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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上身/L露/g交/X玩具 (第2/4页)

陈南期臀缝里,娓娓道来:原来在他十岁的时候,总是莫名可以看到小动物的亡魂,他们那一带曾经有很多流浪动物。那天,小小的牧行迟放学回家,在路上碰到一户人家把病死的狗抛到外面,重重砸在小牧行迟面前。也不知怎么的,小牧行迟和那双涣散的黝黑犬目对视上了,他突然开始呜咽、发狂,闯进那户人家见人就咬。闻讯赶来的管家将发狂的少爷带走去医院治疗,医生检查后表示,可能是小牧行迟突然看到死亡和血腥画面,刺激到大脑,从而产生精神紊乱的妄想症状,以为自己是被抛尸的狗,跑去报复主人。

    医生开了药,暂时压制住了小牧行迟的“病症”,管家把这件事告诉牧行迟的父亲,他们一家人就搬去了国外,接受更好的治疗。但只有小牧行迟知道,他看见了那条狗的灵魂,看到那只狗的一生,他是被狗上身了。

    从那之后,牧行迟几乎是绕着有狗的地方走,可国外养狗的人更多了,他总是隔几天就发作一次,弄得全家人心惶惶,最后还是带回了国内,找到一家医院治疗。医院里没有狗,牧行迟的“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家人们都以为他病好了,拒绝了留院观察,走出医院的第二天,牧行迟再次发病,冲进火海,拼命去救一个不认识的陷入困境的小姑娘。

    那时他十五岁,险些三级烧伤,最后消防员把他和小姑娘一起救出来了。病院里,他问小姑娘是不是有一条金毛犬,小姑娘说是,然后她哭了,说她的金毛为了把她救出来,被火烧死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许久,牧行迟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小姑娘出院,他才冷着脸回了家。

    他没有救人的欲望,可小姑娘的狗想救她,他就被迫进入火海。

    往后的日子也是这样,偶尔有狗上身,他会突然蹲在地上找寻什么,会见到人就恐惧地大叫,会抑郁地呆在家里一整天都不出来。

    这些都算好的,牧行迟经常被含恨死掉的狗上身,那时他会发狂,看到人类就无差别攻击,撕咬,简直像一条疯狗。

    牧行迟是十岁的时候被狗上身,而一条狗的生命通常不会太长。

    医生诊断后给牧行迟下了死亡通知书:他活不过三十岁。

    三十岁是人一生中的壮年时刻,牧行迟就要死在这时候。

    叫他怎么甘心。

    在遇到陈南期的那天,牧行迟可谓是懂得了什么叫欣喜若狂,他几乎每天都在被狗上身困扰着,做那些即使他本意不想也要被迫去做的事,他很少有清醒的时候,是陈南期的到来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所以最开始,他会对陈南期产生不好的想法,可他知道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去对这个无辜的青年下手。可他又真的舍不得放开陈南期,抱着愧疚和利用的想法,将青年留在他身边。

    可是在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中,他惊觉自己喜欢上了这个青年,对方美好、温暖、永远灿烂,而他不敢面对自己丑陋不堪的内心,陈南期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他却用自己的“病”绑架对方。

    后来,陈南期知道了他在利用他,于是他逃走了。

    牧行迟那一瞬间觉得整个天空都塌下来了,不是再也无法治愈他的“病”,而是陈南期的远离和抗拒。

    精神恍惚,他再次被狗上身,强压着癫狂欲望,去把陈南期抓回来,关住他,同时也关住了自己。他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没日没夜地发疯,然后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去给陈南期送饭,在监控前看对方在做什么。

    他真的很喜欢陈南期。

    “对不起,我担心你害怕,现在才告诉你。”牧行迟愧疚地低下头亲吻对方,小心翼翼道,“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也可以再也不sao扰你,让你离开。”

    陈南期哑然,他觉得妄想自己是一条狗,已经很玄幻了,没有想到还有更玄幻的事情。

    可是……陈南期咬牙,“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

    早不说晚不说,箭在弦上了你才说,硬着不难受吗!

    牧行迟:“平时直接说,我怕你跑走。”

    所以就把他困在床上说,这样他饥渴难耐就逃不走了是吗?!陈南期咬牙切齿,“笨!”

    牧行迟低头,“嗯,我笨。”

    笨狗,蠢狗!陈南期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上去。

    “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能不能有点出息,”陈南期恨铁不成钢,“之前还敢囚禁我,现在怎么坦白就怂了?怕我跑走,不会把我锁起来吗?”

    牧行迟张嘴:“……”

    陈南期看着他,没忍住笑了,搂着男人的肩膀,“笨狗……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他蹭着男人的脸颊,像一只小猫蹭毛,“想做什么,男朋友都可以接受的哦。”

    反正他也跑不掉了不是吗。

    牧行迟眼眸中仿佛流转着星光。

    他不敢暴露自己丑陋肮脏的心思,天知道他有无数次想把陈南期关起来从早cao到晚,cao得他下不来床,逼他哭给自己看,cao到他又软又乖,只是稍微碰一下就有反应,时刻撒着娇缠着他不放。他想一直埋在里面,不论怎么求饶哭泣都不轻易拔出来,在电话会议时cao他,看他哭红了眼,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样子,让他完全变成自己的形状,松软潮湿,内裤也不许穿,随时承受他的进入。

    他不敢啊,他怕一旦暴露,陈南期会害怕,会逃走。

    可现在,小猫亲昵地甩着尾巴走过来,对他说,不论对猫猫做什么都可以。

    牧行迟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身下的陈南期,那里被他扩张得刚刚好,柔软湿暖,肠rou因为羞涩微微缩瑟,他轻松插入三根手指抠挖内壁,陈南期气息乱颤,张开腿红着眼眶问他,“不、不进来吗?”

    “……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哦。”

    牧行迟终于沉沉压了下去。

    ……

    “呃、唔诶……啊……”陈南期四肢被悬挂起来,整个人悬空挂在床上,大腿与小腿被环扣扣住,呈现出M的形状,他哆哆嗦嗦地掉着眼泪,后xue被一根电动roubang插得满满当当,一根细线从缝隙里挤出来,连接着控制器的一段用胶布贴在肥嫩的大腿上。他双眼羞耻地紧闭着,因为频频高潮roubang连射了好几次,身上都是自己的jingye,淅淅沥沥滴到身下的床单里。他颤抖着,后xue被震动棒挤压戳弄,他不住喘息,一口气打断成几次,夹杂着哭腔泄出,“啊……啊啊牧行迟……不要了……”

    牧行迟就坐在他对面,饶有兴致地录着像,他轻声,“期期,再叫得好听一点。”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陈南期咬着牙不住摇头,肠液滴滴答答不住下落,牧行迟轻松摁下手里跳蛋遥控,陈南期喉间发出绵密的哀叫,哭着又射了一次,大腿抽搐夹紧又分开。牧行迟举着手机走近他,摄像头对着他的xue,笑,“期期的嘴好贪心啊。”

    陈南期吸着鼻子哆嗦,猫耳朵蔫吧垂下,就像被臭狗舔湿了一身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牧行迟眼中压抑着yuhuo,他将陈南期放到床上,拔出他xue里的震动棒和跳蛋,陈南期闷哼一声,双眼水雾朦胧。牧行迟亲他,揉捏他的臀部,在他合不拢的xue口旁打转,“期期,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你要做好准备。”

    做好承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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