竟有人为他送行,为他说出千万保重这种话,平时春风得意的裴二少也难免生出胆怯,怕自己真的回不来了,怕安霖真的等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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