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园_媵壮3(孕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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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媵壮3(孕期) (第1/2页)

    戌时将末,天边忽然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

    天色沉沉地暗了下来,风雨声一齐大作,雨点子噼里啪啦打在窗牖上。渐又有雷声四起,响亮得好似擂鼓一般,吵闹得令人心神不宁,坐卧难安。

    长生正捧着碗桂花酥酪一口一口啜饮,突然间门帘一动,一个守门的小丫鬟探头进来,细声细气地禀道:“夫人,王爷往咱们这儿来了。”

    长生手指一颤,险些没端住手中的碗。

    水灵连忙帮他接过去,一边拿帕子抹桌面沾上的酥酪一边叹气:“夫人可万万不能再哭了,叫王爷看见了还以为您是心生怨怼,可如何是好呢?”

    长生眼圈泛红,嘴唇都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着抖,可到底没叫眼泪掉下来。水秀扶他起来,低声劝了一句:“您也无需过于惧怕,您肚子里还有小世子呢。”

    对、对,没错,他还为王爷怀着身孕呢,王爷答应过他们薛家的……长生在心中拼命劝慰着自己,慌忙站起身准备迎接王爷。

    外间的行礼声此起彼伏,原本环绕在他周围的丫鬟们也知机地依次退下。

    珠帘叮叮淙淙,最后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挑起,云王赵怀宥携着一身潮湿寒气匆匆而入,见长生哆哆嗦嗦地过来见礼,他便轻声喝止,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先站远些,我身上寒湿气重,待我换件干爽衣裳再抱你。”

    这位稚龄便远赴千里前来就藩、在军中摸爬滚打了十来年的天潢贵胄,其实并无多少骄矜的纨绔习气,甚至也并不似寻常军汉兵痞那般鲁莽粗鄙,反而风度翩翩,谈吐文雅,更兼他长身玉立,姿容俊美,眉眼弯弯,天生一张笑面,乍眼望去,很容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然而,只是看着那张俊俏讨喜的脸,长生就已经两股战战,腿脚疲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

    赵怀宥并不习惯叫人贴身伺候,自己脱去一身被雨水浸得湿透的外袍,从架子上拿了块干帕子擦拭着湿发,直擦至半干,才笑盈盈地朝长生招手:“卿卿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两月不见,可曾消瘦了没有?”

    长生心里一缩,像被蜂子的毒针狠扎了一下难受。

    在被母亲meimei骗入王府之前他一向是以男子自居的,从未想过这种亲昵得近乎狎亵的闺房爱称也会被用到自己身上。他心中万分煎熬,脸上却勉强作出了几分欢欣之意,温顺地走到赵怀宥跟前:“见过王爷。”

    赵怀宥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双臂环着他胖壮臃肿的腰身,含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错,倒比往常更见丰腴了,王妃把你照顾得很好。”

    “王妃娘娘待我十分体贴入微……”长生下意识要为meimei说两句好话,不过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发觉王爷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紧了紧环抱住他身子的手臂,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下巴抵住他发顶蹭了蹭,方才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未必就得让她来做这个好人。”

    感受着怀中人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赵怀宥便低下头,仿佛无限爱怜地亲了亲长生不安低垂的面颊,柔声问:“怎么,你也觉得本王照顾不好你,只能假托妇人之手?嗯?”

    长生一瞬间话都不会说了,冷汗迅速地从额上冒出来,脑子里空白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要摇头:“不不,长、长生不敢……”

    就这短短的几个字到最后都开始结巴了,赵怀宥扑哧一笑,只觉得他这副战战兢兢话都说不清的模样分外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脸蛋:“你们倒是兄妹情深,显得本王是个坏事做尽的恶徒似的。王妃要管家,关雎院素日里人来人往,她又常爱邀外妇入府相伴,你在她这里住着就不嫌吵闹?”

    长生小心翼翼地答道:“也算不得吵闹,这里位置偏,平日里是少有人来的。”

    赵怀宥又问:“饮食如何?可有良医所的大夫定期来请脉?你寄人篱下,下人们侍奉可还算用心?”

