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和桂花树【重生/换攻】_35 蔓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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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蔓儿 (第1/2页)

    梁酌松开啃咬祁映己唇瓣的牙齿,低声问他:“老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嗯。”祁映己轻咳一声,连那声“老婆”都没计较,强装曾经三军统帅的镇定。

    梁酌不能给好脸色,一给就蹬鼻子上脸,牵着祁映己不撒手:“回家吃饭,为了找你从出宫到现在我一口东西没吃呢,饿死我了。”

    “那你还嘴硬没找我?”

    “你说好不生气了!”

    祁映己忽然灿烂地笑了一下,蛊到梁酌喉结发紧的下一刻,拍了拍他的脸:“我只是说不生气,没说不追究。”

    当夜,祁映己把梁酌赶出了房门,任他在门外怎么装可怜都狠下心没给他打开。

    过了会儿,门外没什么动静了,祁映己却还能捕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披衣下床,一开门,坐在门边的梁酌一时不察,直接倒了进来。

    条件反射去扶人的祁映己“啧”了一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就是你欠我的!”梁酌紧紧抱着他的腿,“祁镜,我脚麻了。”

    祁映己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稳稳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进了卧房,顺脚踢上了房门。

    梁酌搂住他的脖子,非要讨人嫌:“你不是说不和我住一起吗?老婆,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祁映己反问:“那你住哪儿?我给你送过去。”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梁酌躺到床上又不老实起来,伸手解祁映己的中衣系带,“祁镜,我想要。”

    “不行。”

    “我硬一晚上了。”

    祁映己抓住他的手:“不、行。”

    梁酌不高兴:“为什么?”

    “你做起来没有节制,后天才休沐,不能太放纵。”祁映己翻了个身,背对梁酌,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就这么睡。”

    梁酌扳他的肩,握着他的手往身下探去:“我难受,老婆,你给我摸摸。”

    祁映己的手指摸到了guntang的硬挺,耳朵瞬间红了:“梁闲,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我怎么了?”梁酌很无辜。

    梁酌一手托起祁映己的大腿,向前挺动腰部,亲吻着他的后颈,身下的性器缓缓挤了进去:“不会做太久的。”

    “你就第一次早泄才没太嘶——!”祁映己被磨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身体都不自觉弓了起来,随着梁酌的动作一起晃动。

    “别提那次!你腰还疼吗?”

    祁映己呼吸急促,一开口,声音软的像四月的春风:“好,好多了……”

    梁酌极爱听他难以抑制快感的冲击略带颤抖的嗓音,明明身心都沦陷在欲望的浪潮里了,说出的话偏还带着惯有的冷静自持。

    反差大的让他能变得更硬。

    梁酌亲吻着他的肩头,非揪着他说话:“是不是再有几天又该去御医馆了?到时我陪你去。”

    “嗯……”

    “你怎么不多说几句啊。”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梁酌就不开心,他不开心,就想专门犯贱,斜向上顶了祁映己一下,“老婆,叫好听点儿。”

    祁映己再活十辈子也叫不出来。

    “老婆,你上辈子娶妻没?”梁酌握上了他的性器,帮他疏解欲望,声音含笑道,“你可要比女人敏感多了。”

    祁映己本想接着装聋作哑,又想到了梁酌让他事事说出来的话,稍微直了直身子,屁股主动迎合起来了梁酌的灼热,闭着眼睛道:“……没有。”

    梁酌含住了他烧红的耳垂,闻言,舔舐的舌头都顿住了:“你活了八十多,没娶妻吗?”

    “没娶正妻,但有过红颜佳人相伴。”

    祁映己忽然被翻了过来,和半撑起身的梁酌面对面注视着。

    梁酌摩挲着他的喉结:“很多吗?”

    “你吃醋了?”祁映己突然笑了出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手指,“自我卸甲归田后到去世之前,总共两个,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梁酌又捅得更深了一点,吻住了祁映己快要脱口而出惊呼声的唇。

    结束后梁酌不许祁映己去清理,缠着他要他讲给自己那两个“红颜知己”,被骂有病也不肯松开环抱着人腰的手。

    祁映己瞪他:“你怎么这么不知趣!”

    行完床笫之事问别人,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吧!

    “我太酸了。”不正常的梁酌低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我不止酸她们,还酸谢惊柳,一想到别人触碰过我的祁镜,我就不舒服。”

    祁映己无奈:“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你不也有通房丫鬟?”

    梁酌咬了他的锁骨一口:“那不一样。我还不了解你吗?我没对她们动过情,你却每一个一定都是真心,不管爱不爱。”

    祁映己:“……”

    仔细想想……竟然还真是。

    祁映己第一次对自己的品德陷入了怀疑,难不成他本质上真是个浪荡子?

    梁酌的手指摸索到了祁映己黏不唧唧的屁股,伸进了他还在往外淌着jingye的后xue,往外抠挖几下。

    “欸,梁闲你干嘛呢!”祁映己不自觉缩紧了臀rou,想要躲他的手指。

    梁酌掰他的臀,严肃道:“我得把别人的味道盖掉。”

    “……你有病啊?!说了那是上唔——!”

    上朝差点迟到的祁映己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迁就梁酌。

    七日很快过去,梁酌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祁映己忌嘴的消息,愣是把控的十分严密,没让他再沾一滴酒。

    偶尔祁映己经过小巷酒楼或一些人家时闻到了,馋虫都被勾出来了,才能屈能伸地勾引梁酌,让他尝到甜头了,再理直气壮地叫他买给自己,自己就尝一口。

    只是这一口喝到嘴里总是带着梁酌口内的温度。

    重新该去御医馆的那天,恰好是除夕夜。

    宫中设宴,百官又放假二十八天,京城内也没了宵禁,一时间热闹的不行。

    祁映己年岁大了,收不到大额的利是封,让他捶胸顿足了好一会儿。

    卫濡墨照常把自己那份给了他,都没来得及递过去,梁酌不着痕迹地挡了回去,转身殷切地递上了自己的:“祁镜,我的给你。”

    祁映己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探了个头:“卫砚,你的呢?”

    卫濡墨:“……”你旁边的人看起来想杀了我。

    他顺手把自己的塞进了怀里,镇静道:“我要留给澂澂。”

    祁映己顺嘴道:“那你今年挺抠门。”

    梁酌有些好笑:“按理说边关统领的俸禄不低的,你这么些年也该攒了不少钱,都攒去哪儿了?”

    祁映己装好银票,叹了口气,眼神忧郁:“反正就是不够花。”

    卫濡墨逮准时机报复了他刚刚说自己抠门的话:“他以前攒钱说要娶媳妇儿呢。”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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