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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男人不能惯(下) (第2/3页)

才再怎么逼,上官阙都不曾展露这样的神色。

    “你在意这个?”

    韩临笑了一声:“那当然。你这么好看。”

    上官阙阴着脸,从唇间吐出一句:“我怕疼。”

    “我就不怕疼?”

    “都过来了。”

    韩临很想问他一句你要不要脸,最终还是忍下了。毕竟酒醒了,他还是要面对上官阙。

    于是他醉醺醺的笑着,也接着说了下去:“你可以去找别人,找些不怕疼的。我不介意。只要你不拦我。”

    上官阙斩钉截铁:“我不会去找别人。”

    上官阙并非多古板的人,多年前也认为遇见自己全身心喜欢的人,有些做梦,此生在这上头不要多想。可是,很幸运,他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他为什么要把心意和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将自己和自己的心意都弄脏?

    此时酒精在血管里乱撞,叫嚣着,要韩临撕破脸皮,逼一逼上官阙,说个明白。

    韩临于是顺着他的话讲下去:“上官阙,你那么在意规矩,你来找我做什么?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与你,和我与方黛,在这件事上,有差别吗?”韩临顿了一顿,随即笑意更深了:“还是说有什么不一样,是你没有说出口,没有告诉我的?”

    “难道在你心中,我与你,和你与方小姐这段露水情缘是一样的?”上官阙苦苦相劝:“我们以前是师兄弟,现在是好兄弟。暗雨楼是你我撑起来的。韩临,我与你相识十年,我信得过你。换了枕边人,我不放心。”

    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不肯说。

    手臂上的疼已经渐渐麻木了,酒真是好东西,久了,连疼都能冲淡。只是眼里的酸涩,为什么还是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眼前昏昏花花的,韩临仰脸已经瞧不清星光,只觉黑色的幕布压了下来。

    “上官阙,”韩临晃了晃,在昏过去前,指着他的胸口说:“我肯给你cao,是情分,不是本分。”

    上官阙抱韩临上楼的路上,韩临窝在他怀中,口中轻轻的念着什么。

    上官阙停步侧耳去听,发觉他一直在唤:“师兄……师兄……师兄……”

    敛紧的双眉终还是松动了,上官阙低脸,吻在他的脸颊上,也小声叫他:“韩临,阿临。”

    一个白色的人影自暗角里现了身。

    “醒了?”

    舒红袖捋着头发:“动静那么大,想不醒都难。”

    上官阙并没有骗韩临,舒红袖确实是睡下了。韩临出去找女人,受罪的是上官阙,又不是她。她膈应,却也无伤大雅,睡得相当安稳。

    侧身让开道,等人走出两步开外,红袖叫住他,说:“你之前都放任韩临睡女人。”

    上官阙停住步:“我会贪心。”

    红袖抱臂站在暗处,斟酌着出口:“贪心,就把你的喜欢告诉他,把心搞到手。这些日子,他显然对你动了心。”

    “长久不了。等到了结束的时候,他会厌倦我,会恨我,会远离我。有情人之间,最体面的结局大概只有好聚好散。他又是这个脾气。”上官阙低下眼,看着靠在胸口的韩临:“可我不要和他散开。”

    很久没有遇上这种韩临一滩烂醉不省人事的情形,上官阙进入他时,他也只是轻轻叫了一声,过程中,不时吐出几句音调乱拆的“师兄”。

    上官阙在他耳边轻声道:“子越。”

    韩临却只唤:“师兄……”

    上官阙笑笑,随他去了。

    从韩临两腿间退出来时,白浊也从烂红的孔洞中淌了出来。上官阙却没有急着清理,手指自韩临的腰线朝下游移,接着——

    “啊——”一声惨叫。

    韩临被一阵剧痛激醒,一霎时的清明叫他睁眼,便见上官阙从自己的胯骨前抬起来脸,双唇血红。

    酒醉叫韩临脑中来不及思考,面上无丝毫惊恐,只是平静地久久望着上官阙。

    久到上官阙试探性的问:“韩临?”

    韩临两眼又开始缓缓流泪,眼泪在枕头上洇出湿痕,他抬起脸,在泪水中与上官阙长吻:“师兄,师兄,我好想你。”

    上官阙疑窦顿生,口中只轻声应下。

    韩临费力地伸手,为上官阙抹掉唇上的鲜血,淌着眼泪的眼睛又湿又软地望着上官阙,像是小狗望着最初的主人,很难过地说:“师兄,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韩临口中是自己,眼中是自己,但想的不是自己,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

    上官阙将流着泪的韩临紧拥进自己怀里,面色渐渐冷了下去。

    次日再醒,韩临睁开眼后等了一会儿,才缓缓掀开被子,目光终于还是触到右胯骨结了浅痂的牙印。

    晌午上官阙回来用饭,在红袖落座前告诉韩临:“不会留疤,只是你要带着这伤过个把月。”

    咬的位置很准,恰巧是裤带勒住的地方,用纱布遮都不是多方便。

    韩临那会儿酒已经醒了,只闷头说好。

    用过饭,午休那段时间上官阙要韩临褪了裤子,给他胯骨那枚咬痕上药。

    涂完腰胯,上官阙转身回来,又拿来了一只罐子,要韩临抬脸。

    韩临认得这只罐子,当年他中春药,想染指师兄,被师兄警告扇过两巴掌,事后他拿来这个给自己脸上肿起来的巴掌印涂药。

    上官阙叹气,说话的气息轻轻拂到韩临涂了药的脸上,凉丝丝的:“怎么每次你出去玩女人,脸上都要挨巴掌。”

    要是能断片就好了,可韩临没这个毛病,自今早一醒,就活在担惊受怕的煎熬里。好像头顶飘了片夏天的雨云,不声不响,风又凉爽,可就是叫没带伞的人担惊受怕。

    如今这场雨落下来,韩临反倒是松了口气,可他如今清醒得很,也觉得昨晚自己太咄咄逼人,只想糊弄过去,便放软了态度,垂着头对上官阙说:“你不喜欢,我以后就再也不去了。”

    上官阙停住动作,粘了药的手指扳高韩临的下巴,笑了一声,和风细雨似的:“所以又是我的错了。”

    习惯服软,习惯纵容,可韩临见上官阙端起这副架子,非逼自己作出承诺,只觉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似乎昨夜宿醉蔓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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