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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庶子将嫡母R首吮得圆胀/没 (第1/1页)
云溪醒来时,怀里搂着人,他手搁在那人腰上,是一妇人。 昨夜他并未全醉,自是记得这人是谁。 天光将明,隐约能见她的香肩後颈玉背,全是他青紫的吻痕。 锦被松垮,盖在两人半身下,妇人的臂膀腴润,也有几个齿痕,衬得她肤色格外动人。 他竟咬了她。 云溪薄唇微微勾起。 他在笑。 行这拂逆人伦的恶事,他竟还笑得出来。 他把两指搭在齿痕上抚摸,妇人睡得极沉,毫无反应。 云溪抽出搁在她腰上的手,去拉锦被要盖上,晃眼看到她丰乳,两只柔软地叠着,如一双沉睡的白鸟,乳首亦是安分蜷缩着。 他看了片刻,把锦被拉上,盖住了她。 昨夜那双白鸟,曾在他身上飞荡,十分香艳,他还嚐过它们,将那鸟喙般的乳首吮得圆胀。 云溪拨开散在妇人颊上的碎发,她睡容比平时更沉静。 本就不是唠叨的人,昨夜竟跟他说了那样多话。 饮了酒後,她的面颊通红,失去平日的自持,此刻红晕已退,找不到半点痕迹。 云溪俯首,唇堪堪停在妇人颊面一寸处。 他想亲亲她的脸,又觉得有些奇怪,便作罢。 如此亲昵之事,本该是两情相悦的夫妇才做,他跟她,莫说是相悦,连两情都说不上。 可他是毫无反感的,他知道。 否则昨夜便不会藉着醉酒顺了她。 他不後悔。 她醉得迷糊,攀着他,在他耳边道: 「嫦,倾慕郎君已久…」 他那瞬间便情动了。 何况与她行那事,滋味极好。 哪怕他是初次,也知道这非同凡响,太过销魂,两人契合无比。 他相貌秀而不柔,俊而不美,自有一股清冽与英气,历来不乏姑娘家心仪,但却为云家耽搁至今,不曾婚配。 来示好的窈窕佳人,他也曾心动,但他深知娶妻若娶色,未必是好。 如他生母… 云溪躺回枕上,将鼻尖挪近她後颈,闻那清淡的气味。 似有若无。 七年前,在云家老爷、二夫人及弟弟病故後,她曾失态抱住他落泪。 「往後你我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母亲只有你了。」 那时他便记得这气味,只那也是她唯一抱过他的一次。 他是父不详的孩子,生母艳冠群芳,後来带着他,嫁给云家富商做妾,入云府时,他已五岁。 而妇人,他的嫡母,当时正是双十年华。 因为夫君移情别恋而心碎憔悴,但又因教养而得体大方。 他对她敬称母亲,她点点头。 「孩子,如今你是我云家的人,自该守云家的规矩,万不可丢了云家脸面。」 他有自知之明,一直活得小心谨慎,自己是不知哪来的野种,能得到庇护已是万幸。 他的生母心计重,有时也对他嚼耳根,背後议论嫡母是非,不愿自己儿子跟嫡母太过亲近,他那时还小,心里对嫡母生疏防范的,怕她像生母说得那样,逮着机会便要整治他们母子。 「云溪,我…恨过你母,也恨过你,但你与我同病相怜,都是…没人爱,没人要的…後来便不恨了…」 可她昨夜,喝醉了,苦笑着说出真心话。 「别恨我,母亲,我亦只有你了。」 外人看他们,是富商云家的遗孀与大公子,只有他才知道,他与她,不过是同舟共济的两个可怜人。 昨夜寝内风雨飘摇,是两个可怜人苦尽甘来的同欢。 云老爷携二夫人与小公子去江南,途遭瘟疫,病故前,遗嘱将财产多数留给二夫人及小公子,未料母子二人也随後染上瘟疫离世。 此後便是一片争夺家产的混乱。 各方亲戚,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以及自称是云溪生父,和嫡母的娘家人,许多牛鬼蛇神,都妄图分羹。 「对不起,母亲…给您带来麻烦。」 「莫说这话了,五十笑百,唉…」 他和她,周围都是豺狼虎豹,最糟的时候,她想过改嫁。 「你过继我名下,称是我子,随我嫁去…只是以我如今条件,怕是许不了什麽好人家。」 也想过让他去他处,当学徒,当夥计,只要能安生,什麽都好。 「母亲不丢下我,我亦不能抛下母亲。」 他不能让她一介妇孺,独自面对那些妖魔鬼怪。 幸有贵人叶家大奶奶指点相助,跟那些攀亲带故的周旋许多年,终是尘埃落定。 这两年慢慢上了轨道,昨夜他取一坛桂花酿,邀她同饮庆祝。 「我敬母亲,愿我云家此後岁岁安宁。」 谁料她很快喝醉了,趴在桌上,提起往事,而後诉衷肠。 「嫦…多年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今有郎君前来…倾慕已久…」 他知道她说的不是他,他不去深想是谁。 便只是借了酒胆,与这最熟悉的同舟人,以身同欢。 情迷意乱,忘乎所以。 她还在睡。 「郎君…」 溢出一声梦呓。 竟又勾动了他。 「我在呢。」 他像被磁吸,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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