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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sB擦鞋贱蒂发浪罚针扎硬籽,N爆敏感点灌满双X (第5/5页)
道,封琸拧动腰身研磨深处痉挛的sao点,将怀里爽到泛着白眼尖叫的小yin妻折磨的手脚不停抽搐。 “啵儿”的一声,湿淋淋的guitou从层层叠叠的肠rou当中抽离出来。敏感的红rou被拽着向外拉扯,又在一片黏腻的水声当中惊慌失措的从茎头上剥落,抽搐着反卷回guntang的xue口。 郁贺难耐的喘着气,额发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的沾在眼睛上。封琸伸手撩开了他的头发,低下头来亲吻他的额头,手里却抓着他的指尖,继续捻着几根凿透了硬籽儿的银针残忍的旋转研磨。 小yin妻崩溃的靠在丈夫怀里,被可怕的阴蒂训诫教训的浑身发抖,封琸不依不饶的用手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低头去看,一边缓缓地抽插银针,一边残酷的道: “贱蒂就要这么扎,知道了吗?要凿着里面的sao籽慢慢的磨。不许抖腿,欠cao的婊子才会被惩罚阴蒂的时候抖腿呢,自己把阴蒂扒好,好好的看,好好的学。这么sao的rou豆子,你难道每次都想要麻烦你的丈夫帮你教训它吗?” “自己剥着阴蒂,扎给我看。” 男人冷漠的语调令郁贺感到陌生却又刺激,他的后xue才刚刚被灌了一泡腥臊guntang的浓精,烫的连最深处的肠rou都在哆嗦。 他不仅没能从这场性爱当中获得哪怕一次射精的权利,甚至就连被cao到痉挛之后的休息都不被允许,便又被胁迫着自己亲手惩戒不停哆嗦的阴蒂。 郁贺哭哭啼啼的捏着针尾的圆珠,笨拙的学着丈夫的样子穿凿可怜的女蒂。 2 封琸抱着他分开他的双腿,没有疲软的性器歪歪斜斜的搭在小妻子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便将那处软rou烫的发红。他不满的看着郁贺犹犹豫豫的动作,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不是这么扎的,我费这么大劲儿给你把阴蒂养的这么肥,你连扎几下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吗?” 男人不悦的接管了妻子手中的长针,一边捻动一边训斥道: “sao蒂子要抵着最里面的硬籽儿扎,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夹腿!把腿分开!好好看看老公是怎么给你扎阴蒂的!shuangma?嗯?里面的sao籽儿都跑了是不是很舒服啊?浪货,扎扎sao豆子就把逼夹起来了,不知道是赏你还是罚你呢。” 酸涩尖锐的快感从芯豆处袭来,郁贺难受的将手搭在腿根儿处,无措的揪着一片软烂的厚yinchun小声啜泣。 guitou很快也被长针贯穿,作为偷偷流出前列腺液的惩罚。胀痛的睾丸被死死地拘束在没有一丝缝隙的惩戒器里,愈发无法忍受的压迫感逼得他想要大声地尖叫。 郁贺哀叫着捂住了酸胀发麻的睾丸,隔着铁皮死命的扣刮抓挠内里被电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双球,嘴里哭求道: “涨……,老公——,好涨啊……,要裂开了——,好难受……” “忍着。” 封琸对小yin妻崩溃的痉挛视而不见,十分无所谓的用手颠了颠两颗垂软的yinnang,“不会裂开的,里面有液压器。睾丸太大了才会涨,谁让你随便发情了?电着jiba还要发情,真是sao货。哪有妻子敢说睾丸痛的?这里时时刻刻受着教训不是应该的吗?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一副sao球儿都管不好,还有脸哭。别哭了!” 2 郁贺委屈的咬住了下唇,在丈夫严厉的斥责下不敢再哭,可是睾丸快要爆掉的痛苦仍旧在折磨着他,那痛苦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以至于他甚至开始逐渐忽视扎在阴蒂和睾丸上的银针。 “唔——” 男人将性器夹在小yin妻的双腿之间,合拢娇嫩的大腿,自下而上用坚硬胀大的guitou缓缓摩擦顶弄两颗被金属笼完全桎梏住的rou球。 黏软的逼唇不知廉耻的吮吸着蹭过的roubang,黏答答的直往上贴。郁贺尖叫着被丈夫粗暴的掌掴汁水淋漓的rouxue,两手死死的拽住了两片肥厚的唇rou,尖声哀求道:“不敢了!,我不敢了老公……” “自己把逼掰好,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封琸咬着牙,将很快又硬起来的性器顶在了猩红糜烂的rou缝上。那处饱受鞭挞yin虐的软rou已经完全烂到看不出形状了,硕大的阳具左右胡乱顶了好几下,才破开了泥泞的xue口,粗鲁蛮横的顶进了猩红的雌xue深处。 郁贺自己扒着逼rou,两脚踩在男人膝上被垫起来cao弄。湿漉漉的脚掌很快就洇透了男人的西裤,他的丈夫毫不留情的一掌抽在他插着银针的娇嫩guitou上,训斥道: “浪死了!你的sao水儿把我当裤子弄脏了!快点儿道歉。” 郁贺呜呜啊啊的到了几句含糊不清的歉,几次被更加硬挺的性器顶到了雌xue内深到可怕的地方,受不了的捏紧了手中肥厚的蚌rou,哀叫着缩起屁股想要向上逃躲。 “你要去哪儿?” 2 带着温度的修长手指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裸,往两旁狠狠一拽,脚掌滑脱的瞬间,狰狞恐怖的性器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嗬,嗬啊——,啊啊啊啊啊!!!!” 郁贺尖叫着仰起头来,漂亮的脊背死死地反弓,脚尖点地抽搐起来,张开的马眼儿几次开合,最后从尿道棒的缝隙里面挤出极点淡黄色的尿液来。 “呜——,呜呜呜……” 小yin妻发出可怜的哀鸣,整个人被挑在了丈夫的性器之上,连呼吸一口都变得小心翼翼。 封琸也被这一下爽的有些受不住,烦躁的撸了一把散落的碎发,单手捏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仰起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呼——” “在做什么?” 封琸与郁贺同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的封戎。 高大的男人依着房门,手里还捏着半根没有熄灭的雪茄,半张脸隐匿在阴影当中看不出喜怒,只有一缕缕烟气随着微风的浮动散发出有些呛人的气味。 2 “哒,哒……”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的可怕,就连郁贺都感觉到了,随着封戎的靠近,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丈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杀神一般阴晴不定的男人就这么缓慢的踱着步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封琸喉头上下滚动,努力克服了来自心底的恐惧,单手揽住了不停发抖的妻子,开口准备为他辩解两句。 封戎却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令郁贺与封琸都万万没有想到的举动—— 只见他缓缓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那根简直像刑具一般粗壮的阳具。 封戎握着青筋盘布的性器向前走了一步,将那只紫黑色硕大油亮的茎头轻轻抵在了郁贺的微微张开的嘴角儿上,目光自上而下扫过两人,继而微微一笑,对着封琸扬了下眉毛,并无任何征询之意的戏谑道:“凑活用下——” “——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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