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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青鸟 (第3/3页)
处,又对万霜道,“若对此道有意,往后再去勘察,你可以随我一起。” “……!多谢段先生!”万霜眼睛亮起来,矿藏上他未有丝毫涉猎,只把越少见的当成越珍贵的,现下段红镜说“不错”,那必是真让自己碰上了好运气。 这样快乐的心情伴着他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天早黑透了,春夏之交的晚风吹得少年的心也软,万霜头上顶着小豹子,古雪稳稳地背在身后——他竟油然生出种从没有过的踏实与幸福。 从半山腰上走,路过月光给主阁的影子,腹上那处尚未大好的伤突然扭转般疼了起来,撑着膝缓了一阵压下额上的冷汗,他算算时间,是该换药了。 还没进院子小雪就顺着跳上檐去,在檐角卧成个毛球,万霜瞧了一会儿,见它也不像要惹是生非的样子,便由着它去。 其实晌午过后就该换药,他轻装简行,需要记挂的事也不过是照料自己,只是那时的心乱作一团,连这事也给忘了。进屋点了灯,药纱层层绕下腰腹,末端粘连着伤口皮rou牵扯起些微血色,万霜闭住气,顺着把那块纱从rou上撕了下来。 痛却是从里往外辐射的,肌rou蓦地绷紧了,他指尖发冷,咬着牙捱过这阵又取药粉敷上,这回疼得倒轻些,待再缠好伤口,麻痒反占了上风。 吹熄灯盏只留月光,万霜妥帖地躺下,合眼许久过后又慢慢睁开——计划之外的那场睡眠让他实在太过清醒了。 一切熟悉的都回来了,段先生,凌雪阁,他的小屋,从踏进太白山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缓冲地涌向了他。阔别的三个月再回看就像链刃舒展又合拢那样飞快而无迹可寻,而这样的轮回还会恒久地重复——只要他活着。 蓬草在风里飘转,便总是幻想能有什么把自己留住。 万霜蜷起身子,无端觉得有些冷,布衾单薄,不够拥暖少年的躯体。别过那些年轻的愁绪,他就还是想着梦里人,脸深深埋进被中,房中沉谧的夜色也跟着绮念流淌起来。 男人留在他脸侧的触感像还没有散尽,皮质的手套隔绝了肌肤与温度,可那本也不是万霜奢求的。在遥远的地方他靠着记忆就能温暖自己,离得近了又只要一点触碰就能引燃身体里的焰灰,所以怎样都好,哪怕那双手是扼在他的喉咙上呢? 万霜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这样他反倒情愿去赴死了。 于是他在被中的喘息忽然重起来,手摸索着探到身下,在黑暗里抚上性器的顶端。 指腹柔软的茧几乎一瞬间就挑起了欲,他久未抒解,积压的渴望来势便汹涌,从冠头到茎身一点一点磨下去,等手捋到根部贴近小腹时,那东西已经勃勃地跳动起来。 惯使双兵的手每根指头都灵活,yinjing发了烫,虎口就带着顶端泌出的清液圈紧了细细地摩擦。该是要轻一些的,细嫩的皮rou不堪这样的手法,已经泛起一点热痛,可他还觉得不够,关节往中间推折,指掌和性器间便再没有一丝空隙——在偶尔停下的瞬间里回味被自己回味过许多次的旧事,在那些旧事里,他本就应该被如此对待。 性器在指间湿滑起来,万霜张着嘴呼吸,潮热气息就这么积淤在堆叠的布料之间,一开始他还能压着喘息的节奏,现在就只能放任凌乱的气声响在自己耳边。快感让他压着碾着从下身往上蔓延,先前还泛冷的身子这时候已经热得发了薄汗。他顺着情欲的脉络抚过自己的腰腹胸口,路过的每一处旧伤都像在黑暗里泛着痒。 直到手指触上乳尖,那具还算平静的躯体突然发起了颤。 精铸的小铜环还坠在他的胸前,让体温暖得不透丝毫凉意。此时此刻,让它穿过的那粒嫩rou早暗暗硬挺起来,指尖一碰一捻,穿胸而过的敏感就带他闪回到从前的夜里——段红镜的手底下,铜针的尖锋不止一次地刺进他的胸膛。 那里的小伤口早就不再流血了,一些幽微的牵扯疼痛轻易就被酥麻的体会尽数笼盖过去。身下紧握的性器连筋脉都热胀着膨出来,床褥被少年的挣扎带得皱起,他腰身也使了力,迎着cao进自己的掌心。 满是浊气的狭小空间压得万霜头脑昏沉,竟沉在欲海里忘了自己的新伤。快乐跟着痛楚一起从体内满溢出来,yinjing颤抖着淌出稠液,腹上的白纱再让新血浸成红色,熟悉的难忘的,现在都回到了他的身体上。 他在射精的时候屏住了呼吸,一路从记忆里挑挑拣拣,竟也如法炮制出令人目眩的高潮来。 “还能……” 还能对自己做些什么? 1 那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刚得释放的性器还需要苛责,五指都拢住铃口,要抵着最敏感的顶端缓慢无情地动作;抽搐着要合拢的双腿不能就这样并起来,需得打得大开了,以接纳下更加过量的刺激;再往身下探,早就含满了水的女xue应当让他的手指贯进去,勾进花心顶开软rou翻搅抽插,直到那里涌出粘稠的潮液来。 一丝不苟地把这些手段都用在自己身上,前后俱来的快感就残忍而清晰地把他击穿了。 yinjing烫得厉害,随着小腹抽痛往外流些稀薄的精,双腿再撑不住了,软下去又辗转摩擦着夹紧了会阴,而手指深陷在紧窄湿滑的rou缝中间,痉挛的xue就这么失禁般淌着水。 万霜口中咬紧了,那是布衾的一角还有几缕鬓边黑发,含在唇齿之间仿佛某种能抑住呻吟的灵药,可就在这几重绝顶之下,他还是含糊地叫出了声音。 “——唔,段先生……” “我……” 少年的半身都还在无法克制地抽动,可是口中的声音已经哽咽进喉咙,头脸全陷在枕被里,眼角滴滴溢出的泪水就像夜露一样悄然隐没在昏暗之中了。 他终于觉得自己累极了,就在这样的热潮中沉沉睡了过去。这一夜,段红镜没有入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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