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_爹爹的大好硬(被爹爹抱在怀中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爹爹的大好硬(被爹爹抱在怀中磨) (第1/2页)

    如今天色将明,他不得不将女儿送回去,否则一旦天明,女儿睡在他院中的消息传出,这让父女二人如何做人?

    “玉儿,玉儿……”

    林璋将墙角处的喜鹊登枝素锦被取出掩在女儿身上,一边轻声唤醒她。

    “嗯……爹爹,不要了……”

    女儿的梦呓令林璋不由一阵难堪,梦里他确实激烈过甚,将女儿cao得如今连梦呓都在恳求。

    见少女仍紧闭双目,正陷入酣睡,林璋只得自己穿戴好衣物,将被子拿开给她清理身子,用帕子细细将她腿间yin物拭去。

    一回生二回熟,经了上次书房给她为她擦拭湿xue的经验,加之这次没了她胡搅蛮缠地撩拨,倒是很快将她那处擦了干净。

    只是那摊泥泞无一不告示他如何禽兽,大手一顿,觉得多碰她一下都是作孽。

    在被子一角翻找到她的小衣,将她扶起轻声唤她醒来。

    然少女微哼几声,娇软无力地靠在他肩上仍旧睡得香甜。

    无奈只得拿着肚兜为她穿戴,目光所及那对被他揉得微红的小嫩乳,脸上发烫,微微赧然,忙移了视线,专注为她系肚兜带子。

    待穿亵裤之时,见她着实筋疲力竭,仍未醒来,又不得不怜惜她。

    本一心以为是与往日无异的春梦,故而梦中便肆意了许多,身儿稚嫩的少女着实被他cao得狠了些。

    将亵裤给她稍稍套上,又因她酣睡不配合,只得用外袍匆匆裹住,一把抱起走出房间送她回白鹭院。

    少女身材娇小得很,站着时只齐他胸口,此时抱着也不重,仿若一个婴童般,小脸紧紧依偎在他胸前,一条玉臂微微勾在他脖颈,另一条玉臂则垂放在身前,很是乖巧。

    不敢慢步逗留,怕被人瞧见,故而林璋走得很快。

    所幸此时已是四更,众人皆在沉睡,一路上倒没有什么人。

    埋在男人胸前的小脑袋因男人频频加快的步伐,那嫩白小脸不断摩擦在男人胸前衣襟的暗纹刺绣上,一片脸儿被磨得微红,渐渐感到痛意。

    林玉悠悠转醒,小眼朦胧,感到自己正一颠一颠的,眼珠转动间便发现自己正被父亲抱在怀中。

    小心思起来,林玉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双手搂着父亲的脖颈,头倚到他脖颈处。

    少女鼻翼间喷出的热息,令林璋抬步的腿微微一滞。

    “玉儿?”

    无人回应,林璋以为少女没有醒,缓了缓僵硬的肌rou,继续往白鹭院走去。

    林玉睡了会儿此时醒来精神饱满,在父亲看不到的一面微挑眉梢,勾起满足的浅笑。

    头磕在父亲的脖颈间,缓缓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下那点颈rou。

    本就浑身紧绷怕被人撞见的林璋,被这一下激得浑身一颤,从脖颈处传来的湿意被放大到数倍。

    “林玉!”

    林璋顿步,不由凭着往昔本能低声呵斥。

    颈上的这番动静令他知晓怀中少女早已苏醒,甚至还有精力四处作乱。

    “下去,自己走。”

    林璋欲要放开少女腿弯处的手臂,然而林玉怎么肯白白放过此等好时候?

    “爹爹,我腿麻了,走不了呢。”

    腿麻?

    林璋怎么肯信?

    猝不及防地一把松开手臂。

    林玉看着这般狠心的父亲,暗恼道:爹爹真是不怜香惜玉,床上cao我的时候那般用力,此时让他抱一抱都嫌弃!

    越让她下去,她偏不,双腿一勾,便勾住了父亲整个腰腹。

    手臂环在他脖颈,双腿勾在父亲腰间,这般脚不离地,看父亲还怎么让她自己走回去。

    “刚才爹爹cao狠了,女儿的xiaoxue和腿儿都被cao坏了,真的走不了呢。”

    见父亲仍是沉默,挂在他身上的林玉不时扭动身儿。

    “呃……好疼,xiaoxue的嫩rou都被爹爹的大roubang磨破了,要不……爹爹看看?”

    林玉的话不仅令林璋羞恼,更令他无言,再做不到如以往一般义正言辞地斥她胆大妄为,不知羞耻。

    “你为何去了外院?”

    对她无能为力,林璋只得敛眉反问。

    林玉眼珠子一转,委屈道:“近来熬夜抄完了爹爹让抄的女则,便连夜送去给爹爹瞧,谁知……”

    说到此处,少女倚在父亲胸膛,声音一顿,哀怨叹息。

    看着整个挂在他怀中的忧郁少女,林璋脑袋嗡嗡鸣响,脸色涨红发烫,头顶似要升起青烟。

    竟真是他因着yin梦把女儿拉上床cao了xue,林璋心头一片荒凉,目下无神。

    “虽……可我愿意,玉儿愿意给爹爹入。”

    女儿幼稚的话令林璋既心堵又无奈,这已不是第一次对其无奈了。

    自打她出生,他便对这唯一的女儿听之任之,满腔爱宠,恍若掌中明珠,护若至宝。

    可自从那骊山马场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

    心间清楚,虽对女儿一如往昔地疼爱,可只有自己知晓那份看似不变的宠溺中似带着一丝常人无法察觉的暧昧狎昵,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桃色粉意拂在心头。

    故而,他怒。

    也因此,每逢遇到她胆大妄为的出格之举便会不断斥责她。

    可究其缘故,到底是斥责她还是警醒自己,在这一切在一次又一次春梦中,答案已然淋漓尽致。

    他并不行得端坐得正,他无法正视,甚至根本不敢思索。

    不得不强行忽略掉某些异样,一如往常的行端坐正,威严规方。

    然而却正是因为这些漠视和刻意忽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