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伞】蓬莱驻霸刀南水北调合作伙伴_突然长批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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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长批03 (第2/2页)

!选一个!”

    蓬莱还是不吭声,柳寒英自作主张,唰唰翻到骑乘那页,恨不得对方化作画上妖精,立马分开双腿,殷勤地含弄他的器物,上下起伏。

    方时鸣本就小上一圈,他下面又是个难惹的大家伙。对方吞起来会很费力吧?骑乘又进得深,吃不下怎么办?若是吃到一半哭出声,自己心软了又该怎么办?

    柳寒英越想越面红耳赤,作势咳嗽:“如何?这是我高价购来的画册,够活色生香吧?”

    方时鸣低眉顺眼,抚掌称赞:“干得不错。”

    柳寒英:“?”你说话好几把怪,到底是指我干得不错,还是指里头的人干得不错。

    这套春宫图册是连环画,骑乘的姿势续着印了好几页,幅幅步步推进,颇有水到渠成的意思。画中二人大汗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在濒临高潮的瞬间猝然而止,引人想入非非。

    柳寒英口干舌燥,急忙翻向下一页,不忘低头询问怀中人的阅后感。

    方时鸣顿时啪啪鼓掌,卡着点拍出了霸刀的心跳声,给画中二人助阵,就差摇旗呐喊加油二字。

    柳寒英:“……”您完全没有黄色细胞的吗?别人zuoai你鼓掌,别人高潮你打气?

    霸刀凝思,趁着还未被方时鸣拍成阳痿,一把揪过对方衣襟,正欲解开。

    蓬莱没有正面拒绝,淡定劝道:“你先脱吧,你脱光了我再脱。”

    柳寒英到底是个毛头小子,不懂全副武装只露几把的猛一含量。一顿cao作卸下衣饰、解开腰带、剥掉裤衩子。阳根激动地从中探头,迎面便是一阵冷风,冻得柱身瑟瑟发抖,急需寻个温柔乡暖暖身子。

    怎料人鸡同时低头的一瞬,方时鸣四肢大开,已然呼呼大睡。

    隔日,方时鸣从美梦中醒来,睁眼便从天堂跌到地狱——柳寒英全身布满黑线、发出修罗气息。

    方时鸣即刻闭眼:?这是什么地狱绘景,我睡,我睡,我继续睡。

    柳寒英心头一狠,实施连坐制度,恨不得生啖了方玄枝方时鸣两兄弟。他一个接一个地嚼烂字眼:“您、完、全、不、行、的、吗?听过有人三秒早泄的,没见过有人前戏还没做就倒下的。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霸刀目光徐徐往下。

    方时鸣并拢双腿:“没有,我只是紧张……明日,明日一定行,好吗?”

    放弃则功亏一篑,柳寒英只得幽怨点头,却不再纵容对方。

    他白日紧随方时鸣,生怕小蓬莱开溜;夜里则似唐僧念紧箍咒般在对方耳边念叨:“跟我做,跟我做,跟我做,跟我做!”

    方时鸣到底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怨念debuff的加持下,一觉睡得比一觉香。起床又是熟练地道歉:“明日,明日一定!”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柳寒英见过雇主画饼的,没见过上床对象画饼的。寻常路子对付不来,只好另寻他法。于是,到了夜晚,脱得一干二净,提前钻进蓬莱被窝。又在对方掀开被褥时,含羞一笑,活似侍寝的贵妃,忽略腿间的擎天一柱的话。

    无奈方时鸣翻得了被子,却翻不了牌子,俨如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搂着光溜溜的霸刀,酣然入睡。

    柳寒英无法想象,自己引以为傲的击败全国99%用户的开鸡速度,会败在方时鸣引领全国百分百用户的关机速度身上。

    霸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竟然对方入夜即睡,就别怪他白日宣yin,逮到对方就剥除裤子。

    方时鸣扑腾挣扎,念起相同的说辞:“白日宣yin,不太好吧?”

