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体检lay微 (第2/2页)
。 难得的是,斯卡拉姆齐居然双手环胸,好脾气地问了句:“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想戏弄我?” 他的性子分明是敏感多疑的,却又无法判断世人对他的善恶。 所以,他真的是在询问,而不是质疑。 瓦莎柯张了张嘴,思虑万千,“总归不会是后者。” 完完全全的关心这种说法有些rou麻到矫情,更不用说瓦莎柯确实有一恶趣味的点小私心。 “那就继续你说的什么检查吧。”他说得随意,似乎也只是一时兴起。倒让瓦莎柯吃了一惊。 她很快找出了有必要用上的工具与仪器,防止对方后悔。只是在看到那把检查椅后,斯卡拉姆齐的表情有片刻的崩坏。 “裤子脱掉把腿放在两侧的支架上就好,不会让你疼的。” 他害怕的才不是疼痛,而是这种姿势太羞耻了。 对所谓宫检毫无了解的斯卡拉姆齐后悔了。 “不是隔着腹部听听诊吗?”这是他想象中的检查。 瓦莎柯看小可怜似的瞧着他,“是外阴、yindao、宫颈以及宫体等的检查,我需要用到手指和器械探进去哦~” 语毕,她双手的消毒手套便戴好了。 说到做到算是第六席的一项美好品德。 斯卡拉姆齐躺在检查椅上一阵羞耻。他的大腿向上三十度抬起,双腿大张以便检查。 “如果你敢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瓦莎柯有些心虚地别开头憋笑,脑袋上下晃了晃做了保证。 只能说,这个py的环节她喜欢。 斯卡拉姆齐被冰凉的橡胶手套摸到了敏感部位,要不是双腿都被绑在支架上,他差点就克制不住地直接一脚踹出去了。 细小的水柱打在私处,手指捏着软rou揉搓的感觉便让他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嘴里轻呼出声,却很快被他遏制住。 温水并不刺激,手法也不粗鲁,但他就是捏紧了拳头,肌rou绷紧。 清水清洁后,便是一阵淡淡的药水味,微凉的液体用棉签涂抹,而他身下也被人肆意触碰着。 他根本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何为人观览,却能听见瓦莎柯用淡淡的语气描述。 “没有毛发,外阴很干净,就连yinchun都是粉色,没有黑色素沉积,喜欢穿宽松裤子也是个好习惯。就是没必要用留香型的浴液清洗,有一定的刺激……” “闭嘴!”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 “哦。”瓦莎柯委屈地闭上了嘴,她还以为这样能显得自己更加专业呢。 她清洗了手后,又从一旁的cao作台拿过一个小号窥阴器。 手指对准小口以及附近软rou做了套按摩的瓦莎柯发现斯卡拉姆齐身体颤巍巍地不出声,只是那处洞口缓缓淌出了一条津液。 她看了看斯卡拉姆齐的表情,似是迷茫似是痛苦,原本手里拿着的润滑液也被她重新放回桌面。 这种东西,似乎对上斯卡拉姆齐根本派不上用场。 白皙的肌肤上缀着粉意,她伸出一内扣挖,在确认其能容纳更多后才加入一指,慢慢扩张。 手指进入得并不深,进出的速度也缓慢,在斯卡拉姆齐忍不住暴怒的临界点,瓦莎柯停下了动作,轻声开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有着冰凉触感的器具代替手指插进了他的身体,斯卡拉姆齐感受着身体里那个死物在慢慢撑开内壁与xue口,这才有些恢复神智,骂了瓦莎柯一堆脏话,例如“混蛋”、“小人”、“以下犯上的蝼蚁”巴拉巴拉…… 不像手指那样有温度且柔和,异物的入侵感的确不舒服。 1 说是疼痛也算不上,身体内部更多的是空虚、痒意和热意。 他自己私底下自慰过许多次,但被别人用手指插入也是第一次。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只要被对方的手隔着手套触碰到,他都会感觉身体一阵颤栗。 看着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就是高潮。 斯卡拉姆齐还是很难接受自己这幅yin荡的姿态,他疲惫地拽着头发,蜷缩身体侧躺着,被迫完成了一系列检查。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我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前后两句话毫无关联,可见只是迁怒。 瓦莎柯的共情能力向来不佳,但她也不希望看着斯卡拉姆齐这幅模样。 “或许你只是太缺爱了。” 她见识过许多人,但斯卡拉姆齐还是她接触到的第一个对情感、对他人认同感追求如此强烈的人。 1 从一些心理学和医学的角度来讲,某些性瘾、肌肤饥渴等症状都与其无法获取情感需求的原生家庭有关。 爱与性分离、渴望得到温暖,却又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来获取。当这类人需要面临生活中的挫败、焦虑、空虚与绝望等多样负面情绪时,没有所谓情感的依托,似乎只有简单的性能达到宣泄的效果。 她试着抱住斯卡拉姆齐,然后摩挲着他的后背,似乎这样就能给予对方无声的安慰。 “这样会好些吗?” “你……”斯卡拉姆齐被对方的动作惊到,身体微微一震,想要让人放手滚开,但身体显然比表层的内心更诚实。 被人拥抱和抚摸,确实让他几近崩溃的情绪趋于平和。 他没有推开她,也只有这个时刻,他允许自己短暂地陷入了脆弱。 直到瓦莎柯觉得自己手麻,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她真的挺煞风景的。 “足够了。”斯卡拉姆齐在适当的时候推开了瓦莎柯,他摆出了同往日如出一辙的臭脸,看样子是恢复过来了。 1 瓦莎柯帮他清理和顺手拿衣物的行为,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制止,也没有多言。 似乎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又好像他还是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模样。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身体?亦或者是情感?他有些自嘲又嘲讽地想着。 他自己都得不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被人从他身上轻易获得。 瓦莎柯摇了摇头,某方面来讲她和斯卡拉姆齐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他们同样渴望感情却习惯了孤独,获得了感情也不相信永恒。但内心的空洞是斯卡拉姆齐所有行为的动力,却是让她停滞不前的理由。 她只是一个孤独到渴望陪伴的人,而斯卡拉姆齐是为了情感、渴望被人需要而生的人。 “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