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枷玉锁_五十三、水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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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水蛇() (第2/2页)

的rou茎移开,慢慢将手指继续往xue里塞,试着加入第二根手指一并开拓。

    xue里的软rou湿热敏感,经不得挑弄,几番戳刺便生出yin性,松软下来,自发往里吃着池中热水,咕叽咕叽的。

    那声音听得二人身上皆热了起来,索性不再磨蹭,换上那rou茎往里侵入。

    到底还是萧宁煜那物太粗了些,xuerou虽已开拓过,吞吃进去却还是吃力,只勉强挤进一个头便已是大汗淋漓。

    “奚尧。”萧宁煜哑声。

    “嗯?”奚尧偏头,双目一片水光潋滟。

    萧宁煜吻上前,唇舌厮磨间道了句,“忍一忍。”

    “唔!”窄细的xue口忽地被那rou茎涨满了,撑得满满当当,还带着点钝钝的痛。奚尧身体颤栗,失控地咬住萧宁煜的唇rou,用力不浅,后知后觉间已有血腥味在口中漫开。

    萧宁煜则像是浑然未觉一般,盯着那雪白双股间夹着的粗长rou茎,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托着奚尧的臀,自下而上用力抽插起来。

    一时间,池中水声激荡。

    奚尧只觉好似被一水中巨蟒自下而上贯穿,翻江倒海地搅弄着,凶得厉害。

    双眸渐湿,xuerou被磨得生疼,难受得紧,只见眼前人的绿眸都快叫情欲烧得通红,俨然像头未开化的野兽,任何言语都听不进去。

    别无他法,奚尧只好搂着萧宁煜的脖子,用唇一下又一下地贴着人的脸、唇亲吻,哄劝他,“慢、慢些……”

    这招显然效用不错,xue中抽插的阳根倒真的慢了下来,只是依旧进得深,每每都要全根贯入,再齐根抽出。

    这样一来,每每进时,奚尧都会浑身忍不住一抖,脊背轻轻弓起来,如座玉色小山,汗液盈盈的腰身发着颤。

    雪白臀rou好似釉色上乘的碗盏倒扣在那性器上,xue眼被cao弄得艳红糜烂,其中xuerou湿湿黏黏地嘬着rou茎往里头入,yin浪无比。

    萧宁煜拽着奚尧的腿,令那双腿勾着他的背,好使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全靠身下那rou茎撑着。

    这样一来,稍有不慎便令奚尧有摇摇欲坠之感,不得不用腿勾紧了,双臂也环得更紧些,可身下的侵入感更甚,深而重的抽插着,竟也从中得了趣,口中渐渐生出些喘声。

    那喘声犹如世间最好的催情药,令萧宁煜听得血脉偾张,当即cao弄得更为猛烈,竟是险些要将奚尧cao得逼出泪来。

    如此激烈交欢之际,外头却忽地传来一道人声:“殿下,你在泡药汤吗?”

    是卫显。

    浑身的热意都在顷刻间褪去,奚尧面色难看至极,以目光询问萧宁煜。

    可萧宁煜却丝毫不顾及外头的卫显,竟是就着原本插在奚尧xue里的姿势,托着他的后xue将rou茎往外抽了抽,又重重往里cao进去。

    奚尧险些惊喘出声,硬是止住了,可还是惊起不少水花。

    外头的卫显自然也听到了水声,又高声问了一遍,“可是殿下在汤泉中?”

    脚步声也渐渐逼近,奚尧唇色都白了,将要被外人发现的恐慌席卷而来,令他一时间没了动静,不知该作何反应。

    眼见着卫显就要走进来,却听小瑞子的声音响起,将人拦住了,“卫公子,殿下在里头呢。”

    “是吗?那怎么没见他应我?”卫显声音听来很是困惑。

    萧宁煜这才慢悠悠道,“药泉温热舒适,孤方才有些乏了,不察竟睡过去了。怎么,你有事找孤?”

    卫显似乎松了口气,没再往里进,“没什么,只是先前奚将军由小厮带着去梳发,许久未归,我便过来寻寻。不知殿下可有见过将军?”

    萧宁煜含笑的目光在奚尧身上转了转,得了一记眼刀后,才徐徐回,“不曾见过,你去别处再寻寻吧。”

    “行。”卫显应了声,“那你待会儿泡完就过来,快要用饭了。”

    “嗯。”

    待卫显走后,萧宁煜伸手过去,准备搂奚尧的腰,却被狠狠拍开。

    萧宁煜笑,“怎么了?”

    奚尧抬起眼瞪他,这才让萧宁煜发觉奚尧的眼睛不知何时悄然红了一圈,当下敛了敛笑意,凑上前低哄,“怎的眼睛都红了,气成这样?”

    “他方才若是进来可怎么办?”奚尧想到这就阵阵后怕,遥想他当年初次领兵作战都没这般怕过,暂时委身于萧宁煜已属无奈之举,要是再叫旁人晓得,那他倒不如寻个良辰吉日自我了结了去。

    “不会。”萧宁煜笃定道,吻了吻奚尧的唇,“你不想之事,孤不会强逼你。”

    奚尧冷笑一声,根本不信,“少在这惺惺作态,你之前也没少干过。”

    “往后不会,孤同你保证。”萧宁煜无奈,又言辞恳切地再道了一遍,其实他心中也不甚明白自己为何要承诺这话,就像他不明白为何他每每亲吻奚尧,身体里都有种陌生异样的情愫涌动。

    奚尧被他这承诺弄得莫名,看他一眼,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只淡淡地嗯了声。

    应完后奚尧便想从这池中出去,却被捉回来,生生用xue将那狰狞骇人的性器吞吃到深处,抵在尽头厮磨。

    萧宁煜俨然又作了野兽,唇齿叼着奚尧颈间软rou,压着他进出,cao得那rou腔渐渐合不拢,只晓得一颤一颤迎合。

    情潮再度漫上来,将奚尧卷入浪中,喘声幽微,断断续续。

    热气氤氲间,雪股颤动,夹着那rou刃往里进,湿热的甬道也往外潺潺流水,滑腻腻的。最后愣是抵在深处泄出精水,用那guntang精水浇在湿红软rou上,塞了个满涨。

    抽出去时,xue口微缩,竟将那白精吞在里头,未外流出半点。

    还是手掌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摁了摁,那嫣红的xue眼才慢慢张开,吐出精来,带着淡淡的咸腥气散在池水里。

    经这么折腾一通,奚尧浑身好似散了架,精疲力竭地靠着池壁喘息,双目都是空的。

    萧宁煜将他抱上岸,用绢帕细细擦拭了,再亲手为其更衣,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面上未有半点不耐。

    想着萧宁煜平日也不是伺候人的主,更不是爱伺候人的,奚尧受着人的侍奉,到底分神瞧了他一眼,竟在人脸上瞧出几分痴迷的意味,像是对此事喜欢极了一般。

    这神态就像是起初瞧着他脚腕锁着金链那般,疯魔的,病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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