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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暴怒  (第2/2页)
为难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间,章柳新先是礼貌性地抬手敲了敲门,示意自己要进来了。    推门进去后发现房间内只座了四个人,其中只有一位中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其他穿着黑色衬衫身材魁梧的男人分散地站在他的身旁。    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到来。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色沉重,说:“他倒是行动够快,在M国捞了不知道几十亿,出了事逃回国的速度比谁都快。之前M国四家要往那儿行业发展的主意还是他提出的,投个几千万坐运转的资金,犯法危险事都要他妈的别人干了,之后挂着股东的名头,坐享其成轻轻松松赚个好几亿。现在两国警察和军队严打,到处捉人,那四家的人一个个的都他妈进牢里计划下半辈子了,他倒好,自己回了国,吃香的喝辣的…呸!”    “大哥,既然他人这么不靠谱,干嘛还要合作?你就不怕到时候他给我们下套使?”站在离男人最近的黑衣男压低声音问道。    那人冷哼道:“你他妈还以为在国外啊?现在是国内,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领,也量他不敢在这儿掀起大风浪。今时不同往日了,十几年前他能做起来,还不是趁着当时管得没那么严。现在还想把国外的那套带进来,给他十条命都没机会活。”    “再说了,他好不容易在国外赚了那么多钱,刚回国,肯定愁着自己的钱怎么跑分。M国的水房垮了,他那些黑流水想要进入国内,眼下和我们合作是他最好的办法。”    他们谈话的声音尽数落在章柳新的耳朵里,直到女人蹲在他的身前,他才悄悄给人使眼色闭了嘴。    在南城沪夜待了这么久,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数。    想要不沾上麻烦,就要让你双眼失明,双耳失聪,脑子傻一点,存在感低一点,最好同空气一般。    章柳新蹲在男人们口中喊的大哥面前,捧起手里的盘子,将几瓶昂贵的酒送到男人面前,甜甜的微笑阿谀奉承着,“爷,要不要来瓶酒?”    她这一蹲,让本就短到屁股根的短裙又往上缩了一大截,半截光滑的屁股暴露在冷空气中。    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多了好几双眼睛,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瞧见曼妙的女人身姿,呼吸霎时间就紧了,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章柳新的装扮。    细腰、翘臀、肥乳,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把章柳新的脸蛋,调笑道:“这酒多少钱啊?”    “爷,这酒一瓶三万三。”    “哦——可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呀…不过嘛,我这人平生最喜助人为乐了。只要你和我睡一觉,我就买下一瓶酒。一瓶三万三,够你一星期的床费了吧。”他一边说着,不老实的手一边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滑,停在了章柳新的一边鼓起来的胸上。    他露骨的眼神中尽带欲望,恨不得立马就把她的衣服给拔下来,好好的cao弄一番。    “爷,今晚我的工作是要卖完五瓶酒,一瓶的话…恐怕买不了我一个晚上。”    她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摸她奶子的男人面色一跨,吃了憋的脸色阴沉沉的,他抽出手,一个响亮的巴掌便落在了章柳新白嫩的小脸上。    这些男人下手都是往死里下的,压根不管人死活。她被他大力甩来的巴掌扇摔跌地,好在沙发下的地方铺了地毯,从手里跌落的酒并没有被摔破。    章柳新捂住脸,感觉半边脑袋麻了,耳朵也嗡嗡作响。    还没等她回过神,男人的下一掌又再次落下,往她的另一边脸扇去。她的脑袋被扇倒在地,连撑起身子的意识都没有了。    “爷…别打了…”她痛苦的呻吟求饶。    却依旧没有讨得他欢心,接着,男人咬牙边辱骂,边抬脚朝她的肚子猛地踹去,“死婊子,你他娘的用什么语气和老子说话?!出来卖还立牌坊!我睡你一晚都是你上辈子赚来的福分了!谁他妈不懂你这种贱人的逼被cao得有多烂!还敢跟老子说不行…cao你妈的!”    章柳新哀嚎地捂住被踹的肚子,那人的踹过了脚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一瞬间钻心的疼痛瞬间从手背蔓延开了,没一会儿,她便感觉不到手背的疼痛了。    原本站在男人身边的小弟见状了这种场景,纷纷相互使眼色,退出了包间。    无论章柳新如何求饶哀嚎,男人都没想着放过她,大手无情捉住她的头发,用力使劲一扯,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蛋上妆容斑驳,她哀嚎着,去扒拉扯住她头发的手。    男人一脚踢在她的背上,章柳新只感觉到脊椎骨又麻又辣,没一会儿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把女人狼狈地摔在沙发上,瞧她一副狼狈模样,心里反倒激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抬手就要把女人仅有的衣物给扒拉干净。    章柳新的半张脸被头发遮挡住,她只是默默地接受了男人的强暴,连一只手指都没有抬。    男人是世界上最恶心的垃圾…    她在心里默默地呢喃道,又无可奈何。    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男人看着她暴露出来的大奶,兴奋道:“cao,你个臭婊子,奶子还挺大的!做的还是真的,让老子来摸摸……”    “嘭——”地一声倏然打断了男人的话语,他极为不满地啧了声,破口大骂,“他妈的哪个不识象的坏你爷爷大事,信不信老子把你歹了!”    “螳螂,你是特地叫我来看你上演火春宫的吗?”一声带着轻笑的话幽幽地飘到螳螂的耳朵里,他怔了好一会儿,身体忍不住暗打了个激灵后,猛地回头,包间门口正站着一位穿着花衬衫,样貌出众的男人。    他挽起的衣袖的手臂上戴着一个价值两百多万的江诗丹顿表,此刻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折射而出的光线极为刺眼。    男人下身穿着西装裤,另一只手还掐着一只飘着淼淼烟的雪茄,嘴角擒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漫不经心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在狼狈的女人和螳螂身上游走了几番后,抬腿走到沙发上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大咧咧地搭着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朝着两人微微抬手示意,“继续啊。”他的眼里全是调笑。    章柳新从他一进门发出声音开始,心脏都快停止了。她默默地把衣服裹好,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她撇开头,害怕他注意到自己。    那个男人…    是三年前包养过她的疯子,大家都叫他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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