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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国家,只有金字塔尖的一小撮人,知道江之远 (第2/2页)
棋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推着江之远进入主卧后室的温泉里,湿热的蒸汽立刻扑面而来。 他俯身帮江之远脱去外衣,却在解开领口的那一刻愣住了。 江之远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印着几枚暧昧的红痕。 文棋瞪着眼睛,仿佛见了鬼般,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些痕迹,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江之远察觉到文棋的异样,疑惑地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文棋这才如梦初醒,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从胸腔猛然迸发。 他瞪大了眼睛,声音因斥责而微微颤抖:「公子,这……这成何体统?许梵竟胆大包天!以下犯上冒犯您这般清贵之人,简直无法无天!我去杀了他!」 男人咬牙切齿,显然被怒火烧得失了分寸,他不自觉地迈出一步,仿佛下一刻便会冲到外头让许梵血溅当场。 「文棋!」江之远冷冰冰的一声低喝,宛如平地惊雷般狠狠劈入他的耳中。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清贵公子,此刻周身却透着威压,令人不敢直视,语调低沉却笼罩不可抵抗的力量:「我的事岂容你置喙!」 文棋的脚步顿时凝固,整个人僵如磐石。 随即,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表情从最初的愤怒转为惶恐。 他像是被剜去了半条命般,嘴唇张了又闭,颤巍巍鞠身俯首,吐出了几个犹如哀求般的字:「属下知错!」 江之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情绪。 他轻轻抬起右手,手指微微弯曲,示意身后的文棋继续为他更衣。 文棋心中满腹委屈,却不敢表露半分,默默地走到江之远身后为他脱衣。 氤氲的雾气弥漫在温泉池中,水面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而梦幻。 温热的泉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江之远的身体,锁骨处的吻痕在热水的浸润下愈发鲜艳,如同盛开的红梅,娇艳欲滴。 江之远低下头,借着水面欣赏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痕迹,指尖的触感细腻而温热。 甜蜜、羞涩、幸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五彩斑斓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头,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突然,江之远转头看向文棋问道:「小梵不适应泉玉宫的饮食,让你去寻个会做私房菜的厨子,这样一件小事,怎么拖了这么久?」 文棋正仔细地擦拭着江之远的后背,动作轻柔而细致,连忙解释:「有幸侍奉您的人,都要进行三代背调,所以耽搁了些日子,新厨子今日就会入职。」 江之远点点头,继续问道:「私生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文棋回答:「查出来了,母子两人被养在京城泰禾里,身边安保严格。」 「姓江的有多少女人我懒得管。」江之远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自言自语:「但弄出私生子这样难堪的事,至我母家爱新觉罗一族的脸面于何地!」 他顿了顿,语气坚决:「母子两人都留不得。」 「制造意外?」文棋神色有些犹豫:「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怕是难有机会。」 「不用。」江之远仍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清贵模样,只是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星:「派两个狙击手,父亲便明白我的态度了。」 江之远转身走出温泉池,水珠顺着结实的腹肌滚落,消失在腰间的阴影中。 他在文棋的侍奉下穿好衣服,坐上轮椅,文棋推着他来到主卧。 书桌上静静地躺着一份《关于深化供给侧改革的指导意见》的红头文件。 江之远翻开文件扫了一眼,拿起钢笔在文件上批注,转头看向身后的文棋,问道:「发改委主任一职,最终花落谁家?」 「是陈远道。」文棋恭敬地回答。 「他?!」江之远喉间滚出一声冷笑,吩咐道:「不行!这个位置必须是我的人,让纪检委那边出手,再让中组部挑个合适的人推上去。」 「是。」文棋恭敬得应道。 纪检委的调查组因江之远一句话,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陈远道的办公室被查封,各项账目、文件被带走调查。 短短三日之内,与陈远道有关的二十多名官员被带走问话,十数家企业被立案调查。 京城里风声鹤唳,权贵们闻风色变。 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国家,只有金字塔尖的一小撮人,知道江之远的存在,都在私下议论,说陈远道得罪了泉玉山上那位爷,这才被雷霆手段拿下。 一时间人人自危,纷纷打听自己是否也曾得罪过那位主子。 而此刻的江之远,正在千里之外的泉玉山上,优雅地品着今日新到的特级西湖龙井,完全不在意京城因他暗流涌动,波诡云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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