    跟自己亲meimei一起住,哪里来的什么寄人篱下……长生心里有点不大属意王爷的说辞,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一概唯唯地点头称是:“一切安好,王妃娘娘待我最是周到不过了,吃穿用度没有不尽心的。”

    “一切安好?”赵怀宥重新咀嚼了一遍这个词,脸色虽说还算得上温和,眼底却已经隐隐透着不满了,只是仍体贴地谐谑笑道,“可见卿卿是个负心薄幸的,自己带着孩儿在外头逍遥自在,全然不顾为夫一人独守空房。寒床冷衾,长夜寂寞,真真是苦煞我也——”

    “啊!”长生低低地惊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弹,想逃又无处可逃,他还被王爷抱在腿上呢……长生不敢挣扎,只得垂下眼睫,怯怯地去瞧正将整张脸埋进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赵怀宥,含着些无措委屈道:“王爷,我,我那儿疼……胀得厉害,您别这样碰……呀!”

    王爷,王爷竟然隔着衣裳咬了他一口……

    长生又羞又怕,鼓囊囊的胸脯又因为奶水的日见充溢而胀疼难消,他那里本来就大得有些影响日常出行走动,怀孕后更是吹气儿似的一日大过一日,现在因为涨奶,简直像是在胸口挂了两只装满水的沉重水袋,别说走动了,就连不经意抬臂弯腰都能立即感觉到那阵阵翻涌而上的坠胀剧痛,怎么还能再经得起王爷这一咬呀……而且他咬住了还不肯松口……

    长生疼得哭了出来,哭也不敢大声,憋着嗓子小声啜泣,壮着胆子去推王爷的肩,颤抖着求道:“王爷,王爷,别咬了……啊啊……要、呜呜要被咬坏了……好疼……”

    赵怀宥原本也没打算真咬他,不过温香软玉怀中,眼前就是这对裹着一层雪白绸衣的颤颤乳球,因着那绸衣质地格外轻薄,隐约都能叫人瞥见一点蜜糖般的细腻肌肤底色,浑圆饱满的轮廓被勾勒得格外鲜明,呼之欲出,煞是勾人。

    正当需求旺盛的年纪却被迫素了足足两个多月,赵怀宥也着实憋了一肚子火气,一时按捺不住便一口咬了上去。入口才觉弹软柔腻,奶香扑鼻,竟好似含住了一块触手生温的稀世软玉,仿佛一松口就能叫这宝物跑了似的。

    他磨了磨牙,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施虐的本性渐渐在血液中复苏,素日温文尔雅的青年简直成了头叼住猎物喉管的饿狼,含着一大口软乎乎奶rou就极为不堪地又啃又咬,宛如要涂上标记一般来回舔舐。

    唾液很快就将那如蝉翼的绸衣浸得濡湿,影影绰绰、模模糊糊地从白衣下透出两粒艳红,仿若白雪中盛放的两株红梅,于纯洁中显出了无限的妖冶情态。

    赵怀宥双眼发红,下腹一阵收紧,不得已按捺了月余的欲望犹如出栏猛兽般汹涌而至,毫不遮掩地在胯下顶起一个硕大无比的帐篷,直直地抵上了那只同样柔软饱满的丰腴肥臀。

    怀里的身子怕极了似的不住哆嗦,呜呜咽咽的哭声也越发响亮了:“呜呜不、不要……王爷……王爷饶了我吧,我,我还怀着身子……咱们的孩儿……”

    长生抽噎着,试探着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上,一张老实英气的脸蛋哭得乱七八糟,眼圈跟鼻头都红得叫人觉得可怜。粒黑黢黢、亮晶晶的瞳仁怯生生地望着他,泪盈于睫,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敢直言。

    赵怀宥一颗狂躁暴乱的色心都软了几分,有些不舍地吐出口中香软柔腻的乳rou,转而去亲他高耸膨胀的腹肚,哑声哄道:“别怕,别怕,为夫有分寸,这次定然不会再伤到咱们的孩儿……”

    可、可是,这哪里像是有分寸的样子?

    被尖牙利齿狠叼着舔咬了一通的胸口胀疼欲裂,有几滴乳白奶珠已经浸透里衣渗了出来,长生哭着伸手去捂,赵怀宥却不许,饶有趣味地盯着那两片yin靡的湿痕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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