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死的却是猫_刺杀失败需要付出什么(易感期。前诱导后强迫。有一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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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杀失败需要付出什么(易感期。前诱导后强迫。有一定。) (第1/3页)

    summary:我曾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我的名字。

    他快要受不了这杀人的天气了。

    雪虐风饕,啮霜吞冰。白寥寥冰原就像典狱长的化体,不由分说地将所有人囚困。絮语与情话都被封禁,空蒙的雪塞满瞳孔,唯几的波折是寒峭、冰裂与寡情。

    于冰原熬久了的人都趋近癫狂,每个人都把自己削得足够锋利,互相剑指。唯有那位高高在上的典狱长,永远旁观,永远自持。

    不过还有一个例外。

    比起斗兽场般的相互厮杀,卢卡更喜欢的是掀桌子。

    “愣什么呢。老实点,搜身。”

    卢卡从窗外冻毙的冬蝉身上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扑向灯火的飞蛾——生死不知,仍旧快意。

    他伸直双臂。肩胛骨上,一双剔艳绮丽的蝉翼簌簌展开。

    “行。料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那位beta守卫拍了拍手,欣然道:“狱长大人心情不佳。瞧见你该会好些。进去吧。”

    卢卡嗤笑一声。这亲信甚至不如他这个狱卒了解典狱长。一是那蚀骨的寒可不止是天气,二嘛,狱长大人虽然心情从来没好过,但也劣出了规律——

    那只是一个强大的Alpha到了易感期而已。

    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推门而入后冰雪信息素一瞬凌厉,像是无数冰剑绞来要将他杀死,那是冰原对闯入者的排斥。尽管这名闯入者立马讨好地释放了omega信息素,可这片冰原好像容不下他这一只小小的荼靡。

    卢卡跪倒在地,颤抖着抬起头,望向坐在窗边的Alpha。

    壁炉早就被生生浇灭了,冷蓝色调里鲜血成了唯一的暖色。Alpha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不同于天织地结的信息素动荡反应,他甚至没有向门口的闯入者哪怕施舍一瞥。平日里裹得严丝合缝的人剥开袖子,光裸出一截精瘦白皙的左臂。上面新鲜伤口横七竖八挥动着爪牙,鲜血淌得缓慢,似是温热殆褪将要冻结。右手匕首昭然凶手,而典狱长眉眼不悲不喜,漠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不像是在自残,更像是以自己的经络为弦,匕首为弓,向万籁俱寂的雪原献上一首无声的血腥乐曲。

    要不是卢卡是一个Omega,能从Alpha的信息素读出很多信息——比如典狱长身为顶级Alpha绝对强大的代价是无法用抑制剂来缓解易感期,因为长期得不到Omega的抚慰已经无限迫近失控,风平浪静的冰原实则随时会被一只择人欲噬的无理智野兽颠覆——他就真要以为这家伙的状态像看上去那么完美,就像一座钢铁般的冰塑。

    典狱长丝毫没有要收敛点信息素的意思。

    卢卡原地踟蹰半晌还是没能站起,索性典狱长的房间地上覆着厚厚的地毯——虽然这地毯也要被他的冰雪信息素冻成铁板了,但总归聊胜于无。

    卢卡深吸了口气。手脚并用着向窗边爬去。

    他跪地膝行,边爬边喘息。这十几米漫长得就像一场朝圣。不过别人是来求神的,而他要做的是——

    弑神。

    如果那家伙配称为神的话——冰原的主宰,傲慢的神。

    他的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锋锐的马刺,纤尘不染的皮靴。只要典狱长想的话,动动腿就能将omega踩在脚下。

    真是有够能忍的。这人不会真有什么隐疾吧?

    “滚。”

    沙哑冷淡的声音打破冰滞。

    卢卡充耳不闻,心下一横,一手攀上典狱长勾起的那只足尖。Alpha仍未有反应。他另一手便得寸进尺地抓住典狱长大腿内侧。

    Alpha没有拒绝。任由卢卡这样一步步坐上了他的大腿。

    手里的刀被劈手夺走抛在地板上。当啷一声。典狱长琴弓被甩,终于肯换个更诱人的物什欣赏。他垂眼看向自己怀里的omega——小冬蝉抓住他的衣襟,还在往他胸膛近处蹭。两层衣料都兜不住,臀部在他大腿上拖曳出一道潮湿的水痕,如同糜烂的花的汁液。小omega爬上来似乎就已经耗尽了全部勇气,如今温驯地垂着头,干净腺体奉在他眼前,像发情期一样发红肿胀。所有所有都在Alpha没有丝毫柔情只有威压的信息素中湿成一片,做好了承欢的所有预备,只有一双蝉翼仍几不可察地微微战栗。

    蝉翼上流淌的灼目脉络让典狱长有一刹失神——那就像一种绮艳花朵的经脉,这让他想起他还未来到这座冰原的日子,他的信息素还未被冰封,还尚是一场能让人灵魂潮湿的雨,温煦,可情。下坠时都柔软得像一场倒序。而他在倒序的开头总能预见一朵冰清玉洁的荼靡,他心醉神迷,走近,走近。想用雨丝来编织一个拥抱,再回神时只看见已被冰刃分割的尸体。

    如今他毫不怜惜地用寒凉手指刮着荼靡的枝叶与花瓣,那么一瞬的迟疑化作喟叹——这是他自找的。

    在xue口对准腿间隆起的时候,卢卡的猜测终于被否认。

    那尺寸终于让他后知后觉地胆寒,虽然尚且衣衫整齐,但他感觉已经被Alpha的刀削视线刮了个干净。不过覆水难收,卢卡还是硬着头皮开始主动剥Alpha的衣服,顺带着动了动袒露在Alpha视线下的腺体,变幻一种更甜腻的信息素。

    荼靡香肆无忌惮地生发,攀缘。

    典狱长舌尖刮过发痒的犬齿,原本戏谑的眸光发寒发暗。

    他反客为主,一手兜住Omega的腰身将其抱上办公桌,一手将Omega原本作乱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铐在一起。

    不管这只小蝉是抱着什么歪心思献身的,此刻他只想品尝他的礼物。

    典狱长摘下口罩,边有条不紊地扒冬蝉的衣物边含吻他的耳垂。卢卡浑身发麻,在抚摸中情难自禁伸长了脖颈,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求cao信息素。”卢卡听见典狱长在他耳边轻声问询,平宁得就像问下一班巡逻的人是谁:“跟谁学的?”

    他脸涨得通红,绝望地想:这能说是他受到信息素影响,临场发挥,自学成才的吗——这才刚开始卢卡就已经想逃了。

    浑浑噩噩的卢卡忽觉自己已经浑身赤裸,下意识地将蝉翼收到身前,想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不愿意?”

    卢卡抬眼瞧了瞧眼前衣冠楚楚,甚至连手套都戴得一丝不苟的Alpha,简直想骂一句衣冠禽兽。但他只能逢场作戏,紧张地揪住Alpha的领子,摆出一副羞怯模样,敛睫蚊讷道:“不是……”

    “我是第一次……我……害怕——呃——”

    典狱长一手粗暴掐住了冬蝉的下颌,大拇指伸进了他的口腔里。

    另一手则一指压进了流水的xue口。

    两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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