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十二）ED (第2/6页)

到底要如何度过这最後的时光，马上浮现出答案：我只想跟阿光在一起，对他还有些叮咛嘱咐，b下棋更重要。

    佐为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道：光，我想去个地方……你陪着我去，好麽？

    进藤光惊讶地上下看着他，大声道：「你……你不想下棋？那……你想去哪里？」他跟着站了起来，虽然佐为要去哪里，他都会答应，但是没想到在佐为心里，居然还有b下棋更重要的事……还要赶着在消失前去？

    是的。佐为点了点头，道：我们能有这六场梦，是你许愿而来，也是上天恩赐……我要亲自去那座神社祈谢，光，你带我去。

    进藤光难以置信地看着佐为，没想到他居然还想去谢神，神如果真的仁慈开恩，g嘛要拆散他们？

    他心里悲苦不甘，已经没了任何感恩之心，只觉得命运也好，神明也好，都无情残忍到极点。

    佐为看他脸sE愤懑，也只轻笑了一下，开导道：如果没有这几场梦，我们怎麽能够这样在一起？阿光，我们其实算是很幸运的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难道你不想要这几场梦吗？难道希望我就这样默默被封在棋盘里，看你排棋谱直到你终老？

    进藤光轻轻一颤，设想了一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佐为真不愧是我的老师，总是能够让我想通这些困难的事……

    他闭着眼沉淀了一下情绪，回想着这几天的梦境，只觉得毕生幸福全部凝聚在这五日中，如果重新再来一次……即便最後要承受痛苦的分离，这样甘美的过程，他又怎麽舍得不要？

    深x1了一口气，进藤光含着眼泪下定了决心：佐为就要消失了，这次……这最後的时光，我要开开心心地跟他一起度过……就算我再伤心，也不能让他看到，要让他毫无牵挂地走……

    这样一想，他抹了抹眼，扬起了开朗的笑容，道：「我要我要我都要，我们……走吧！佐为。」佐为的时间不知道还剩多少，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动身，免得让佐为抱憾而逝。

    是！佐为也回以灿美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心里的想法跟进藤光几乎相同：既然时间不多，为什麽偏要走伤心的路呢？只是不知道……我的时间足不足够撑到那座神社前……别想了，如果撑不到，至少阿光是清清醒醒地跟我在一起，我有什麽好不满足？

    两人一同离开了家，进藤光不敢跟佐为说那座神社有一段距离，以免让佐为不安，一路上脚步轻松，顺便问清楚佐为再度消失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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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简短地说明道：因为我的执念……已经全部达成了。现在细想来，我们每经过一梦，我离如愿就更进一步……神乎其技也好，跟你在一起也好……阿光，我最想要的，是跟你一起拥有未来……而在上一梦中，我已经想通了，你就是我的未来……所以，我的轮回之期就是现在，如果赶不上轮回，我……便就此破灭了。

    「……破灭？」进藤光隐约觉得这个词令人胆寒，佐为也不打算隐瞒，直接承认：嗯，就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我的存在了。说完，佐为也有些神伤恍惚，飘然而行。

    进藤光停下了脚步，呆然凝视着佐为的背影。十四年来虽然看不见佐为，也感受不到佐为，但他总相信佐为并没有真正消失，而是在天之灵看着自己成长，这样的想像和思念支撑着他历经重重难关。此时听见佐为说出事实，才知道佐为真的有可能从这世上消失乾净，而佐为之所以会这样，绝大多数的原因还是为了自己……他们每经过场美梦，便离完满的幸福更进一步，而这样天大的福气，竟是佐为永逝的原因，他从没想到过，事实的真相居然是如此的讽刺，简直令他难信、难堪、难忍……！

    发觉进藤光未跟上，佐为疑惑地回头：……阿光？

    这一回首，才看见进藤光失魂落魄地呆然垂泪，佐为一怔，怕自己一旦出言安慰，也触动情怀，到时两人泪眼相对，抱头痛哭，没完没了……因此咬牙只作不见，别过脸道：光，时间恐不多，我们……快点走吧。

    进藤光x1了x1鼻子，喘了口气，擦乾了眼泪，颤抖地点点头，道：「……好。」

    进藤光走上前去，将手臂贴着佐为的手臂，假装两人连袂牵手，微笑道：「现在碰不到你，才真的觉得……你像鬼！」

    佐为低眼看他强颜欢笑，不禁心中更伤，却也强打起JiNg神，故作嗔怒：哼，人家本来就是鬼……你现在怕了？

    「嘿嘿，托你的福，我应该是世界上最不怕鬼的人啦。」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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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说，你别看和谷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一次他忘了东西在棋院，晚上要回棋院拿，我刚好打完循环赛出来，棋院也要关门了，他居然不敢进去……哈哈，还要我进去帮他拿，你说好不好笑？啊，还有棋院的棋谱室，有传说里面会闹鬼，和谷後来知道了，都不敢一个人去呢……哈哈哈！以後有机会我再带你进去，看看你会不会遇上同伴……」

    佐为一开始只笑着听他说这些趣事，听到最後，不禁微歛笑容，垂着睫毛想着：以後？今天就是最後了，我们还能有以後麽？以後……

    「佐为……」进藤光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但他和佐为已经决定要好好走过这最後的一段路，就当他们还有明天，乾脆将错就错，一错到底，继续笑道：「佐为，再过一两个月就是真的春天了……我们一起去因岛吧……！那边的海，春天特别漂亮呢，跟湖泊一样清澈，啊，还有虎次郎的墓，我们也一起去吧，虎次郎那家伙看到你，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了……你放心吧，我才没像你这麽会吃醋，你就好好跟虎次郎叙旧吧！我在那边有很多棋迷，他们都会抢着跟我下棋，就算你不陪着我，我也不会无聊的……」

    佐为听他一路胡扯嘻闹，想像着他话中的光景，知道这些都是万不可能的事，只咬着牙齿不住微笑着，听到最後终於忍耐不住，心中大痛，悲不自胜，别过脸去垂首闭目，流下了两道眼泪。

    「佐为……」进藤光急急地走到佐为面前，看佐为抬袖拭泪，不禁握紧双拳，後悔不已：「佐为，我……我又说错话了，你不喜欢听，我不说了……」

    不，光……佐为放下袖子，含泪微笑道：我很喜欢听，你多说一点……

    进藤光为难地看着他，不知所措，佐为拿手在他头上虚m0了m0，状似轻抚他的头发，笑问：你说，以後……以後，还要带我去哪里？

    「以後……？」进藤光呆然凝立，深思「以後」，却只能想到自己将一生孤独，只剩围棋陪伴了，巨大的悲伤攻得他心窍不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佐为见状，柔声安抚道：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以後忧患多思也无益……如果是我，我会尽力惜取眼前，阿光，你一定也跟我一样，是吧？

    进藤光抬眼看他，只见他身上飘出的光点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禁悚然惊惧：佐为说的对，这盘棋如果必输，我们也不用挣扎了……能做的只有珍惜现在而已。

    「……嗯，佐为，我们快走吧！还要搭车呢。」进藤光快步而行，全力赶路，佐为跟着他，看他总算振作，心中喜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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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搭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