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庐小先生_第三十八章: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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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责 (第2/2页)

的。”

    “我看你是气我来的!那是什么药你知不知道?就敢吃饭一样往嘴里填?”

    “此药名为‘常欢愉’,”傅云舒声音有些飘,语气却正经地像是在背什么文章典籍,“民间俗话也称媚药、春药,是用于夫妻房中之药,用以添兴,男子用之龙精虎——”

    “行了!”楚源听不下去,他一个医师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更何况这药还是他自己的药架子上的。

    “我也知道用法。”傅云舒的脸依旧很红,呼吸也灼热,他抬手缓缓将自己仅剩的里衣解了,朝着楚源挺起了胸——胸前是前所未有的饱满鼓胀,两只奶头殷红挺立,带着药膏的异香与黏腻,一滴奶水从乳孔中缓缓渗出,顺着乳环滑落下去。

    “你看,乳首抹了,xue也填了,只是怕剂量不够,才又想着吞一些。”傅云舒再强忍着药物带来的不适,尽量使自己声线平稳,“上次答应了你,再惹你生气便要这般。”

    这会儿倒是自觉起来了!楚源被他气了个半死,足足缓了半天没开口。傅云舒见他沉默,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犹豫了片刻,将亵裤也脱了下来。

    楚源:“……”

    楚源深吸一口气,目光停驻在某处:“锁呢?谁准你取下来的?”

    傅云舒下半身yinjing深红勃发,笔直地翘立着,顶端被他自己用细棍堵了,马眼处亮晶晶地坠着一滴粘液,将落不落的,平白惹人心痒。

    “不取下来会痛死的。”

    “怕痛还敢过来?一直躲在你那老鼠洞里避着我岂不是更好?成日里和你那些好学生们言笑晏晏,不比来我这药味儿冲天的医庐挨打受骂快活?傅云舒,你是真当我不会狠罚你?”

    “你罚就是了,”傅云舒呼吸微重,许是药劲儿作用,连平日清朗的嗓音此刻也黏腻了起来,“尽管打着出气。”

    他越是这般毫无波澜,楚源越是来气,夺过戒尺,决意要给他一点教训。遂冷着脸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仔细清算一番。一个错处我要打十尺,如何?”

    至于打哪里,彼此自然是心知肚明。傅云舒羞耻地脸更加红了,但还是驯顺地转过身去,微微趴伏了下来:“二十也打得,你想如何便如何。”

    “说得轻巧。”

    楚源哼了一声,毫不手软地、扬手一尺便挥上了傅云舒赤裸的臀,这一下着实够狠,傅云舒向前一栽,险些没有跪住,臀峰处立时起了一道三指宽的檩子。他知道楚源这一下是在给他演示——每一尺都是这么个痛法。他微微喘息着摆好姿势,轻轻闭上了眼睛:“你打就是了,我受得住。”

    话音未落,下一戒尺已裹挟着劲风强逼了下来,依旧是重尺,依旧击在方才的印子上。傅云舒喉间压抑着呻吟,死死地抿住了唇。

    他坦然受过的模样让楚源火冒三丈,当即便要治治他这逞强的臭毛病,话也不再多说,乌木戒尺便挟着风接二连三地抡了下去,尺尺皆落在同一位置。傅云舒将呼吸放沉,强忍着没吭出声,生受了这第一轮惩戒。

    二十戒尺打完,他臀上印子只有红艳艳一道,横亘在臀峰上,肿痕格外分明,方才在药物作用下笔直翘立的yinjing也早就痛得萎了下来。楚源暂停了动作,开口道:“第一个错处,是你私自摘了锁。你认不认?”

