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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窗 梦中探病DOI  (第2/2页)
头,整个人却如同被束缚带裹住了全身,只能努力的抬眼,艰难用余光瞥见alpha的下巴。    他好像在笑。房间里阳光像他的肌肤般温暖。    姜宥不知道眼前床边这个人是谁,可是气味和感觉都同空气一样熟悉。    那人的手摸在了他的侧脸,温热干燥。如熏染了空气的香气忽然鲜明起来,像是被阳光晒热了,带着暖意。    姜宥的身体如同肌rou记忆般开口:“逸哥。”    alpha在他额头亲吻,太近了,他还是看不清alpha的脸。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熟悉。    alpha在他的嘴唇轻吻,离开。    那种压力好像也被alpha所带走。    笑声自alpha的胸腔传进他的耳朵。    alpha的声音很绵,像是有人在拿晒过的棉花团轻轻保住自己的耳朵揉搓。“还睡?好懒。”    姜宥抬手,他有些气又有些委屈,本想将alpha摔在床上,可落到alpha身上也只是将他揽到了床上。    “你怎么来了?”    “我撬开窗户跳进来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没有不要你。”alpha无奈的叹口气哄孩子般温柔笑着解释,“都说了不会不要你。只是想让你有机会看看你该有的世界。”    alpha的手轻柔的自他头顶抚摸描摹他面颊的各处。    “可是我看不见你了。”姜宥委屈道,“我看不见你了。”    alpha轻轻嗤笑,“所以我不是来看你了吗。”    “你想我了?”    “我很想你。”    alpha的鼻尖蹭蹭他的鼻尖,缠绵的让姜宥眼眶发酸,泪水的折射下,眼前人的面庞清楚了些。    “我看不清你。”姜宥委屈的眨巴眼睛,努力妄图看清alpha的脸。    alpha刮去他的眼泪,含进嘴里,“但是不影响你看见我了,是不是?”    姜宥点点头。    “好些了吗?”    姜宥小狗一样的往alpha怀里钻,小狗一样的哼哼唧唧,“没你,我怎么好?”    “病人得远离病原体。”    姜宥呜呜着搂紧alpha,“胡说,我是病毒,你是培养皿。”    alpha只笑,有一搭,没一搭的爱抚着姜宥的后脑勺和脊梁,梳理缓解他的不安。    “我没了你活不了。”姜宥毫不含蓄的威胁。反正是他的梦,他梦里的赵逸亭温柔得像蜜,不真实的包容着他,浸没着他,挤压着他寻找另一谋生通道的机会。    “你得没了我也能活啊。”赵逸亭吻了吻那张漂亮的总喜欢要挟自己的嘴唇。    姜宥没出息的怪哼唧,吮住赵逸亭的唇含咬。    梦里的嘴唇都是熟悉而真实的,软滑,又温热。    姜宥不由想确认这梦境的完善程度,揉握住alpha饱满的胸乳,那小小的rou粒一如既往地慢慢发硬,挺立,搔得他指腹很痒。    他的手擦着那滑韧的肌肤游弋往下,缠上那劲瘦却柔软的腰肢,探入那紧密的,包容的,红绸软湿。    他想进去,那里能将自己放置进赵逸亭的体内。    相接的唇震颤,姜宥的心又开始熟悉的共颤。他想离得赵逸亭更近些,近到赵逸亭的心脏,带动他的心脏。    alpha低笑,“哼哼,我就知道。”    姜宥有些委屈:“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属于你。”    alpha吻吻姜宥总是湿乎乎的眼睛,自己掰开那柔软的小口含住了姜宥同样濡湿的粗大圆头。    “哈啊。”他的呻吟是纯净的,只有种温馨的亲密。    “我进去了。”    “啊嗯,我知道。”    他的应答,就像是自己只是对他说了句我很想你。    姜宥挺腰,那里头是不真实又真实的,温热柔软,却并不像记忆里潮腻,是种温软的干净,像用阳光捏造的地方,舒适又安稳,不像是情欲的湿巢,而像是,直接进到了赵逸亭的心里,温软,富有韵律的收缩跳动,抚慰包裹着姜宥。    alpha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无序又爱怜的胡乱抚摸,像是要用指尖来记忆他的每一寸肌肤一样。    姜宥含住alpha的指尖,他不知道梦中的自己有没有温度,如果有,他想让alpha记住。    “我是热的吗?”    “你是烫的。”    赵逸亭自繁茂的花园中睁开眼睛,枝摇叶茂,花木扶疏,绿红粉白,各色都醉成了浓郁的一片又一片,引人徘徊贪睡。    繁花深处,有一扇寡淡的白窗,赵逸亭知道那是通往监狱的窗户。可那监狱,是温暖的,温柔的,安全的。    监狱里有一个犯人,我跳进去,他就不是犯人了。    是监狱吗?更像是春天时残留的,冬眠的,巢xue。    “他标记不是代谢干净了吗?”医生看着仪器屏幕上的指标质问道。他们准备为姜宥做一次成瘾源剥离脱瘾疗法。    1    助手们纷纷围到屏幕前,低声着探讨。    姜宥的固定护工看着屏幕中姜宥胸口的辐射线条,想起了什么,走进了检查室。    一条晶亮的银色坠子,带回在人们面前。    数据一下子平淡下来。    “信息素能以固态形态存在?”    “说不准。”    众人围着那条发着淡淡信息素清香的项链私语两句,就都回了各自的岗位。    片刻后,一个年轻的小医生忽然轻轻惊叹道:“他哭了?”    cao纵脑电图的医生瞥一眼数据,道,“REM睡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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