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引教(BDSM)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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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1/1页)

    “啊……”,宫泽语举着被包得像海豹一样的双手,张开嘴等待投喂。

    霍承正在帮宫泽语处理脚上的创口,听到他的声音后嘴上虽然说着“循序渐进,不能一口气吃太多”,可还是摘下手套,喂他吃了一块牛排。

    “我被饿了这么久,多吃点怎么了。”,宫泽语笑着撒娇道,下一秒就收回双腿跑进了厕所里。

    直到这时宫泽语才明白,刚刚那么痛苦的经历只是药效的前摇而已,此刻才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宫泽语痛苦的瘫坐在地上,拧开淋浴喷头,让冰冷的水滴尽数洒落到身上,张开嘴贪婪的吞咽着能短暂延续生命的甘霖,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因此而满足了,还想要更多。

    宫泽语双手握住yinjing,被冷水浸湿的纱布疯狂摩擦着皮rou,不仅将整个yinjing外层的表皮都磨出了红痕,也让处理好的伤口再次裂开溃烂,水流自上而下的冲刷,在地板上积出一滩血水。

    霍承握住门把手,作势要进去,“你已经进去五分钟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别进来!”,宫泽语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忙开口阻止道:“马克给我喂了点春药,我自己多射几次就好了。”

    “……”

    霍承沉默着站在门外等待,宫泽语半蹲着贴在墙上扭动屁股,xiaoxue发热瘙痒,无论他怎么做都解决不了此刻的燃眉之急。前面也射了好几次,却仍旧硬挺着,好像还有更多的欲望无法被宣泄出来。

    他这一刻无疑是灰暗绝望的,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不到最后的救命稻草,沙漠旅人找不到解渴绿洲。非但没有半分享受极乐的快感,反倒是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抽搐啃咬。

    霍承等待了快两个小时,仍不见宫泽语出来,敲门催促道:“再给你三分钟。”

    宫泽语急得满头大汗,整个人红得像一只熟虾,他起身站立,撑不住一秒就又倒了下去,挣扎几次之后只好跪着一点点地往外爬。

    宫泽语揪住霍承的裤脚,仰头望着他,眼中氤氲着雾气,过了好久才犹豫着开口:“你能cao我吗?”

    霍承眸色幽深,往后退了一步,“不能。”,宫泽语的大脑已经被药物蚕食了,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可他还清醒着,不能趁人之危,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并不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亲密关系,哪怕答应做他的主人都已经是一种越界了。

    这话像是给宫泽语下了一道死刑,他其实早就想到霍承会拒绝了,可亲耳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意想不到的钝痛,脸色惨白,松开手转身爬了回去。

    “你等我一下。”,霍承转身往门口走去,宫泽语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精神防线面临崩溃。

    他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rou色的长柱体,紧接着就听见了霍承的声音,“你先用这个解决一下。”

    这是他之前去天蝎座的时候收到的“礼物”,原本没太在意,只是一个支走阿诺的理由,没成想竟然在这时排上的用场。

    霍承站在门后,从缝隙中往里看去,发现宫泽语将阳具放在洗手台上,抬起屁股想要往上坐,却几次对不准往股缝里滑,于是上前去帮他固定住。

    宫泽语一屁股坐了下去,饱满坚硬的圆柱体瞬间挣开层层褶皱,彻底贯穿了他。肠壁叫嚣着舒爽,疯狂野蛮的吸附着这个外来物,泌出无数汁液去欢迎、谄媚。

    宫泽语顾不得自己是否暴露在霍承的目光下,没羞没燥地踮起脚尖开始律动,劲瘦细长的腰肢凹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连接着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起伏荡漾颤抖。

    霍承感觉一阵喉咙发紧,忙将室内的温度调低了一些,渐渐地他就发现宫泽语有些体力不支了,干脆直接坐上洗漱台,让他趴在自己的双腿上,手臂附和着他的动作控制阳具进出。

    一开始没什么配合,横冲直撞的,宫泽语刻意去迎合触碰那个敏感点,霍承看见这个细小的动作之后就开始只往那个地方戳刺了,宫泽语呻吟出声,失智般地抓住霍承横在自己面前的另一只手吮吸舔舐。

    柔软温暖的舌尖舔弄到掌心的厚茧,一阵酥麻,霍承撇了一眼,也没阻止,随他去了。

    阳具进出的阻力逐渐变大,xue口的嫩rou用力收缩着,像是不想让他再退出去,霍承抵住阳具的根部往里推了一些,宫泽语一阵头皮发麻,大腿根不受控制的发颤。随着几股白浊的射出,洞口与阳具结合的地方也淅淅沥沥落下许多透明液体,宫泽语软得像一滩水,静静地趴在霍承身上,心跳都还没平静下来,突然扭头撑着马桶呕吐起来。

    霍承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出去倒了一大杯水,盯着宫泽语尽数喝下,“去床上躺着捂汗,促进新陈代谢,会时冷时热,这都是正常情况,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果然,宫泽语刚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就觉得寒意刺骨,身上盖了好几层被子还是冻得直发抖。手脚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有种已经被冻掉了的错觉。

    霍承帮他把伤口重新包扎好,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长臂将宫泽语捞入怀中,把炙热的体温传递给他,“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你是不是也经历过?”,宫泽语把头埋在霍承的胸膛上,静静聆听着规律强力的心跳声。

    霍承对这种药物的症状如此熟悉,想必经历过很多次吧,他在有人照顾的情况下都已经快要撑不过去了,霍承一个人又是如何度过着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呢,那时候他的内心该有多么痛苦,多么绝望。

    在那样一个险象环生,危机四伏的环境里,换作是他,就算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会愿意咬牙担着,很难想象霍承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挺过来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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