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女攻】床上何人_第八章:都进去了(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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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都进去了(中) (第1/2页)

    看着躺倒在床上,明显不对劲的男人,文瑛抿了下嘴唇,侧身去对帮她把人弄上床的陈妈说:

    “阿妈,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行。”

    她眉梢有意抬起,语气是上扬的轻松随意。

    陈妈没有离开。

    她的目光在杜兰璋身上一阵逡巡,然后望向文瑛,一贯温和的眼里带上些冷劲,摆明了让文瑛解释。

    文瑛心里暗声叫苦,面上倒带起笑容,按摩着陈妈肩膀,把人往门外推:

    “他没事,就是喝多了。这都快十点了,再不睡又要长皱纹啦。

    “你说是吧,汪汪叫?”

    她搬来门口站着的摇尾小狗做救兵。

    陈妈手按在门框上,打住脚步,很不赞同地皱眉去看文瑛。

    文瑛松开手,还是那副笑模样。

    最后陈妈一脸“算了,说了也不听劝”的恨铁不成钢表情,嘱咐她:“早点睡觉,听见没有。”

    文瑛乖乖巧巧:“听见啦。”

    陈妈叹气离去。

    目送着陈妈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文瑛左眉一挑,把脸上的乖巧挑了个干净,露出一种庆幸的愉悦来。

    到底这么长时间过去,陈妈还是接受了“她辛勤二十多年养出来的翡翠白菜,不但不给别人拱,反而喜欢拱别人”这一认知。

    她逗弄了几把汪汪叫,挥手和它晚安,然后合上门,来到床边。

    床上的杜兰璋不安稳地睡着。

    他最后还是没撑住,到家之前就昏沉了过去。

    不过这样也好,陈妈理念上接受是一回事,亲眼目睹有男人双颊酡红,贴在文瑛身上叫热,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文瑛俯下身,试图叫醒杜兰璋:

    “杜兰璋,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杜兰璋眼睛睁也不睁,只有嘴唇动了动。文瑛凑耳过去,guntang的气息落在她耳朵上,杜兰璋高烧呓语一般,听不明白说了什么。

    文瑛低“啧”一声。

    照理杜兰璋射过一次,药效也该发泄掉了。他之前在酒店憋成那样,文瑛也只压着他做了一次,可现在……

    她把视线移到杜兰璋腿间,那里鼓鼓囊囊,支着一顶不小的帐篷。

    总不至于,被下药也有抗药性吗?

    不是对迷药产生抵抗,而是对解药的方式提出更多要求?

    文瑛又叫了几声杜兰璋,确定人是叫不醒了,她翻开床头柜上立着的、杜兰璋用来装衣服的纸袋。踌躇之后,还是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车上的那句“帮我”,还在她耳边回荡。

    她就当杜兰璋已经邀请答允过了。

    手里rou色的按摩棒是安远惯用的尺寸,对旁边那具青涩的身体来说太大。

    文瑛将按摩棒放回袋子里,出去房间,坐电梯去她自己的那层楼。

    她从玩具里挑出根新的小巧精致的来,又把身上的红裙脱了,换成宽松的藕色睡裙,回到二楼。

    刚打开门,她就感觉房里少了什么,走到里面,发现是床上的杜兰璋消失不见了。

    两米的床单上,只留一个浅浅的睡窝。

    文瑛眉头捏起,这么一会的功夫,醒了?走了?

    她转身寻找,入门走廊那卫生间的门开着,廊道的灯光在卫生间地板上破出一道锐利的光线。

    文瑛走过去,推开门,看见杜兰璋一手撑在马桶后面的瓷墙上,一手放在腰前,后背弓出一道流畅的弧度。

    她松下肩膀,往里面走。

    杜兰璋没注意到她。

    等文瑛走到他身边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做梦似的瞟了眼她。脑袋落回到一半,他突然惊醒过来,一边收手去系腰带,一边慌不择路地往后面退。

    等文瑛发觉不对已经来不及了,他整个人跌坐进浴缸里,两腿挂在浴缸的边缘,上半身折叠成一个“C”字。

    文瑛:“……”

    刚想杜兰璋总算没和上次一样犯傻,指望冷水降温,转眼人就泡浴缸里去了。

    杜兰璋被撞得七荤八素,甩着脑袋也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那么愣躺在浴缸里,不动了。

    文瑛看他放弃挣扎,一时也不去拉他,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尿尿……”

    杜兰璋回忆着,顿了顿,又很惊讶地问:“尿不出来……为什么?”

    文瑛被他脸上那种迷茫又震惊的神色引得好笑,他那二两rou硬成那样,能尿出来才奇怪。

    “你现在怎么样,脑子清醒吗?”

    这问题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白问了。然而杜兰璋却对自己另有一种理解,只见他认真思考过后,慎重地对文瑛点点头。

    “我,清醒。”

    “……”

    “那你先出来。”文瑛说。

    杜兰璋两手在浴缸里划了划,什么也没划出来,给自己抹了俩手心的水。

    他看着手,呆呆说:“为什么……床上,有水?”

    文瑛鼻子里笑了两声,迎上去拉杜兰璋:“天才,你是被药傻了吗?”

    杜兰璋顺从地被拉起来。他躺了一背的水,一站起来,水珠直往下挂。文瑛想他这衣服,早晚都要脱了,干脆现在就动手,去解他脖子上的领带。

    杜兰璋很警戒:“干嘛!”

    文瑛看他一脸黄花闺女样,好笑又纳闷,不知道杜兰璋在搞什么。

    她现在和杜兰璋面对面,杜兰璋要比她高出半个头。她半抬头端详那张年轻戒备的脸,心里划过一个念头,踮了踮脚,去闻他的嘴唇。

    杜兰璋结巴了:“干、干嘛?”

    他的话语里夹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文瑛问:“你酒量怎么样,能喝酒吗?”

    “喝酒?”他疑问全写在眼睛里,“我从不喝酒。”

    文瑛:“……”

    得,孟旗山一杯迷酒,先把人药翻了,再把人醉得神志不清。

    看看他藏也没藏好,露出个脑袋和文瑛打招呼的小家伙,文瑛想现在只怕是药性酒性双发作,黑的白的全分不清了。

    他哪里是要尿尿,是硬得难受,错以为想上厕所。

    文瑛继续要去解他的领带,无论是醉得迷糊还是药得迷糊,总要先解决了再说。

    杜兰璋赫然如临大敌:“你,住手!”

    他说着,用手去推阻文瑛。

    可怜他手上一点力气没有,推三阻四硬生生演绎出了欲拒还迎。文瑛已经将那红色的领带抽了,他嗫嚅着嘴,也不知道说什么,一副受辱的模样看着文瑛。

    文瑛被他看得小猫挠心,轻声道:“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我?嗯……难受。”

    “你乖乖的,我帮你,待会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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