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艰难求生_着魔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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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魔四 (第1/1页)

    方廷玉脱下内衫,皮肤白皙透亮,这些年因为练武身上多了些腱子rou。凌岱准备用长春功给小师弟整理调息,刚把手掌贴在方廷玉后背。

    方廷玉偏过了头,眼睛被发带蒙住,长鼻薄唇,颇有几分姿色。

    凌岱准备运动,这一运问题大了,方廷玉内息错乱,他年纪尚轻,这不是自己能轻易解决的情况。凌岱走到门前,没能推动门,大力拍了几下,才发现他俩被锁在这里了。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痛哼,方廷玉的额头磕出了血,他自己恍然未觉,血染红了银色发带,被他用力扯动,对近乎失明的环境很是敏感。

    这声响立刻惊回了凌岱,师父不在他也懒得装好脸色:“忍着,别乱动。”

    凌岱把人扶到床边。方廷玉手摸索到了床铺,哑着声道:“你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门被锁了,我也出不去。”凌岱有点无奈,没想通师父为什么让小师弟蒙上眼睛。

    两人并肩坐着,方廷玉不肯松开自己的手,很难想象他有这么大的力气。

    气氛徒然变得尴尬,方廷玉语气疑惑:“我就觉得,师父,叫你给我运功奇怪。”

    “听你说话真费劲。”方廷玉额头还流着血,凌岱随手给他擦了几下。

    夏日,蝉声扰人,两人都只穿了单薄衣衫,凌岱是黑衣黑裤,方廷玉是月白内衫,乍一看像一对黑白双煞。

    凌岱身上很热,索性脱了短衫,一身麦色皮rou冒着细小汗珠。很快凌岱就觉得这热不同寻常,身下隐秘的地方变得湿润,内里还有些瘙痒。

    身上热得如火炉,盼着消消火,凌岱盯着裤裆鼓包,心想这不应该啊,他也没吃什么壮阳的东西。

    方里竹安然自若,刚才两人喝的茶应该没问题,凌岱为怀疑了师父感到愧疚。

    身下硬得很疼,rou缝更是犹如蚂蚁在爬,凌岱瞟了眼方里竹,这人还在这里。

    他大力踹了几下门,整个人躁动不安。方廷玉听到声音,默默移到床尾。

    “你看得到吗?”凌岱窜到方里竹面前,把人吓了一跳,确定了这家伙被遮得严实。

    回想起师父说过的话,方廷玉应该不敢轻易摘下,为了保险他又多说了一句:“你要敢摘下来,我就先替师父教训教训你。”

    避免方廷玉乱动,凌岱把人逼到墙角。说完他利索脱下裤子,果然裤裆已经被yin水润湿,rou缝里湿黏潮热。

    凌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脚还搭在师弟膝盖上,就大摇大摆地撸动yinjing,丝毫不管腿间的yin鲍,两片贝rou一张一合,吐出腥甜的浓稠汁水。

    一股腥臊的味道涌入方廷玉鼻间,他不自在地往床脚缩。他不是傻子,能听出凌岱在干什么。

    凌岱始终觉得差点什么,手指拨开rou瓣,往里面伸了两根手指,直直叫他酥了腰,媚rou紧紧缠着手指,捣出黏腻的水声。

    小腹酸软,性器也不似刚才硬挺,凌岱加大力道猥亵rou花,没动几下就喷了精。

    “呼。”yindao急促抽动几下,凌岱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看了方廷玉一下涌起恶趣味。

    他手掌压住方廷玉的头,被迫使少年扬起头,唇色很淡,沾上突然喷出的春水,猝不及防愣住,不明就里地嘴唇轻启,白净的脸皮涨得通红,以为是凌岱的jingye,气得又结巴了:“你,你。”

    他说完话,东西顺着嘴唇流进去,急忙用衣服把脸擦干净。

    凌岱笑他大惊小怪,都是堂堂男子汉没必要避讳什么。

    方廷玉这一擦,蒙住眼睛的发带歪了一下,露出一只眼睛,先是抬头想骂一句,突然噤了声。

    只能在画本里看到的东西,突然贴着脸出现在眼前,艳红的贝rou一张一合,吐出珍珠般的水露。

    方廷玉偷偷把发带扯回原位,下身夹紧双腿。他把这种激动归为发现师兄秘密的惊喜,这下就能威胁凌岱不要再欺负自己,不然就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黑影站在门外,轻轻敲了下门,凌岱火急火燎地穿好裤子,春风迎面地开了门。

    段衡端详了他一眼,面色如常地解释:“刚刚有人叫我,你替他运功如何?”

    “他内息太乱,还是师父你来吧。”见到段衡,凌岱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对着师弟的脸潮吹,还在师父的床上自慰。

    凌岱匆匆离开,看不清方廷玉的脸色。方廷玉被段衡取下发带,就被师父的话吓得心跳差点停滞:“你们行了房事吗?”

    “不,不,没有。”段衡取出手帕擦干他脸上的血,方廷玉立刻反驳,想不通师父怎么会误会他们两个。

    段衡一眼就把他看透了,摇了摇头:“你对情事一窍不通。”

    “这和师兄有什么关系!”方廷玉还忘不了刚刚的情景“你不是要来给我解毒吗?”

    方里竹的毒是从娘胎里带着的,从小身子弱,习不了武。据说活不到十八岁就会被恶疾拖死,这些年段衡用药浴帮他调理身体,学长春功增强体质。

    还有喝那些解毒的汤药,想到这段衡有些惭愧,自己没能找到真正解毒的方法:“廷玉,师父告诉你实话,你身上的毒积淤已深,想根除是不可能的。”

    “嗯。”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

    段衡又说:“所以我今日才给小岱下了药,这多么年终于集齐了所有药材,多亏了小岱带来的雪中飞。”

    “你给师兄下的药?”方廷玉惊愕不已,不敢信平日里正经的师父能干出如此荒唐事。

    段衡揉了下眉心,似乎也很头疼:“你服下药后毒素会积累下身,需要小岱运行长春功从中吸收。如果房事不行,只能换血。”

    “我选换血。”方廷玉毫不犹豫,在师父幽深的眼神下吞回要说出来的话。

    “如果换血不成功,你们两个都活不了。”段衡说完,又补了一句“行完房事,小岱会因此动用内力时剧痛加身,这次武林大会只有你一人前去。”

    方廷玉本来根骨奇佳,又自幼习武,练武如此缓慢的原因就是有毒拖累,如今要把毒传给师兄,本来应该是幸灾乐祸的事。

    可想到凌岱和林青阳信誓旦旦承诺的模样,他和凌岱住得近,能看到青年一天天起早贪黑对着竹子练刀法,爬山练长春功。

    剧痛方廷玉也经历过,根本无法承受,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无法动用内力如何残忍,十几年武艺化为乌有。

    方廷玉郑重地摇了摇头:“师父,我不愿意欠他。”

    方廷玉讨厌他恶劣的个性,却不想成为一个卑劣的人。

    “那你就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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