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他可以教，也可以等 (第1/1页)

    夜里秦念睡得很不安稳，混乱的梦里她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疼痛的伤处反复抚m0，可是她却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她想要抓住他的手，却总是与他隔着遥远的距离。

    温柔的抚m0，如同之前每一次温柔的调教，他熨帖了她的焦虑感和负罪感，甚至唤醒了她对Ai的渴望和勇气，却在她即将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万丈深渊。

    那双手轻柔地贴上她的脸颊，梦里是无数次他托住她的后颈靠近她叫她名字的画面，从一开始他靠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到后来他终于情难自抑地与她亲吻，却走到如今，他连多余的关心和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她一个。

    混乱的梦境终结，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气息。

    秦念意识模糊地动了动，脸转向靠墙的一侧，她原来的全部希望，已经消失殆尽，他们之间唯一的一点可能，大概都被她这一次的决定彻底打破了。

    她又在疼痛里昏沉地睡过去，梦里那个带她触m0到一点光亮的人，终于又消失在光亮的入口。

    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家里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这几天他好像只有在罚她的时候才会过来，秦念穿着家居服站在他对面，仍旧微微垂着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沈时心里有些cH0U痛，却也莫名的恼火起来。

    他闭了闭眼，眼底一片疲惫的血丝。

    “把戒尺拿给我，去趴好。”

    是意料之中的命令，秦念强打着JiNg神，忍住心里的害怕把书桌上的戒尺拿过来，双手递给他。

    沈时接过戒尺，眼神却始终落在她身上，心里忍不住地期待她能说些什么，像昨晚那样，哪怕哭出来都可以，给他一个借口。

    但是秦念没有，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任何表达的yUwaNg，对他也没有任何期待，她走到书桌前，褪掉藕粉sE的家居K，卡在大腿上，又向上撩起上衣，把整个PGU全都露出来，她趴下去的时候家居K没有勒住，从她大腿上掉落到脚踝处，纤弱nEnG白的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然而她连慌张都没有，规规矩矩地趴着，双腿并拢，微微鼓起的两个小腿肚并排贴在一起，膝盖窝也紧紧靠拢，乖得像个罚站的小nV孩。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T腿处，那里的伤一日重过一日，青紫蔓延开来，连T缝里都是紫sE的皮下瘀血，久久不散。

    打成这样该是很疼的，哪怕不碰都会疼，但她却坦然地接受着仍要接受惩罚的事实。

    认错的态度看似极好。

    可偏偏就是这种好，让沈时x中郁结，仿佛毫无头绪，却让他恼怒。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呼x1，走过去把板子贴上去。

    那一瞬间，他明显看到她的颤抖，Tr0U下意识地收紧一下，又颤抖着放松。

    她把脸转向背对着他的那一侧，以为这样沈时就看不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住手腕等待惩罚。

    啪！

    看到她怕疼的那一刻，沈时狠狠地cH0U了上去。

    已经是第三天了，秦念身后的痛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疼得她膝盖连连发软，沈时看到她双腿微微动了动，一截葱白的小腿本能地想要抬起来，又被她SiSi忍住。

    啪！

    “唔……”

    她太疼了，生理X的痛苦几乎要超出她意志能忍受的氛围，连忍住痛呼都做不到，她并不想哭，可是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才第二下，她已经开始颤抖，两只手SiSi握住试图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啪！

    “嗯……”

    她抖得更厉害，疼得她瞬间憋气，试图等到痛感消散。

    啪！

    但是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啊……”

    她忍不住喊出来，却又为此感到羞耻，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剩下的声音全都咽下去。

    沈时眼底的神sE更加深沉，咬紧牙后，再次抬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

    她哭出来，身上的颤抖完全无法控制，甚至越来越重，每挨一下身上就跟着cH0U动一下，但还是趴在桌子上，保证自己没有逃离他cH0U打的范围。

    戒尺是打在她身后那些肿块上，声音和她刚开始挨打时清脆的声音已经不一样了，变得沉闷而深入，这样的痛，让她的下巴都开始颤抖，完全忍不住。

    青紫的皮r0U上又叠加新的红肿伤痕，肿起来的棱子甚至泛起红肿的亮光，T上的肌r0U不受控制地颤抖，再打下去，几乎是要破皮。

    秦念趴在书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后颈几乎僵y地等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时心里那GU怒气像是又烧起来，他在她身后看着她趴在书桌上纤弱的背影，手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就是要罚她，罚她这一次的没有原则，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才能知道这件事错得有多离谱。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前途，谁都不可以，如果再有下次，他一定会b这一次更狠。

    那时他只当她是不知轻重地犯了个错，他惩罚她，是在教她如何走好以后的路。

    可是很多年以后，当他Y差yAn错地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至极。她在他那些非人的惩罚里痛不yu生，哪怕经年过后再想起来仍然能记起来那种切肤之痛，却从未后悔过。甚至兜兜转转许多年，她仍然用生命Ai着他，她最深切的Ai总是不动声sE，却让他崩溃得肝肠寸断。

    沈时连续地cH0U打让秦念疼得cH0U搐，忍不住痛的声音不断地从她喉咙间嘶喊出来，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想要躲开，混乱中她一挥手，把那个定时饮水器推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把什么东西打翻了，下意识地认错：“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沈时看着地上的饮水器，刚把这个东西拿回来的场景甚至还历历在目。

    秦念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捡，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沈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腰，抬手要打，可是她身后那里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她没穿内K，大概是今天已经肿得穿不上了，现在更是b原来还要肿上一圈。

    感觉到沈时的动作，秦念赶忙收紧手臂把脸埋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她会慌张得为自己打翻东西道歉，却Si命忍住不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

    她是忍不住这种连续的击打的，每一声呼x1里都是痛苦的guntang温度。沈时仍然没有手软，一板接着一板，从腰T到大腿，从侧T到T峰，每一处，都是肿起来的伤痕。

    无论秦念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停下来，直到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家居KSh了一块，抬起的手才停在半空中，那些郁结在x腔里的怒气终于引火烧身，疼得他x间哽咽。

    她失禁了。

    有YeT滴落下来，还有顺着大腿不断流下的。

    她浑身颤抖，两条腿更是抖得厉害，沈时停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消化刚刚那一连串的痛苦，可是呼x1尚且没有平稳，她就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大腿处是温热的，有许多YeT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睛，在不堪的境地里，终是走到了更加难堪的地步。

    沈时无力地垂手，心里仿佛有了大片撕裂的烧伤，正在汩汩流血，眼眶竟也是温热的。

    他缓了很久的呼x1，把秦念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