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艰难求生_着魔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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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魔六 (第1/1页)

    凌岱想这yin毒来得巧了,正赶上自己去武林大会发光发热的好时候。

    段衡并不在房内,他和方廷玉相对而坐:“不要告诉小岱今日之事。”

    “师父真能保证两年内解开神仙难?”方廷玉轻蹙眉头,说来奇怪,毒素清除后他的结巴也好了。

    段衡点了点头:“韶光余孽死不足惜,再练到第五重就能用了。”

    没想到这等隐秘的事会告诉自己,方廷玉应了声好。

    待段衡离开后,他心里抓心挠肺的。身下之物蠢蠢欲动,一闭眼脑里都是被自己浇灌得湿黏的阴户,师兄的里面嫩软湿润,远比春宫图里描绘得更令他魂牵梦萦。

    他忍不住想象凌岱要是知道师父骗了他,那张脸不知道什么表情。

    凌岱强撑困意等着段衡回来,等着等着睡迷糊了被子被推到腰间,大张着双腿,yinchun脂膏很快化开汁液浇在床褥上,染湿了一大块地方。

    段衡手指插进红肿雌花,被顶到某处地方,因为动作粗暴可能弄伤了,凌岱嘶了一声。

    段衡给他涂完药,一双手掌都是yin水,把床褥换了层新的,也没给凌岱穿上裤子,在屁股底下垫了层软帕。

    房门外有人影跑动,听声是有什么人逃走,一群人提着灯追,段衡拉下床帘走出房间。

    凌岱睡得迷迷糊糊,却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猛然睁开双眼。一双碧绿的眼珠阴森森地盯着自己,刀刃抵在自己脖颈,相貌看不太清楚,那人嘘了一声。

    凌岱胆子也大,不怕他杀人灭口:“哪家的逃犯?”

    “哼,你知道了也没用。”青年和方廷玉差不多大年纪。凌岱顿时失了兴致,武林虽然没有论资排辈的规矩,年纪小的武功强不了多少。见凌岱不说话,他用被子把脸上的血擦干净。

    凌岱看不起他的相貌,手指抵在刀刃上:“这位小兄弟,我想翻个身。”

    “你要是有小动作。”青年收回了刀,比划着用手割了下脖子。凌岱不知道他内力深浅,自己和个废人一样,不能轻易动手。

    果然有人检查段衡的房间,青年往房梁上瞥了一眼,又扫视四周,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凌岱假笑的脸瞬间僵了,青年一只手攥着刀,另一只手贴在自己小腿上,他竟然没穿裤子。

    门被推开,是段衡带着一堆人进来,凌岱只好坐起身来,被子里的青年跟着动,仓促之间膝盖碰到了青年的肩膀。

    “牢里抓的韶光余孽跑了,你可曾见到?”段衡面容俊美,夜晚还在外面找人,能想到平日里睡不上什么好觉,眼下泛着青黑。

    凌岱有点心疼,可掐着大腿的手告诉自己最后不要吐露藏的家伙,不然那把刀可能把他命根子都削了。

    “我睡得沉,没有见到。”凌岱放弃挣扎,人跑了还能再抓,段衡肯定不想见到自己赤身裸体被青年当作人质威胁。

    韶光魔教的人一个比一个怪,形势猖獗,逍遥宗有不少杂役弟子被掳去,好的做了药人留下一口气,不好的被做成人彘玩弄。

    黄龙堡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逍遥宗也没过多追究,以免和韶光发生冲突。

    待人退去,青年一把掀开被子,把垫屁股的帕子丢在凌岱两腿之间。

    段衡临走时放了盏灯,照亮了青年脸庞,他眼眶深邃,轮廓硬朗,上身穿着杂役的衣服沾着血,这想必就是师父说的韶光余孽。

    凌岱定睛一看,青年伤得很重,上身胸口有一道撕裂伤。

    “趁他们没发现,你快点走吧。”凌岱重新盖上被子,听见青年轻蔑地嗤笑:“你盼着我去送死?”

