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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拔D无情、兄弟帮忙善后清理 (第1/1页)
16 天光渐白,清晨的风吹进马厩,被摞在最高处的茅草被吹动,发出艰涩的摩擦动静。 被点了xue听了一夜壁角的劳青这会儿总算是恢复了行动,握了握僵直的手掌,发现自个儿能动了,第一时间从草料堆里爬出来。 “安时,安时……” 劳青小声叫唤着,寻摸着,找到拐角处,一抹突兀的麦色映入眼帘,劳青惊了惊,犹豫了下,还是选择赶了过去。 果然,地上躺着的就是安时。 那天杀的褚颜拔吊无情不说,还就把安时这么赤裸裸的丢着,幸好他恢复的早,不然若是这个时辰来人瞧见了,安时以后怎么办。 劳青暗暗在心里把褚衍骂了个狗血淋头,等近了,瞧见安时的惨状,股间身上全是腥臭的精斑,前后两张xue高高肿起,淌着血丝,身下一片濡湿,这个距离能清楚闻到一股子浓重的尿sao,劳青忿忿捏紧拳头,恨不能立时冲到楼里揪着褚颜狠狠揍上几拳。 有这么糟蹋人的吗?! 该死的婊子,千人骑的玩意儿,天杀的死混蛋…… 劳青恨得不行,满嘴唾骂,但眼下更为心疼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安时,心知这里不是久呆的地方,劳青瞅了眼外头,这会儿天刚亮还没什么人,他便架起安时偷摸地把人先带回他屋里头。 安时迷迷糊糊醒来时,劳青正在任劳任怨地替他擦洗身体,边擦劳青边骂。 劳青市井出身,那张嘴能骂的词儿花样百出,字字句句,几乎把褚衍骂成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魔头。他嘴毒,又专挑褚衍的出身骂,什么万人骑的浪货,没人要的臭脚玩意儿,只知道发情的sao婊子,不长脑子只长卵蛋的狗逼畜生等等,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安时听出他在唾骂褚颜,下意识制止:“劳青……” 他一出声,那嗓子哑的,好像吞过碳似的,激得劳青连忙叫他别说话。 “你最好闭嘴啊,别刚醒来就惹我不痛快。我知道你恋慕他,可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欢,你少替他说话。” 安时悻悻然闭嘴,这破铜锣嗓也确实不合适出声。 可他又听不惯,褚颜“姑娘”之所以会这么对他,也是因为误会…… “误会他娘!”劳青才没安时那么好脾气,说好听点是善良,不好听点,不就是懦弱傻卵。 “就算是误会,你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凭什么对你发火,凭什么这么折腾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被他弄成什么样。” 劳青说到这个就来气,替安时擦洗时力道不禁重了分。 安时隐忍地瑟缩了下,垂眸瞅着自己身上遍布的情欲痕迹,以及身下那两张仿佛被清理过的xue,脸色顿时一变,微微发白。 他知道褚颜走的时候并未替他清理,所以替他善后的只有劳青,也就是说,劳青知道他是…… “劳青,你看到了我……会不会,害怕?” 安时低垂着脑袋,看都不敢看劳青一眼,就怕从劳青眼里看到嫌恶与排斥。 劳青是个粗神经,初始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见安时不吭声了,手臂还隐隐环上胸口,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就是双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觉得,我是怪物吗……” 安时这话一出,劳青才仔细打量起他的神色,瞧他垂低了头脸色发白,一双大眼不安忐忑地眨着,稍比他宽厚些的手掌成拳微微颤着,像是担心害怕极了的模样,劳青心疼他都来不及,哪会觉得他是怪物。 “这算什么怪物,不就是两性么,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儿的没见过,你别多想,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好大哥。” 劳青这一顿安慰直接宽慰到安时心里头去,安时顿时濡湿了双眼,情绪翻涌上头,喉间更为堵塞。 他很想说声谢谢,但嗓子实在干哑,恰好劳青也看得出来他的意思,不拘小节地嗐了声:“咱们俩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当初要不是你说服红mama收留我,我早就饿死了。” 安时小小笑了一下,沙哑地说:“哪里会,劳青你这么厉害……” 别看劳青就是个打杂看后门的,实际他也能耐着,安时可是很羡慕他这个胆大妄为又仗义博学的朋友,这几年里,若不是劳青时刻过来帮他,替他解围,陪他解闷,就他这个沉闷内向的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暗亏。 安时虽是马夫,但莫名合红mama眼缘,尽管没有多优待他,但也从未苛待过他,跟其他龟公下人非打即骂截然不同。 长久一来,自然会有人嫉妒中伤安时,甚至还恶意克扣、欺负安时。 劳青没来之前,安时秉着以和为贵,全都忍了,没有留水他就自己去河边打水擦洗,没有吃的,他就自己弄点野菜来做,红mama对他宽宥,不会介意他开小灶。 大伙儿联合排挤他,他也并不在意,毕竟他一个人管着马房,非必要也不需要跟旁人有所牵扯。 直到劳青来了之后,安时这独行侠的境地才逐渐好转,至少不再是干巴巴地对着马儿说话聊天。 劳青刚来的时候很瘦弱,毕竟一直在外流浪,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而且还很胆小,如果没有安时在身边,他都不敢合眼。 也就后来慢慢的习惯了,他开始展露自我,安时才知道,原来劳青是个话痨,一天下来嘴根本停不下来,而且他嘴皮子厉害,在人群里混得很开,所以每次有什么新鲜事儿,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分享给他。 这对于极其闭塞的安时来说,委实厉害的不像话。 劳青是真没想到他这点都能被安时称作厉害,一时有点瞠目结舌,不过也让他更为心疼他这个看似壮实的大哥,估计就是因为他这身体缘故,以至于他只知道记别人的好,褚颜那假娘们不过是跟他说笑过,送过他一些吃的,他就惦念了这么多年,翻来覆去的,哪怕被人糟蹋凌辱了,也还乖觉地给人找借口,实在…… 劳青又气又怒,却也没法责怪安时什么,他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来,省得安时那一颗脆弱的心那么轻易被褚颜这个假娘们攻陷,搞得现在他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只能堵着把自己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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