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每个世界都爱上你_降谷零‖排珠/dirty talk/清理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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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排珠/dirty talk/清理lay (第2/2页)

轻轻舔弄有些红肿的唇瓣,动作仿佛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他被这一吻弄的晕晕乎乎,放开后好一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被降谷零抱在怀里,硬邦邦的巨物暗示性地在他滑腻的腿间来回cao弄。降谷零把头埋在他颈间,冲着他耳朵哈气:“前辈,求我进去嘛。”

    ……?!

    他红着脸自认为恶狠狠地瞪了这只把他圈在怀里的大型金毛犬,他以为这种装乖卖可怜的行为对他好使吗?!

    ……嘁。

    “……求你,进去。”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

    “嗯?前辈在说什么呢,听不见哦。”

    ……这个家伙!

    他又瞪了这个笑眯眯的罪魁祸首一眼,闭上眼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开口:“想要零的roubang进来,贯穿我,把我……把我cao射,全都射进来,要给零生孩子——唔啊啊!”

    降谷零的呼吸瞬间沉重,下身的大家伙狠狠一跳,没等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插进还在流水的xiaoxue。

    “如你所愿。”

    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时间的概念被无限延长。相对于前期尚有余力的情事,他现在已经是毫无理智思维,成为了一个只会接受jingye、被无止境的性爱淹没的性爱玩具。

    青年的小腹处微微隆起,像是怀胎三月一般,正伏在他身上抽插的男人依旧是那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模样。roubang抽出时涌出大股白浊,下一秒又被巨物顶回,在xue口处堆积成绵密的细沫。降谷零看着身下人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高潮的模样,恶劣地伸手压了下那人的小腹。他的身体顿时一弹,yinjing抽动几下像是想要高潮,但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可怜巴巴地吐出些液体。他艰难地开口,嗓子哑得不行:“不行了……停下……”

    又是几百次大开大合的抽插,降谷零在他体内射完后将东西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十分色情。降谷零轻笑一声,打算欣赏一下这具由自己一手打造成的身体。青年还在高潮的余波中沉迷,白浊从颤抖着的后xue涌出,如雪的白,似火的红。邬溟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降谷零留下的痕迹,胸口的两点已经被吸大了一圈,腿根处的牙印被糊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男人重重掩饰下的占有欲在这时毫不犹豫地迸发,或啃咬、或吻噬、或舔弄,让青年的每一寸身体上都留下了他的印记,从里到外,真真正正地被cao熟了。

    白浊只流出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好像由于射的过深已经深埋在体内,将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就这样大开着腿,大着肚子,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邬溟中途曾无数次的想过要晕过去,可惜极优的身体素质硬生生地坚持了下来,让他被迫在欲望的情海中沉沦。嗓子已经哭喊哑了,他心中隐隐为之前不自量力的挑逗而后悔。果然,男人在床上是不能挑衅的吗……降谷零用身体力行的方法让他牢牢记住了这个道理。

    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火车碾过又跑了五十圈一样——要知道他当初被追捕在外逃亡时都没这么疲惫过。降谷零温柔地抱起他去浴室清理,邬溟的眼皮已经半睁半闭,几乎快睡过去,感受到动作后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抱着他的人无奈:“乖一点,射进去了这么多要是不清理出来的话会生病的。”

    降谷零打开喷头,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猫儿似的幸福地眯起了眼,下一秒又受惊般的睁开,对一脸无辜地按压着他小腹的那人怒目而视:“你干……什么、呃啊——”

    “帮你清理啊。”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人牙痒痒,又因为xue内那两根不断抠挖的手指而软了身子瘫倒在对方怀里。降谷零将喷头对准被他用双指撑开的xue口,冲击力略强的水流直接打击在被cao的软烂xuerou上的感觉让他轻轻颤抖。简直像是……被水……cao了……羞耻心因这yin荡的想法再度出现,邬溟只得用双手手臂交叠在眼前遮挡住视线和微红的耳尖,眼不见心不烦。

    一时间浴室内无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二人的喘息。他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怎么在他xue内的那两根手指总是绕着他的敏感点打转?!

    没给他更多反应的机会,降谷零的指尖直接在敏感点处抠挖,他浑身一颤,高昂起脖颈,被cao熟的身子就这么达到了干性高潮。xue内深埋的jingye随大股蜜液涌出,又将下身弄的一片狼藉。

    “呜……”一晚上到现在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终于忍不住地呜咽出声,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哪怕受伤再严重也从来没哭过的他因为性爱哭成了泪人。在床上也被cao哭了……真是、真是的!邬溟咬着唇,努力想要抑制住自己,可又抽抽搭搭地打起了哭嗝。降谷零有些慌张地把他搂住,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亲吻他绯红的眼角:“怎么了,嗯?”

    “乖,前辈,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做的怎么激烈了。嗯?好吗?”像哄小孩似的话语让他又红了脸,半晌才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他:“……你说的,以后……以后不许了!”

    被好言好语地哄着从浴室抱回来,邬溟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又看到降谷零拿出一盒药膏开始往那根造成他现今这幅模样的东西上涂抹。他一下瑟缩蜷起身,话音微颤:“……不是说,不要了吗?”降谷零凑过来吻他:“是药膏,涂上了含着效果好一些。前辈也不想明天觉得痛吧?”

    他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体内再度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眯起了眼,终于和降谷零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挡住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光芒,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很快,他就发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给我拔出来啊混蛋!”被他一拳揍醒的降谷零黏黏糊糊地把他扒拉在怀里,还在他体内的东西轻轻动了几下,被他毫不留情地起身抽出。

    他起来换上衣服,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状况。虽说昨天做的过于激烈,好早他常年锻炼的身体素质极优,今天也仅剩了些许不适,下身似乎也拜零的药膏所赐并无大碍。他头疼地看着镜中吻痕遍布、腰腹处指印尤为明显、性张力满点的白皙躯体,决定再把零那家伙好好打一顿。

    套上白衬衫后,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把从来都是解开两颗扣子露出choker的衣领给扣的严严实实。

    “啧。”幸好他的衬衣是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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