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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责罚,强制,管制,阴蒂穿环 (第2/3页)
约记得,那些和自己一样跪在地上爬行的“人”在腿间坠着一颗分量不轻的金属铃铛。当初他并没有多想。 可如今这颗铃铛究竟是拴在了哪里,显而易见。 想到这里,沈睿彻底清醒了过来。 “畜生!” 沈睿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像鲤鱼打挺似的,拼命地蹬着腿,“你休想给我穿这个!” 他不要命地反抗,沈云哲不得不伸出双手摁住他的身体。 “哥哥身上不是已经穿了三个环了吗?”沈云哲将哥哥压在身下,精致的眉眼直勾勾地盯着哥哥,语调轻柔,好似在诱哄,又好似在撒娇,“穿上这个环,哥哥会很舒服的。” “滚开!”暴怒的沈睿根本听不进去。 他身上的环是在做手术的时候一起穿的,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戴在身上了,根本没得选。哪怕到了今天,他依旧无法接受身上戴着这些象征着性奴的东西。 更别说被自己的亲弟弟掰开下体再穿一个。 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沈睿激烈地挣扎着。他的双手还捆在身后,可大腿十分有力。颈圈和牵绳上的金属锁扣绞在一起,发出酸牙的声响。分腿器中间的金属圆杆已经微微变形,禁锢在脖颈上的金属项圈被扯得陷入后颈的皮rou,勒出猩红的瘀痕。 可沈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他咬着牙,用力撕扯着身上的禁锢,浑身的肌rou几乎绷到了极限,连颈侧的青筋都浮了出来,“放开我!” 沈睿气疯了,沈云哲一时间有些摁不住他。再这样挣扎下去,哥哥的颈椎会受伤。 沈云哲扯掉手套,伸手扶住哥哥的后颈。卸了口衔的沈睿扭过头,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殷红的血珠瞬间从白皙的腕骨处溢了出来。 沈睿的这一口用了全力,沈云哲被咬得“嘶”了一声,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捏开哥哥的牙关,把手腕抽了出来。 “小母狗,咬人这么疼。”沈云哲被哥哥狠狠咬了一口,却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样子。他宠溺地笑了笑,捏着哥哥的下颌,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舔舐着粘在哥哥薄唇上的血渍。 沈睿此时神志清醒,看到自己的畜生弟弟这么轻薄自己,顿时怒火攻心,气得张开嘴又要咬他。沈云哲轻笑了一声,捏紧哥哥的下颌,顺势侧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顺着紧致的腰腹下滑,来到胯下,一把握住了沈睿半软的性器。 仅仅是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沈云哲就感觉到哥哥原本急促的呼吸骤然顿住,紧绷的身体轻不可闻地打了个哆嗦。 趁着沈睿的这一下停顿,沈云哲整只手掌握住对方的yinjing,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未得到释放的rou柱散发着guntang的热意,还没揉搓几下,便重新充血挺立。 完全勃起的yinjing颜色干净,尺寸十分优秀,握在手里颇具分量感。 给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手yin,从视觉上就是一种享受。沈云哲原本只是想让哥哥放松下来,可撸了几下之后,却来了兴致,逐渐认真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圈着浅粉色的yinjing缓缓律动。 带着薄茧的虎口箍着rou柱外的一层皮rou,缓缓向上捋至顶端。饱胀的guitou硬得发烫,透出兴奋的绯色。拇指的指腹抵着敏感的冠状沟向上碾压,在经过顶端的尿口时,弯起指尖残忍地抠挖。穿在尿口处的guitou环被拇指挤到了一边,随着拇指的动作微微晃动。 娇嫩的尿道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仅揉了几下,沈睿的大腿根就开始隐隐抽搐。 沈云哲咬着哥哥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从耳道传进鼓膜,“小母狗舒服吗?嗯?” 沈睿被男人撸得浑身打颤。他将头扭向一边,只留给男人一只通红的耳朵。 这么多年来,沈睿自己从未自慰过。 在监管局的日子里,除了必要的尿道扩张之外,陆潇也基本不碰他的yinjing。仅有的几次经历,还是在住院部接受改造时,被护士用手撸硬。 过程并不舒服,结果甚至还很痛苦。 如今沈睿现在的yinjing,不仅接受了增敏改造,还被同是男人的弟弟握在手里。 鉴于同样的生理构造,沈云哲清楚的知道揉搓哪里可以让他更舒服。 将哥哥玩儿到高潮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沈睿没有说话,可支在空中不停痉挛的小腿却出卖了他。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要?” 对于哥哥的沉默,沈云哲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直起身,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频率,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捏住guitou,用指腹压住尿口快速摩擦。 “现在舒服了吗?”沈云哲轻声问道。 这样粗暴又直接的爱抚手法,哪怕对于普通男人而言,都过于刺激了。 更何况是接受过一级增敏改造的沈睿。 几何级数的快感蜂拥而至,沈睿的身体逐渐被红晕浸染。 他咬住嘴唇,难耐地扭着腰,坠在xue口的穿孔钳随着身体的扭动歪向一边,扯着阴蒂隐隐发紫。尖锐的痛感夹在狂乱的快感中,顺着脊椎一路攀爬。 “放开我……” 沈睿说着同样的话语。可颤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戾气,柔软又脆弱,甚至还带了些不自知的恳求。 1 然而沈云哲并没有因为哥哥的哀求而停手,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牙尖,反而加快了手下的撸动。 哥哥这副失控的模样,他喜欢极了。 他喜欢哥哥被捆住手脚,躺在自己身下屈辱挣扎的模样;喜欢看他任由自己亵玩,却只能无助的哭泣。 挺拔的rou茎在男人不断耸动的掌下越发红肿,金色的guitou环被手指碾的七扭八歪。 顶端的尿口被粗长的尿道塞堵住,却不断有透明的腺液从顶端溢出,顺着伞状的guitou流到冠状沟,与手腕处蜿蜒而下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被上下撸动的手指均匀的涂抹在柱身上。 空气中逐渐响起规律的水泽声。 清浅又yin糜。 沈睿崩溃地摇着头,身体如触电般剧烈抽搐,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却只从喉咙里发一串紧促的哭喘,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到脸颊,顺着被男人咬红的耳垂,没入发丝。 这副被玩儿坏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手yin。 1 更像是正在挨cao。 沈云哲眯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哥哥,幽暗的眼眸黑得透不进光。 浓稠的占有欲从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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