    凌岱叹了口气,把裤子穿好。青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欲言又止。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劫持了凌岱踢开房门。夜晚的风很是喧嚣,凌岱对匆匆回来的师父和众多师兄弟尴尬地笑了。从来只有方廷玉被绑架的份,这滋味还挺新奇。

    青年恶狠狠地瞪着段衡,似乎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眼神落到方廷玉身上慢了一瞬:“段衡,不想你的徒弟死,就乖乖给我让路。”

    “你活不了的。”段衡背手而立,玄色衣袍随风舞动,落在地上的竹叶只一霎那朝青年疾驰飞去,单薄的叶片极薄,化为一枚枚锋利飞刀射向青年的四肢和头部。

    青年本就受了重伤,被凌岱手肘顶到撕裂伤口,挥刀却只斩断凌岱的发尾,被竹叶划伤手背。

    青年没有顾及被竹叶刺伤的眼睛,一只手再次勒紧凌岱脖子,已经割出一层浅淡的血线。

    如果凌岱内力恢复,是能够挣脱开他的,可看向自己同样被竹叶刺伤的右肩,师父也没对自己手下留情。

    方廷玉眼神在段衡和凌岱之间流转,看出段衡没有放走韶光鬼的意思,顿时担心起了凌岱安危。旁边的师兄弟个个盼望着凌岱能够反擒住逃犯,给他们逍遥宗涨涨气势。

    只有方廷玉知道,凌岱现在能使出的内功和刚进门弟子一样,强行催动会损命。

    “你既然劫持了人质,是想干什么?”方廷玉想越到段衡身前,却被段衡拦住。

    青年眼神含泪,握刀的手微微发颤:“我想干什么?你该问问你身边这位,我乔家百千条人命,难道不该血债血偿吗?”

    乔家,凌岱脑袋一时转不过弯,好像的确有个乔家,是依附于黄龙堡的世家,名声盛极一时,离这儿还隔了片海呢。乔家被韶光教灭门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这和师父有什么关系?

    段衡面容冷淡,墨黑双瞳古井无波:“信口雌黄。”他每往前走一步,青年就后退一步,直到青年的脚跟落在后山山崖。

    “瞧瞧你的好师父,他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青年死到临头,卸下全身防备贴着凌岱耳朵。

    凌岱没有说话,之前躁动的心生生冷了下来。

    青年目光锐利,以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继续说道:“让我猜猜,他肯定把右边那个小鬼头当作宝贝,真是可怜你做了段衡的徒弟。”

    青年还未说完,凌岱突然攥住刀尖,眼神掠过一丝阴狠,竟然硬生生撞向青年。

    两人一前一后掉下山崖,快得众人都没反应回来。

    段衡脸色微变,朝着崖底大吼几声:“凌岱!凌岱!”方廷玉不敢置信,手臂扒着山崖边缘,一个劲往下看。凌岱应该发现下面有什么缓冲物,不会轻易跳下去的。

    他们等了一会,也没听见崖下有回应。方廷玉没缓过神来,他曾经咒骂无数次凌岱去死,没想到意外会猝不及防发生。先是觉得荒谬,方廷玉手指掐得用力,不止地想起凌岱的坏,想把他塑造成一个不折不扣,死不足惜的恶霸。

    可那些坏又掺着好,他想起自己被凌岱欺负,可被别的师兄弟骂结巴时,凌岱总会教训他们。

    每次倒霉被绑架,凌岱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人,总是说是师父让他来的。他想抢自己的修竹剑,也买吃的哄自己开心。

    方廷玉每指出一道凌岱的恶行,又揪出他的好抵消,实在不是滋味,看着众师兄弟齐刷刷看向自己,才发现自己眼泪不住地往外冒。

    “别哭了。”段衡已经听到清亮的口哨声。

    崖底一只漆黑的大鸟展翅,叼着刚刚掉下去的某人,硕大的眼珠有些不满怒斥为什么丢下的不是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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