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被疯批们酱酱酿酿后逃跑啦!_T大几把迎接主人/病态征服/暴力N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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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大几把迎接主人/病态征服/暴力N待 (第2/2页)

时深看红了眼,大力地扯两颗小巧伶仃的rutou。

    “疼!”

    温漾拦住他的手,小声吸气,“好疼……不要再扯了……”

    “疼死你!”

    男人掌心向下将温漾最后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也撕开了,破布一样的白衬衫被他揉成一团塞到温漾嘴里,少年双手高举,蹬着双腿想踢开他,时深夹紧他的腿而后将两条腿抬起架在腰侧,匆忙解开腰带,握着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啊!”

    温漾眼睛瞪大,腰腹在半空中抖个不停,他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下身被男人钳制,男人发狠的力道似是要贯穿他的身体。xiaoxue红肿不已,刚被人凌虐过此时又被迫承受性爱,早已流出血。

    时深不顾一切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紧致的甬道夹得他呼吸一窒。温漾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男人的一巴掌又将他抽的头晕目眩。

    他恶狠狠道,“屁股别夹。”

    噩梦总是反复上演,仿佛在温漾身上按了定位仪,无论梦里梦外,总能精准找到他。

    他呆呆看着天花板,只觉得时间太长了。

    guntang的男精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时深趴在他身上,过了会儿才发现身下人又晕过去了,股间布满带血丝的jingye。

    他又惶恐起来,惊慌失措地抽出yinjing,而后踉跄着跑到电视柜前,急的险些打翻桌上的花瓶。

    “药……药……我药呢!我药呢!”

    白色瓶子滚了下来,时深动作一顿,而后脸上露出喜悦,将那瓶药打开,直接对着嘴灌了进去,一颗颗药丸入口,时深双手垂下,懵懂地站在那里,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接下来该干什么?

    药吃完了。

    他不会再伤害温漾了。

    对,温漾。

    温漾呢?

    “老婆……老婆!”

    他被桌角绊倒,却发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失而复得的喜悦笼罩住他,时深将温漾紧紧抱在怀里,病态地重复,“我吃了药,老婆我乖乖吃药了!不会再打你了,不要怕我,不要怕我!”

    “唔……”

    温漾眼睫微颤,将刚才他发疯的一幕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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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一震。

    原来是有病。

    哈哈。

    他的人生,居然毁在一个神经病手上。

    真是可笑。

    温漾勉强打起精神,他坐起来,双手搂住时深双臂,凑近他,声音温柔得像夜莺鸣叫,“没事……”

    少年躺在他怀里扯出诡异的笑,“没事……不怕。”

    时深钻进他的怀中,颤声道“老婆爱我一点点,就一点点。”

    “我爱你,我爱你。”

    温漾不厌其烦地安慰他,实则眼里的恨意成堆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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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

    他冷笑,眼泪簌簌落下。

    后面的伤痕变成一个个滑稽的笑话。

    我爱不死你。

    ————

    一晃数十日,温漾冷眼旁观时深完成从疯子到正常人的完美转变,他时而哭时而笑,这些天若是温漾反抗,他先是死死将他按在身下用各种方式玩了一遍,等到满足后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跪在他面前,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求温漾不要丢下他。

    这种把戏时深屡试不爽,可温漾却筋疲力尽难以应对。

    男人比郁野心更狠,也更缠人,更可怕的是情绪不稳定,一旦说错话轻则狠狠cao一顿,重则绑起来一天一夜挂在半空中。

    硕大的假yinjing会狠狠贯穿温漾的xiaoxue,震动的假jiba很热,他被时深喂了发情药情欲被吊在半空中不得纾解,男人的鞭子一鞭鞭落下,上面涂了治伤疤的药,打完后会自动痊愈,再也看不出一点疤痕。

    可是鞭子落在身上,也落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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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漾对周围的事物也越来越麻木,甚至不知道被困在这里多久了,日升日落,这些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当卧室门发出响声时,时深就回来了。

    以往他对此并未察觉,从天黑弄到天亮,时深人一走他就死死地睡了过去。

    直到有天男人回到卧室间见他还在睡,便怒不可竭地拿起鞭子往他身上抽,明明前一晚是他将温漾折磨地精疲力尽醒不过来,可男人发疯一个劲污蔑他就是和别的男人上床,逼被cao烂了所以下不了床。

    温漾无言以对。

    他被鞭子抽的又发了一晚上烧。

    醒来后男人又在怀来忏悔。

    可他只是闭上眼睛,“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殊不知时深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整晚没睡,早上起来时硬生生又将他从睡梦中cao醒。

    他往温漾后面塞跳蛋和假jiba,让他看到自己回来就跪倒门前去迎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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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喜欢乖小狗,美其名曰这样能和温漾多促进感情。

    温漾口头答应好好的,而后趁着人不在偷偷将那些东西拔出来扔到地下,头一歪抱着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回来时,时深没等到他的问好,反而看到本该插在温漾屁股里的玩具落了一地,而少年,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那次是时深唯一一次没有立即发疯的晚上。

    他坐在椅子上,烦躁不已地摩擦双腿,试图弄出动静吵醒温漾。

    事实是,他的的确确吵醒了温漾,少年被被褥拥簇着缩成一小团,艳丽的眉眼染上惧怕,瑟缩着脖子不敢看时深。

    时深被他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勇气给气笑了,当晚便将温漾衣服扒光逼他跪在门口学着怎么讨好自己。

    少年全身赤裸颤颤巍巍跪在地上,脊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前几天他抽出来的鞭痕,时深舍得用好药,如今触目惊心的痕迹消失不见,只是又长出了粉色的结痂。

    时深教他如何充分发挥一个玩物的本领,主人进门首要事便是抱住他的大腿,用湿润的舌尖舔舐jiba,而后伏在他身下,喊得要sao要娇,要叫主人。

    温漾教不会,便整晚跪在门后面,男人监督了他一整晚,到了天亮他还以为温漾还是学不会,怒气冲冲地便向摔门而出,却不曾想少年从背后抱住他,眼皮无力耷拉,膝盖跪出血痕,轻声喊“主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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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又像是怕时深这个疯子故意挑刺为什么非要挑他走的时候在说,整个人贴着他的大腿,柔弱无骨的双手拉下男人的裤子,将勃起的巨物含在嘴里侍弄。

    时深气全消了,笑着在里面射了两次后走了。

    留下温漾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撑着墙站起来,跑到卫生间将喉咙里的jingye全扣出来。

    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凹陷,眼下乌黑严重,那双眼睛也似乎盛满了许多心事,他想逼自己笑一笑,可一咧嘴,脑袋里却是之前时深因为他在床上多笑了一下而拿鞭子狠狠抽自己的事。

    他笑不出来了。

    干涸的jingye挂在嘴角,温漾知道,自己已经被男人彻底驯服了。

    他总是乐此不疲地拿鞭子抽自己,久而久之千万条鞭痕便零零散散汇聚成一道疤。

    这道疤烙在他身上的每个地方,可烙得最深的。

    却还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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