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6）-3-夫夫偷偷野炮、骑乘、 (第2/2页)

无骨的羊rou，两人各衔一头，咀嚼吃下，之后双唇相接、亲吻。

    “嗯……”

    伴随轻柔的呻吟，卡拉斯知道那是欲望再起的信号。他抚爱奥林的背脊，让对方的脑袋伏到自己身侧。小黑脸猫为他们擦净嘴唇，再送上葡萄。奥林也彻底放松身体，瘫在毛皮斗篷上。他的皮翼仿佛得到了身心的全面滋润，它缓缓张开、抬高，曼舞一般扇动又不失规律：循环展开、收起，节奏整齐，像是求偶的禽鸟。卡拉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双翼的舞动，或许这是恶魔隐藏的什么本能？卡拉斯猜想着，好奇起来，他揉揉奥林的肩。

    “我射在里面了。”

    “嗯……”

    奥林支撑着坐起来，酸涩和微弱的麻痹从肛门袭来，涌上身体。小腹鼓胀起来，他感到自己被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填满内部，从吸收速率来看，那是基液不是jingye，他又松了口气，垂下手抚摸肚腹。肿胀、酸麻和一波波的快感从身体下部涌上，奥林分不清快感那来自肠道还是来自yindao，但他确信两个洞都在流水。好在卡拉斯没有碰那讨厌的东西，这让他多少感到了安慰。

    然而，起源级魔法师似乎是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就算徒手对战文塞尔占了上风，也说明不了什么。那讨厌的东西会在他身上留存很久。想到这里，奥林的厌恶瞬间升起，盖过了下体的快乐和口腹之欲，让他恶心起来。

    只是这恶心似乎转化成了情欲的一部分，奥林感到自己勃起了，没有平时那么好，却足够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沉溺这种消磨和虚弱很久了。

    奥林捂住脸，把苦笑压在手掌下，他感到卡拉斯的双手握住他恼人的yinjing，温柔地taonong起来。

    “啊，不行……”

    卡拉斯微微用力，这时奥林才感觉到，卡拉斯指间抹了润滑的魔药，魔药填满鳞片的缝隙，在缓慢的撸动下湿润而清爽。奥林的思绪突然滑坡，他情不自禁回想起他失去贞cao的时候，进入的就是这样的洞xue，湿润、清爽而不似人，只是此刻他忘记了那个yindao的主人。

    模糊的回忆、走神的愧疚、长久而持续的厌恶和虚弱一起轰炸奥林的脑袋，他的yinjing有多硬，心就有多烦躁。好在坚挺没持续多久，奥林很快在卡拉斯手心里射精，分量不多，软得极快，全无在泡影之塔时的风采。

    奥林垂下双翼：“我累了……”

    这么一来，卡拉斯确信恶魔舞动双翼有着特殊的含义。

    卡拉斯擦净双手，看着奥林的小腹渐渐消退，再拍拍奥林的膝盖。他的配偶就抬起身体、放他出来。卡拉斯抱着奥林，分开对方紧攥的手，他注视着那对红色的眼睛，读到了清晰的愤怒。

    卡拉斯大致也能猜到，配偶偶尔会在迷思中迷失。他只是摸摸奥林的脸，抚平紧皱的眉头、放松咬紧的牙关，看到对方的怒火彻底消失，才把他抱进怀里。

    “双翼的舞蹈是什么意思？”

    “什么？”

    卡拉斯抱住奥林的腰，从后捏住他的双翼，按先前在性爱中的样子舞动起来。

    奥林嗤笑起来，他记得小时候偶尔窥见父母的亲热、父亲的双翼舞动的样子，只是那记忆实在太久远，让他觉得不知所措，他不该对三百年前的事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奥林很羡慕父亲，起码戈尔的双翼比例更为正常，看起来更适合出现在宏大的场面上……

    ……更适合正常地活着。

    奥林抖抖双翼，拍掉卡拉斯的手，不再说话。性爱让他清醒，清醒让他对自己越发厌恶。

    “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拿掉吧，生活多有不便。”

    卡拉斯拍拍奥林的背：“称不上不便。”

    没有白带，没有月经，不会怀孕，确实称不得不便。

    奥林想问卡拉斯还要折磨他多久，但话没有说出口，仿佛他要把人生的所有错误选择都扔到对方身上似的，迷思和回想不该带来现实的麻烦。奥林躺在那里，小黑脸猫送到嘴边的羊rou多少让他好过了些。

    “你的厌恶和喜爱总是合为一体，”卡拉斯挠挠奥林的后颈，“不如告诉我，那厌恶的根源又变成了什么？”

    奥林没回答，而是继续要求：“我不想要那个东西，它让我感到异常，仅此而已。”

    “它不止是让你讨厌的东西，还是一个记号，你一生为数不多的追求之一：成为顶好的魔法师。你要放弃吗？”

    奥林很明白，他应该解决歌尔刻图的谋杀案、清除一切敌人，再在某个光辉时刻感到yinchun从身上突然消失，但是那太漫长，让他无法忍受。

    “我要放弃。”

    “再回到黑夜中，做危险的研究、掏空地方财政、变卖心爱的收藏？”

    奥林觉得他不值得身边的一切：温柔、体贴或良好的照顾，他应该在地牢里被阉掉或者坟墓里腐烂。

    “你不喜欢，可以换一个记号，但是不要忘记，你想要的是什么。yindao不是侮辱也不是损毁，只是对你而言，它是格外能够唤起你注意的东西。”

    奥林没辩驳，卡拉斯也没有追问。回到漆黑城堡之后，奥林翻出了长久不用的针线，他在研究密室用黄金线把自己的yinchun缝了起来，然后在穿衣镜前穿上受封时穿的礼服，对着镜中的自己撞去，直到那张脸插满碎片、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