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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因为他们不会上药上到P股 (第1/1页)
常言曰,若人不想开窗,就同他说要把天花板掀了,人就愿意开窗了。尽管万般不愿,温寒最后妥协了。 温寒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对劲,然后就对上了张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间忘了自己的疑虑。温寒觉得自己是疯了,事到如今还能从张鸿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清澈。 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疯子。温寒一边腹诽,一边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往腿间探。 就当这家伙不存在…只是为了加快痊愈的速度。 温寒合眼。然后愈发清晰感觉到对方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有实质。 …只是上药。只是上药。只是上药而已。 温寒紧咬下唇,手慢吞吞摸到那处,不像是上药,有点像上刑。他听到对方似乎发出了极轻的一声笑。 …。对不起,太上老君和西王母,在这种时候念二位的名字真是脏了二位的耳目。但是不念清静经他真的很难确定他不会做出点什么殴打辱骂同门的事,这家伙绝对是看得很开心吧? “怎么这么慢。” 温寒神志半沉浸入念清静经时,张鸿的声音把他完全拉回现实。 或者其实不完全仅限于张鸿的声音。 张鸿捉住温寒仍在游移徘徊于入口的手指,就直直挤入红肿xue口往里塞。 温寒下意识一夹。箍紧二人的指节。张鸿没有再带着他的手指强行深入,而是就停在那处慢慢地压着他的指尖强迫性地按压摸索自己的xue道内壁。 “你夹得好紧。我猜你没摸过你这处,是不是很热很软?” “你做什么…张鸿,这不是正常的上药中会有的对话吧?你别…嗯…别扣了…”温寒以为平日里被这么碰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反应,但他发现自己被张鸿这王八蛋捅得又有点硬了。 他努力忽略因为张鸿的话而不自觉去感受的指尖的触感,然后很悲哀地发现触感愈发难以忽略。肠rou柔软而温热,或许是因为药膏的原因有些湿黏,内壁紧紧裹住手指不放,在张鸿牵动的似挑逗的动作下不自觉颤抖两下,显得格外色情。 “因为他们上药不会上到屁股。”他听见张鸿答。 真有道理啊,差点就被说服了。温寒冷笑。 张鸿没理睬温寒的冷笑,反倒是趁着温寒松懈的瞬间,手指往里一送,完全没入体内,换来了温寒似受不住般的急促喘息。 张鸿眼前的人凤目微眯,即便此时眼底也不全是惊慌,而是有些攻击性的情绪,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遮掩起来。 温寒平日里示人的那副君子的形象被几根手指轻易打破,暴露出些许惶然又无助却是带刺的内里,叫人想好生折辱一番,折断他所有能用来自卫和反抗的尖刺,完全撕碎他的伪装,看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混账…你不就是在玩我吗…啊…别、别总是碰…” 温寒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还是清醒的,但又有些混乱,不然怎么会自发地合着张鸿的动作往那处搔去,指尖的粘腻似乎已经不全是药膏所致,而是他自发泌出的肠液。 “那处…我想也有些肿了。自己好生把药抹匀了药吧。” 张鸿说得似乎也不无道理…。温寒用仅残余少许的理智思考。他自发地依着刚才的记忆寻到体内那处软rou,没残有多少药膏的指腹按了上去。 不过是简单的碰触了一下,就叫温寒不自觉地重重喘息,性器颤巍巍地完全立了起来。 大约是因为食髓知味,不再需要张鸿的引导,温寒就自发去刺激那处索取更多快感。只是仍有些羞耻心作祟,他不敢叫得太过放荡,只是偶尔在喘息之间泄出一两声难以自抑的呻吟,殊不知这种隐忍更加引人遐思。 蓦地,温寒觉得xue内一空。张鸿抽出手指,转而握住他挺翘的性器。 温寒的性器在修士指尖莫约只能算得上平均长度,颜色偏浅,根部毛发稀疏,显然是没有多少使用的经验,在张鸿手里像个值得被反复把玩的玉器。 温寒觉得xue道空虚,又实在不好开口叫张鸿再放回来,只得自己悄悄又添几根手指,将腔道撑得满当,才算舒坦了,再去揉那处软rou。 在温寒将将要到高潮的临界点时,张鸿亵玩性器的动作停下,指腹压上渗了几滴腺液的马眼,将出精口堵得严严实实。 温寒着实难受得紧,却仍不肯开口,只是踩上张鸿的胸口想将人踢开,又借着踩他的力想往反方向逃,却被张鸿掐着腰直接捞进了怀中。 他似乎闻到了很淡的青草和竹叶的气味。 他听见张鸿说,“已经告诉过你了,修真者不宜xiele元阳。即便尚未淬体也不可。怎么没有记住。” 无法发泄的感觉实在难挨,温寒受不住了,两只手都去抓张鸿的袖角,拜托他松开手,给自己个痛快。 张鸿说,不可,于修为增长有碍。 他努力地想了想,对修为增长的欲望最后战胜了性欲,于是他没有再说话,但身子却不自觉地蹭张鸿身上的布料。只可惜对方身上的料子是上好的,轻若无物,再怎么磨也没多少快感。 温寒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身上,但他没管。 他似乎听见身下的人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爽了。对方虽仍堵着他的出精口不放,另只手却伸到身后,手法不甚熟练但仍让他舒服得发抖。 他听见对方说,话本子里写过,人似乎能仅靠抚慰后庭,无需出精也可到达极致。 温寒爽得已经没办法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张鸿说的每个字都进入了他的耳朵,然后丝滑地从另一只耳朵流出去了。留在他身上的只有海浪般在全身流窜的快意,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他无法自抑地叫出声,两腿缠上对方的腰任由对方摆弄。 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温寒软在了对方身上。马眼终于被人松了开来,软下去的性器像它主人一样没什么精神,萎靡地垂在腿间。 温寒理智回笼的时候张鸿正在给他施净尘诀。 记忆里他似乎格外主动,甚至称得上孟浪了,对于前二十五年来性经验完全空白的温寒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于是他嘴唇动了动,没开口骂人。而张鸿也突然像是脑子开窍了似的,很体贴的什么也没说,只是帮他收拾好了在途中就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床榻,并擦干了可疑的水渍,甚至很贴心的给温寒留下了洗手和擦身用的水与巾帕,留下一句他明日再来,就走了。 温寒沉默地又用水擦洗一遍身子,然后沉默地站在房中许久,最后终于缓过神似的猛地一拍桌子。 他明天倒要好好问问张鸿,上药是这么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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