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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现在只应想着我 (第2/2页)
没人可以拒绝他那张美得富有攻击性的脸故作可怜的样子。眉头蹙起,却又弯着眼角的锁定了你。他甚至都要怀疑孙策在袁术那边不止学习了钢管舞这一样勾人的技巧。周瑜用拇指扣住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拉近自己,浅瞳危险的眯起,语气不善:“你的脑袋是真的烧坏了。” “我承认我脑子里是一团guntang的浆糊。那你多cao一会儿。用你的jingye给我降温吧。” 周瑜感到自己的气急败坏,每次他都会败给孙策。他手指挑起孙策的下巴,如他所愿的低下头去吻他。周瑜告诉自己,他不该这样,尤其是孙策还生着病。况且这是孙策逃避问题的惯用招数,他们每次吵架都会在zuoai中不了了之。可是孙策嘴唇饱满,此刻红着发着热,鲜嫩得像随时会破开的葡萄,亲起来叫他难以割舍。应该说头脑发热不清醒的人是他自己才对。 孙策张开了嘴,勾着周瑜的舌头贴在一起。扯着他一起躺倒。 “公瑾?”孙策在接吻的间隙又唤了他一声,把头埋在他的发间嗅闻:“你身上的烟味好大。是我害的?” “我会补偿你的。”孙策拉着周瑜的手,伸到自己腿间,那里比别处还要热些,孙策的分身半勃,两腿夹着周瑜的手掌往上蹭。周瑜拉开他的大腿,他便顺从的的展示,孙策自己用手沾湿了唾液去戳自己的菊xue,又把两块臀rou向两边拉开:“这里,很想要你。” 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关系,孙策的关节、脚踝透着些粉红,那xiaoxue也比平常的更艳红些。孙策身上又开始冒汗,肌肤上反照着一层水光,蜜色的肌肤那么有生命力,不像自己的白皙、冷漠。他整个人都在发红发热,像刚蒸腾出来的可餐秀色。明明病着,看着你的眼神既有期盼,又带挑衅。 该死的。周瑜觉得又被他蛊惑了。周瑜随手把淡色的长发揽起,扎成一束,凤眼扫过孙策的脸。孙策则盯着自己指间漏出的发丝。他们两个都见过对方青涩的样子,也都清楚如今的成熟艳丽的情态是相互成就所成。所以再简单的动作也能成为彼此间浓烈的性暗示。不过是绑个头发,即使周瑜的脸还是冷着的,也能让孙策无比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孙策给自己弄的那点润滑根本不够,周瑜索性低下头,跟他们第一次那样来先去用舌头舔开他,再深入手指给他扩张。经过舌头的开拓,很快周瑜就能塞进三根手指。他的手指很长,指腹上有常年练琴留下的茧薄。灵活的手指不止在钢琴上造诣极高,在这种事上更是过分的好用,他们并拢、岔开,变着角度的抚摸孙策的内壁。孙策觉得进入体内的不是手指,而是三条小蛇,冰凉的信子带着毒液,啮咬他肠rou,一口一口咬得酸涩麻痒。孙策脑子都要被他搅融化了。 “公瑾,好舒服,手指再深一点……” 前些日子高频率的zuoai喂惯了他,如今已是憋了许久,再这样摸下去,只怕孙策马上就会忍不住射出来。所以周瑜故意避开最甜蜜的那点上,好满足他“多cao一会儿”的要求。手指的轻柔抚摸让孙策更加欲求不满,几乎半哭的叫着舒服,又乞求他把手指再伸进去些。 周瑜并未听从,而是俯下身去,用唇齿咬着他脆弱的颈部。孙策不解的抓起他的头发,才把自己的满是红痕的脖子解救出来。平时周瑜总是浅笑着夸他诱人,夸他可爱,今天却很沉默。被揪着头发的周瑜看不出情绪,就这样看着孙策,眼睫扇动。孙策脸红的很,他已经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害羞带来的热度。他又催促他:“公瑾,可以了……不要再弄了,快进来吧……” 不合时宜的铃声在床头响了起来,是周瑜的手机。到这种紧要关头了,本该一笔带过的插曲,可他偏偏不合常理的接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孙权。 “瑜哥,我哥在你那吗?我妈说他一整晚没有回家,今天一天电话也联系不上。店里的人也只说他回家去了。”孙权说话时一如既往的藏了情绪。他大概率猜到了,但还不得不向自己确认。 “你哥?我来让他听电话。”周瑜把电话放到孙策耳边。听筒那头传来弟弟的声音:“哥?” “权、呜……” 孙策一脸迷茫的接过,刚想说话,开口却咽呜了一声,体内原先一直不肯施舍更多快感的手指,此时终于按在了他要命那点上,孙策咬了自己的手背才没像刚刚一样浪叫一通。 “哥,你在哪,妈很担心你。”弟弟的声音很低,叫他听得不清楚。 “我一会儿……唔……就回去的。”孙策断断续续的,从他接过电话起,他这个坏心眼的竹马就使坏的只往那处摁。他弓着腰抓住周瑜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想让他停会儿,周瑜明白他的意思,手上却不这样。周瑜看着他,把尽收眼中,他们做过那么多次,都可以说对他的每个反应了如指掌。此时孙策扭着腰,性器高昂的贴着下腹,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他知道只要他再施加一点点压力,孙策就会抵达绝妙的顶点。 周瑜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十分恶劣的让孙策在听着弟弟电话的同时达到高潮。即使孙策已经咬着下唇憋住了大部分声音,还是有不少甜腻的轻哼漏了出来。 电话那头只剩下沉默的底噪,孙策试着平复呼吸,他仍想说点什么,下一秒手机就被拿走、挂断,扔到一旁。接着周瑜的身子压了上来。 “公瑾,我还没说完呢……”孙策喘着气抱怨。 “专心。”周瑜告诉他:“我不想再把你多分享一点出去了。” “可是他是我弟……” 孙策脱口而出,理由正当到让人无法反驳。他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在这种场合下的不恰当。这让周瑜忆起他最看重的珍宝被他人留下了标记,而这究竟是对方蓄谋已久的盗窃,还是他本身毫不自察的出逃,在此时变得难以辨别。 周瑜的声音混杂着痛苦的情欲:“现在只应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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