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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生活，感觉很不真实。」

    顾姚明白她的意思了。从朋友到恋人的转换确实需要时间适应。

    「那你希望我们怎麽相处？」

    「我不知道。」周娜诚实地承认，「我没有谈过这种...和认识很久的人谈恋Ai的关系。我们太熟悉了，反而不知道该怎麽办。」

    「也许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彼此。」顾姚说道，「重新学习如何做恋人。」

    「怎麽重新认识？」

    「b如...我们可以约会，就像普通的新恋人一样。看电影，吃饭，做所有恋人会做的事情。」

    「约会？」周娜的眼睛亮了，「正式的约会？」

    「对。我们跳过了太多步骤，也许该补回来。」

    她握住周娜的手，「而且...在家里我们可以做更多...私密的事情。」

    周娜的脸又红了：「那今晚就在我家？」

    「好。我去买菜，做你Ai吃的菜。」

    她们换好衣服，手牵手去超市。虽然只是去买菜，但这是她们作为恋人的第一次外出。

    超市里，她们推着购物车，偶尔会为了选哪种蔬菜而讨论，偶尔会因为对方的建议而笑出声。

    「你想吃什麽？」顾姚问道。

    「你做什麽我都喜欢。就像当年一样。」周娜说道，眼中闪过怀念的光芒。

    「那我们买些鱼。你以前很喜欢吃糖醋鱼。」

    「你还记得？」周娜惊讶地看着她。

    「我记得你喜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