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我是专业的_霍弈该不会把自己当成他儿子来养了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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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弈该不会把自己当成他儿子来养了吧! (第1/1页)

    昨夜熬到半夜,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少年正窝在柔软的蚕丝被里睡的正香,忽然一双大手伸进被子里,无情地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

    睡意惊了一半,少年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翘睫下,一双秀丽的杏眼无辜地看向了霍弈,他刚醒来,眼神呆呆的,不似平日里那样机灵,却别有一番风味。

    霍弈揉了揉他的脸,“该起了。”

    “天还没亮呢,鸡也不带起这么早的啊......”庄萤虚脱般从霍弈手里滑了出去,歪着脑袋,呈大字型躺回床上。

    “天早就亮了,太阳也已经出来了。”霍弈又一次把他捞起来,似乎是怕他又睡着,直接抱去了浴室,将人压在洗手台前,“你来我的地方,要守我的规矩,以后都要这个点起床。”

    霍弈把牙刷挤上牙膏,递到庄萤手里,淡声命令道:“洗漱。”

    “啊...遵...命......”庄萤闭着眼睛答应,实际脑袋根本不清醒,他现在站着都能睡着,把电动牙刷塞进嘴巴里,摁开开关就不动了。

    “我给你请了老师,从今天开始学习高中的课程。”

    “哦......啊???”这下困意全都惊走了,庄萤含着一嘴的牙膏泡沫,小脸上满是震惊。

    “啊什么,快洗漱,老师八点会过来,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霍弈朝庄萤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针,“洗漱结束出来吃早餐。”

    话罢,霍弈就转身走。

    庄萤吐出嘴里的牙膏,把电动牙刷当成了手动款来用,在嘴里咔咔咔一顿刷,速度快的让人咂舌,他冲干净嘴巴,最后用清水抹了把脸,着急的追了出去。

    “我高中学籍都没了,学高中课程干什么啊。”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愿意。”

    “我、”庄萤卡了壳,他确实不愿意,本身学习就不是很好,脑袋不灵光,成绩一直是班里中下游的程度,初三年级的时候拼死拼活的学才考上了县里最差的高中,就连当初因为交不起学费被迫退学,也是因为他交的是二榜的学费,一学期四千多,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入学,学校都不收他们学费的。

    原来霍弈昨天说的要他的时间,是为了让他上课啊!!

    好意心领了,但真的没必要!

    见了鬼了,还不如给他报一个学习床上技术的班,他肯定好好学。

    庄萤鼓了鼓勇气,开口想回绝。

    霍弈直接打断他的蓄力:“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坐下吃饭。”

    庄萤直接苦瓜脸。

    八点钟,老师准时摁响门铃。

    来人十分年轻,瞧着比庄萤也大不了几岁,带着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庄萤从心底里对当老师的发怵,对这种一看就很有文化的也发怵。

    他就像个厌学的叛逆小孩,在霍弈跟老师沟通的时候,全程恹恹的,像一朵枯萎的白山茶。

    “同学你好。”老师跟霍弈沟通完,得体的微笑着朝庄萤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姓代,你可以叫我代老师,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代弋。”

    “我叫庄萤......”庄萤跟老师握了下手,转头看向霍弈,撇着嘴,小小声道:“我又不能高考,为什么要上课。”

    代弋道:“庄萤同学,你能高考的,国家有政策,像你这种可以以社会考生的身份正常参加夏季高考,只不过有个别专业不能报罢了,不影响什么。”

    代弋又道:“待会我们来个摸底小考,我先了解一下你的进度,然后再制定具体的学习计划,你看可以吗?”

    话说到这份上,庄萤哪里还有拒绝的可能,他抱着抱枕,快要哭了。

    霍弈一早就猜到庄萤会是这种反应,在一旁笑而不语。

    两人只是短暂的性关系,说不准能维系多久,但绝不会是一辈子,不管怎么说,霍弈还是希望庄萤能有个靠自己在这个社会赖以生存的本事,别到哪天两人散了,他再靠着容貌,灰溜溜跑去干那些在法律边缘试探的工作。

    二楼书房是霍弈的地盘,庄萤跟代弋老师辅导功课的地方选在了家里的茶室。

    初次测验,代弋只给了他数学试卷。

    数学恰好是庄萤唯一的强项,听到要考数学,排斥的感觉瞬间少了很多,他心里小小的松了口气。

    不过,松下来的这口气在庄萤看到第一道题时,又提了起来。

    感觉见过,但忘了什么时期见过,更忘了该怎么解。往下看,第二题,不会,第三题,依旧不会,庄萤把整面卷子全都看了一遍,就做了几道选择题。

    脱离校园生活两年,早就把这些东西忘光了。

    “代老师,要不然你给我换一套初中的题吧。”

    代弋似乎顿了下:“这就是初中的。”

    “......”庄萤崩溃的双手抱头,不想活了!!

    门外,霍弈扶额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代弋接过卷子,“你做的这几道题倒是全都对了,不用太有压力,我们先从初一的开始学。”

    “老师,你多大了。”

    “20,上大二,以后说不准你还能成为我的学弟。”

    “你哪个学校的?”

    代弋说了一个top5的大学。

    庄萤尴尬一笑,“你这个高考成绩在我们那里,县长都要给你发奖金的,我肯定不行,咱商量个事呗?”

    他示意代弋凑近,小声道:“你不用教我什么,我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学个两三年顶多也就上个大专,咱们就互相糊弄一下,假装在学习,行吗?”

    代弋挺直脊背,“当然不行,你哥哥的意思是,让你先上几个月的家教课,跟跟基础,等八月高三生开学,你去学校旁听,你在学校的期间,也由我额外辅导你的功课。你可以应付我,那你可以应付高中那么多的同学和老师吗?”

    庄萤虚脱的靠在椅背上,霍弈这是来的哪一招,该不会把自己当成他儿子来养了吧。

    被迫学习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庄萤短短半个月就瘦了五斤,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晚上躺在床上,都没有跟霍弈干那事的激情了。

    霍弈也好似根本不想似的,从来不主动,顶多就亲两口。

    搞得庄萤现在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小情人,他分明跟家教老师干的是一样的活,区别就在家教老师是带薪辅导,他是带薪学习。

    不过霍弈也不是全然将庄萤放养。

    周六晚,祁延之来上海玩,邀请了一群沪上的少爷小姐参加他的游轮趴,霍弈跟祁延之关系好,但从前这种活动他邀请霍弈,霍弈从来都是不去的。

    这次祁延之只是顺带叫了霍弈,没想到却得到了‘会准时到’的回复。

    吃错药了?祁延之想。

    夜色裹挟着微凉的风扑面而来。

    身后是漆黑的岛屿,身前是一片觥筹交错的奢靡,庄萤夹在中间,被前方的霍弈握住手腕,带着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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