    傅云舒稍稍侧过头,不明白这么狠的二十尺竟是为了这个,忍不住道:“我特意堵好了,万不会泄出来的。”

    “硬也不准。顶嘴,加罚一尺。”戒尺挟风,在方才的肿痕上又添一记。

    紧接着,楚源戒尺稍稍下移,在距离臀峰处伤痕的一指之距,落下了第二轮的惩罚。依旧是二十尺打在同一处地方,依旧是尺尺凶狠。傅云舒将头脸埋在臂弯里,尽量在每一尺后让臀rou放松,以免今日过后他连床都下不了。

    “第二个错处,是你乱用药,什么都敢往嘴巴里填,我见你吃饭都没有这么大口。”

    此事确实无可辩驳,傅云舒低低吸着气:“我认了,还有么?”

    话音刚落,在第二道伤痕靠下处,迎来了第三轮的惩罚。

    傅云舒痛得跪不住,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方才被“常欢愉”勾起的那些难捱情欲被这凶狠的戒尺砸了个无影无踪,连最开始的脱了裤子受罚的羞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觉得臀上的皮rou已经不是自己的,脑子里只在叫嚣着痛。终于挨到第三轮惩罚结束,楚源的判词却迟迟没有下来。

    傅云舒鬓发湿透,疑惑地转过头来。

    楚源道:“第三个错处,你自己说。”

    傅云舒忍痛支起身,道:“把你关在外头,让你受冻一宿?”

    “啪”地一声戒尺挥来,又将他打趴了回去:“不对,重新想。”

    “几日没来找你,让你气上加气?”

    又是“啪”地一声:“再想。”

    “没有听你的话日日夹xue,荒怠‘功课’?”

    戒尺再度抽来,楚源声音冷漠:“还是不对。”

    怎么想都是挨打,那还有什么可想的,傅云舒深深吸气,平复下这波痛楚后,干脆垂了眉眼,“你打就是了,我想不出。”

    他顶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端端正正地背对楚源跪着,脊背薄且消瘦,背上肌肤因为常年晒不到日光,白的就像一方壁玉,毫无瑕疵。肩膀平直,两扇肩胛骨微微凸起一点勾人的弧度。楚源的目光沿着他的脊骨审视,突然道:“伤好全了才敢过来?”

    傅云舒身形一僵,扭过头来不可置信地问:“你去找小语了?你把他如何了?”

    楚源用来回答他的,则是更重的一戒尺:“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喜欢欺凌弱小之人?”

    傅云舒被拍得跌在榻上,听楚源这样说,好歹放心了些。他两瓣屁股都快被打烂了,痛楚一层叠着一层让他神经麻木,此时也无所谓再多挨几下,于是坦诚道:“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此事的确是我师德有亏,上不得台面,那些也都是我合该受的,你别去为难小语。”

    果然,这话一出口,楚源的戒尺又毫不留情地挥了下来,傅云舒咬牙忍着,痛得声线不稳,“我也不想……平白惹你担心。”

    “既是不想惹我担心,便更不该瞒我。屁股掰开,我要打到里面去。”

    傅云舒顿了顿,还是顺从地照做,他上半身以肩撑榻,手臂后伸,修长手指握住两瓣深红肿胀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楚源耐心地等他准备好,狠狠一下,乌沉沉的戒尺直直咬下去,砸在他柔软娇嫩的后xue上。

    “呃——”

    他的两口xue含满了“常欢愉”,药劲一直在体内潜伏,只是之前被疼痛压制,表现不出,如今戒尺虽未停,却直接刺激在这种地方,情欲的火苗顿时被疼痛点燃,熊熊烈火在他体内狼奔豕突,大有燎原之势。

    这感觉实在太难熬了,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还未从这尖锐又灼热的痛楚与欲望中缓过神来,劲风又至,凶狠地砸在了同一位置。若只是单纯的痛,傅云舒无论如何都忍得过,可是此时戒尺越重,情欲越深,他难受得恨不得丢了体面就地爬走。可楚源不准他爬,他受不住也要受,把人按在怀里也要继续打。

    他尿道里堵的小棍是他在路边树上随意折的,又短又细,方才挨打时yinjing疲软,早不知何时就掉了下去,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此时楚源又一重尺落下,傅云舒痛哼一声,身子一颤,在楚源怀里射了出来。

    楚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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