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艳情史(男男宫斗)_23 流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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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流言(下) (第2/3页)

茸弯下腰:“所以你为了自保就去害别人?你当时若显出半分犹豫,今日我都能饶你,可惜啊,我在你眼睛里只看到残忍和快意。像你们这种在别人痛苦中寻求快感泯灭良心的人,死有余辜。”他对楼敬玉说,“我记得你们这就备着东西呢。”

    楼敬玉会意,马上找来三根拇指粗的藤鞭。

    白茸为避免浣衣局的人放水,从带来的众位随从中指了几人负责行刑。

    那三个浣衣局宫人被分别吊在晾衣架的横杆上,堵上嘴。没等他们适应这难受的姿势,身后藤鞭齐刷刷抽下来。

    只一下,便是皮开rou绽。

    此后,挥鞭时的哨音和呜咽声此起彼伏。

    未及十鞭,三人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不知为什么,白茸看着眼前的血rou模糊并不觉得恶心,反而隐隐有种亢奋。这不仅仅是报复的快感,他被一种更单纯的快乐包围,那不断炸裂开的皮rou和痛苦的呜呜声就是快乐的源泉。不知为什么,他仿佛陷入幻梦,入迷忘我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直到玄青轻轻碰他,告诉他三个人已经昏死过去,他这才清醒过来,对楼敬玉说:“处理完他们,该你了。”

    楼敬玉吃了一惊:“昼妃何出此言,奴才可从没冲撞过您。”

    白茸道:“楼管事忘性真大,我在这洗衣服的时候,你的眼睛可是最尖的,针鼻儿大小的黑点都能看见,不止一次让我重洗。”

    楼敬玉看了眼架子上不知死活的三人,突然跪下,狠抽自己嘴巴,一边打一边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白茸被他这招弄得无语,冷冷地看着他抽了三四十下后,说道:“够了,停下吧。”

    此时,楼敬玉原本白净的脸已是一片姹紫嫣红,沾点水就能调颜料。

    白茸的火气消得差不多了,说道:“楼管事这是何意,我还没说要把你怎么着呢。”

    楼敬玉扯着肿胀的面皮,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奴才有自知之明,不用您废口舌,奴才该当自罚。”

    “知道该罚,所以就罚了个轻的吗,以为我看在你这张肿脸的份上就会饶了你,不做处理?你要真诚心诚意认罪领罚,就一头撞死在这儿。”白茸手一指院墙,面无表情。

    楼敬玉身上一冷,望着墙壁直发抖。

    “去啊,你不是有自知之明吗,难道你的自知之明就是觉得自己还能活?”

    “这……”

    白茸脸上带着几分戏谑,楼敬玉分不清这到底是命令还是玩笑,就在他迟疑不定时,白茸已经迈开步子走远,空中飘来一句话:“楼管事要是下不了决心,就在那跪着做心理建设吧,什么时候有觉悟了什么时候再起来撞死。”

    楼敬玉愣了一会儿,感觉丢了的三魂七魄又回来了,捂着心口放松下来,他很清楚自己这条命暂时保下了。不过,他亦不敢有侥幸心理,命人把三个倒霉蛋解下抬走后,端端正正跪好,等着日落。

    经过浣衣局之事,白茸心情彻底好起来,特意不坐步辇,拉着玄青去深鸣宫吃下午茶。一见到昕贵人,后者便咦了一声:“昼妃这会儿不该在毓臻宫安排吗,怎么还有空到我这里?”

    “安排什么?”他一头雾水。

    “您还不知道吗?太皇太后下旨,让徐贵人住毓臻宫。”

    “什么?”他才听说这件事,气得来不及说告辞,直接往回赶。快到毓臻宫门口时,就见徐贵人指挥人往院里搬东西,原有的宫人们在边上一字排开,表情皆愤然无奈。

    “真没看出来,你东西倒多,这是搬了多少趟才搬完呀。”这话虽是对徐贵人说的,但直到白茸进了宫门,都没正眼瞧他一眼。

    徐贵人压下不满,也跟着跨过门槛,然后极敷衍地弯了弯膝头,解释道:“原本是想等昼妃来了再做安排,可您一直不回来,我就想着先把东西收拾出来,免得耽误时辰。”

    白茸依旧不看他,随意掀开地上的一个箱子,入眼皆是些珍玩器皿:“都是你的东西?”

    徐贵人称是,满脸堆笑:“都是些零碎玩意儿,不值几个钱。”语气充满骄傲。

    白茸最看不得他这副自我感觉良好的德行,用脚踢了一下箱子,说道:“的确不值几个钱,这等不入流的东西怎配入我的毓臻宫,全扔出去烧了。”一个眼神过去,几名宫人上前抬起箱子就要往外走。徐贵人见了连忙制止,说道:“就算不值钱,那也是我的私人物品,昼妃怎能说扔就扔,说烧就烧。”

    “在我的毓臻宫,没有什么是你的物品,在这墙内的一切,我说了算。”这一回,白茸仔细打量眼前的胖萝卜,戳着他的领口道,“别说一箱子破东西,就连你,我也是想烧就烧。”

    “你……”徐贵人被吓住,错愕间箱子已被抬出。“诶……这……你们……”他语无伦次,冲过去想救下箱子,可宫门口的那一排人像移魂转体了似的,忽然变得孔武有力起来,往大门处一站,很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昼妃欺人太甚!”他回身低吼,“我知你不喜欢现在这种状况,可这跟我实在没有关系。是太皇太后要给我晋为贵人的,也是他让我住到毓臻宫的,我是身不由己。你若不满意就找太皇太后去,只找我晦气算什么本事。”

    白茸道:“你以为搬出太皇太后就能压住我?实话告诉你,我才不怕他,你若觉得委屈,大可以去请他过来主持公道。”

    徐贵人当然不能因为此事去打搅太皇太后,憋着一肚子火气道:“扔了就扔了,我也不缺。”说完,一指东西两座偏殿,“既然你回来了,就安排一下吧,免得又觉得我擅自做主,要扔我东西。”

    白茸在来的时候已经想过了,准备把东配殿分给徐蔓住,那里经常锁着,也不通风,有股霉味。可此时又想,徐蔓三句话不离太皇太后,好像亲如一家,说不定他们暗地里协商过什么。而这样一来,如果把人安排在距离较远的东配殿就不太明智了,还是要放到眼皮底下日夜监管着比较好。思及此,他一努嘴,道:“就住西配殿吧,离大门近,正好给我盯着点,别有个野猫野狗之类的窜进来。”

    徐贵人敢怒不敢言,表情就像正在经历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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