    “白日宣yin怎么了?白日宣yin怎么你了?再拒绝,我就把你压在野外苟合,叫旁人一同看看。”

    野外真空晾屁股过于丢人,方时鸣软着嗓音求饶:“晚上,晚上一定行!求你了,好不好?”

    前面说过,柳寒英是大少爷脾气。一贯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轮得到他伺候别人。所以向来不愿强迫,也不必强迫,勾勾手,旁人则趋之如鹜。未曾想过,在方时鸣这里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

    终究心软,应承对方。

    只是,他意料不到,今日的晚上叫晚上,明日的晚上也叫晚上,甚至十年后的晚上也是晚上。

    流水的晚上,铁打的鸽人。柳寒英又一次在对方身上体验到了何谓人鸡分离。他的心历尽沧桑,已然不会作痛,因为再痛也没有勾八阳痿来得痛。

    这一次,方时鸣跑了。

    方时鸣跑了,但准确来说也没跑。

    他见柳寒英心切至极,慌了手脚,匆匆忙忙换了套崭新的校服,准备择良时而跑路。

    毕竟在脸盲眼里,辨清人物的关键不就在于衣饰发型吗?想必穿上校服,往门派里头一扎堆,火眼金睛前来,也理当难以发现。

    怎料,成也换衣,败也换衣。方玄枝几个月不在家,门派分发给弟弟的校服只好由方时鸣保管。这一保管,就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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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换成了弟弟尺寸的那套,衣裳比四肢整整大一圈,行动格外不便。

    此刻,门外便是柳寒英逼近的脚步声,情急之下,他选择破窗而逃。

    彼时夜色催眠,方时鸣又念及上次在床底睡得属实香甜,于是躲到了方玄枝的床底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找人会找到死对头床底?他和柳寒英待的这阵子,早上起来不是左手黏,就是右手黏,怪得很,还是一个人睡觉最安心。蓬莱躺在床底,雷打不动地入眠。

    方时鸣跑了,但没完全跑。柳寒英却不懂这个道理,拿起画像一顿好找。

    他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没有一夜风流,没有怀孕带球跑,柳寒英提早踏上苦苦追妻之旅,少走十几年弯路。如此衷情,饶是路人,也见之落泪。

    如果忽略霸刀寻人时,阴翳得活似老婆跟鬼跑了、只好无能狂怒的寡夫的脸色的话。

    一天半下来,毫无线索,柳寒英气极。全屋上下,连带地毯都搜过三遍,唯独方玄枝的房内未曾踏足。不如趁着对方还未回来,探查一番。

    他推开房门,四下察看。移至榻前,捕捉到了几不可闻的鼾声。

    柳寒英:“……”这声音真他妈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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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生怕惊动对方,强忍着大发雷霆的念头,蹑手蹑脚钻进床底。

    所幸这张床足够宽敞,能够容下二人身量。

    好巧不巧的是,方玄枝下一秒则破门而入。

    柳寒英:……这回是想出去都难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无法觉察。

    方时鸣也算懂事,原本背向他。方玄枝一进来,就地翻了个身,呼吸也平稳许多,不再发出声响。

    方玄枝憋了一肚子火气,径直走向床铺,猛然坐下,又痛得扶腰嘶气。

    独孤临真不是东西,还想按着他再来三天三夜?门都没有。

    所幸对方并未发现异常。方玄枝白日卖惨,霸刀便搂着他在床上好好歇息,提议帮忙事后清理。他怎会答应?一把将对方轰出门外,自食其力,撅起屁股,费力抠精上药。夜晚则难逃一劫,被对方以消失几月为由,捆在床上亵玩。

    方玄枝惊觉不能如此堕落,否则迟早有一天,花xue会被cao成霸刀勾八的形状。

    于是寻了个空,趁着独孤临还未醒来,不顾淌精的花xue,披上衣裳,慌乱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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