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的财产(西幻/np/双性)_29、越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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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越狱 (第1/3页)

    “你想不想逃出去?”锡尔法问。

    “怎么,你要帮我?”

    法师不抱期望地问,心里已经做好了卑鄙的巨龙会挖苦讽刺他的准备,他看着那双冷酷的金色眼睛,时刻准备反唇相讥。突然,他后退半步,戴着镣铐的手像挥赶面前的苍蝇一样乱抓空气。

    半精灵用力甩甩头,对锡尔法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锡尔法对他使用了侦测思想魔法,想悄悄钻进他的意识里,可在闯入的一瞬间就被法师脑海中的防御给捉住并赶了出去。

    擅自读别人的心很冒犯,不论是否成功,事后往往都会被意识的主人察觉,何况龙和半精灵法师的智识相差甚远,他早该知道自己不会得手的。

    银龙抱臂站在德瑞文面前,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打算跟你做一笔交易,但我不信任你,除了直接读你的大脑,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保证你对我诚实。”

    “交易?”

    “就是我刚才说的,我要做你的主人。”

    德瑞文猛地抬起脸,震惊地看着他。

    “让我进入你的意识,在那里和我缔结契约,成为我的仆人。然后我会救你出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没有第二个人可信任。”

    “我以为你是头畜牲呢。”

    “你牙尖嘴利,当然可以在嘴仗上赢过我,然后呢?”锡尔法朝他靠近,将他逼到墙上,低声说,“我也可以在这里殴打你、强jianian你,对你做任何事。你只有两个选择,答应我,或者失去利用价值后立马去死。”

    德瑞文看起来想说什么,然而最后什么也没说,在他的手上,铁链哗哗作响。他问:“契约的时效是多久?我要为你做什么?你最好找个懂魔法的律师来决定这个。”

    “这重要吗?”锡尔法咧嘴笑了,“现在,让我进去。”

    德瑞文博士自成名以后再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屈辱,谁敢在他的法术下强迫他主动脱下思想的外衣,放任别人刺探?对陌生人公开自己的大脑,对法师而言,无异于强迫一个公主像娼妓那样张开双腿欢迎侵犯,可是,他的确没有资格拒绝。

    法师沉默许久,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后,用艰涩的声音说:“我准备好了。”

    那副不甘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

    锡尔法在擂台上很少额外消耗体力去凌虐对手,除非观众要求他这么做。战斗对他来说和犁地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望不到头的疲倦,他一向不能理解那些嗜好折磨手下败将的人,直到这一刻,面对他仇人恼羞成怒的脸,银龙第一次因为羞辱别人而得到一种接近快感的体验。

    于是,他捏住半精灵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将感知的触须探入对方的意识。

    锡尔法能感受到德瑞文的抗拒,就在他以为会被再次拒绝的那一刻,紧闭的门扉敞开了,在茫茫黑暗之中透出一线光亮,半精灵的意识,一团巨大的发光物质,悬浮在空中,像人在地平线上看见的落日,有一瞬间,连银龙都感到自己很渺小。

    在德瑞文的头脑里,他自己无疑是整个世界的中心。他用学识和魔法来武装自己,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寒意,使人害怕他,觉得他阴冷,残酷,难以揣摩,高不可攀。

    然而傲慢的法师的嘴唇和常人一样柔软,他的牙齿,只能切断食物,无以阻拦银龙蛮横的吻,银发男人将他困在怀中,厚实柔软的胸肌紧紧压在他的胸前,看得出他有意控制自己别显出享受的样子,可惜没多久就在对方熟稔的吻技下丢盔卸甲。因为他的缘故,原本不谙世事的巨龙变成了一个粗鲁放荡的婊子,现在到他该自食苦果的时候了。

    锡尔法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同时,在意识里剥开德瑞文虚张声势的厚重外壳,那庞大的、无限膨胀的自我坍缩得极小,变成半精灵眼睛的颜色,倔强地瞪着锡尔法。

    “你还要折腾多久?”

    这一瞬间,德瑞文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锡尔法立刻察觉到了。

    “远远不够呢。”

    强盗大摇大摆地翻找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当着主人的面打开每一只上锁的箱子:“我想看你的痛苦、羞耻,憎恨的人,珍爱的事物——我要你在这些使你脆弱的东西面前向我发誓。”

    于是锡尔法看到了无数选择。半精灵像一个想象力过剩的小孩子在走夜路。他风声鹤唳,害怕的东西数不胜数,而承认自己有很多恐惧之物这件事本身又使他感到羞耻;难怪德瑞文要对别人紧闭头脑,他的精神比躯体还要脆弱得多,就像一面松散的危墙,轻轻一碰就会轰然坍塌。

    “我还想要一个你的秘密。”锡尔法说。

    他探进法师意识的核心,那里藏着德瑞文最不愿示人的秘密——锡尔法本以为那会藏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没想到,他在法师的脑海里看到了自己,准确地说,是他骑在对方身上高潮的样子。

    银龙头一次用别人的眼睛看见自己,在德瑞文的印象里,这个银发的男人背着光,只有那双金色眼睛是亮的,身体起伏,用身下的雌xue压榨roubang。这是德瑞文回忆里的场景,血脉偾张的感受如此鲜明,因为他们的意识连接在一起,恍惚之间,好像在阴暗的地牢里又交合了一次。

    “这时候,你还想着这个?”锡尔法问。

    “还不都是因为你——靠得太近……”

    德瑞文别过脸,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肘,嘴唇紧抿,不吭声了。你会永远记得这一生中经受过的最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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